本帖最后由 归道 于 2013-8-2 17:28 编辑
人权的概念。 人权就是人之为人按其本性应享有的权利,它普适于每一个男女,不分性别、种族、阶级、贫富、国籍,是人人都应平等享有的权利,它与外在的权威无关,它先于国家而存在。所以又称为天赋人权或自然权利。人权是近现代文明最核心的价值理念。
人权是个人的,不是集体的,集体人权不是人权。集体人权只是一个比喻意义上的说法。
1 、人权是普遍的权利。 人权是超越性别、种族、阶级、贫富、国籍而人人应平等享有的权利。不存在资产阶级的人权和无产阶级的人权。没有少数人的人权和多数人的人权。 2、 人权是个人的权利 人权是服务于具体个人的权利,而不是指社会、集团、政府、民族、国家的权利。 3 、人权是平等的权利,是人人平等享有的权利。 4、人权是整体性的权利。 人的基本权利中的任何一项都是不可缺少的,向任何一项基本利权挑战就是向整个人权挑战。1968年5月13日世界人权大会通过了《德黑兰宣言》,其中第13条宣告:“人权及基本自由不容分割……”。 5、人权是没有义务的权利。 6、人权是是不能剥夺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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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权扼杀人权 偏爱扼杀兼爱 法国思想家孟德思鸠指出:“在中国的全部历史中,连一点标志自由精神的痕迹都找不到,人们只能见到奴役的壮举”。两千多年来,中国的历史上没有伊索那样为自由而死的英雄,有的是为不自由而死的“英雄”。 孟子为战国时邹人,父母为墨门中人。孟母为儿子前途,曾三次搬家以便上好学校。孟轲就学墨门,却不思进取,最后转投儒家。 他对杨朱的“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的“为我说”、墨翟的“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的“兼爱”说,深恶痛绝。他痛斥杨朱“为我”的实质是无君,否定君权;痛斥墨翟“兼爱”的实质即无父,否定父权。孟子破口大骂杨、墨“无君无父,是禽兽也”。 在孟子看来,头上一定要有个天子管着,没这个天子,那还叫什么世道!按孟子的逻辑:无君是禽兽,我等追求人权之辈今日全沦为禽兽矣! 杨朱派主张个人主义。为我学说的核心是“贵生”,珍惜生命,“重己”,自尊自重,反对别人对自己的侵夺,也反对侵夺别人。“为我”学说极一时之盛,以至“圣王不作,诸侯放恣,处士横议,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孟子》)。 杨子为什么敢于公开宣传“为我”、“重己”的主张呢?区区一毛在他的心目中真的比自己身前身后的名誉还重要吗?《列子.杨朱篇》中有一段假托孟孙阳与禽子问答阐述杨子“一毛论”的话:孟孙阳说:“有侵若肌肤获万金者,若为之乎?”让别人摸一摸自己的肌肤就能获得万金,禽子的回答是“为之”。孟孙阳又问:“有断若一节得一国,子为之乎?”从你身上取下一节肢体,就把一个国家给你承包,你干不干呢?“禽子默然有间”。是得好好想一想,若因这一“失节”弄丢了小命,那国家对自己又有什么意义呢?
孟孙阳总结道:“一毛微于肌肤,肌肤微于一节,省矣。然则积一毛以成肌肤,积肌肤以成一节,一毛固一体万分中之一物,奈何轻之乎?”,多么深刻的见解呀!一个人不过是人类的一分子,就不“贵生”而轻之乎? 中国儒教政客,“先天子之忧而忧”、“毁”人不倦。到头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直至死无葬身之地。
古今中外的暴君无不是软硬兼施耍尽各种花样或威逼或利诱,要人民“毫不利己”地无代价献出他们的“自私自利”权,以满足自己一姓的最大私欲。面对这样的天下,杨子公开高举“为我”的旗帜,明却地指出每个人都有与生俱来不可转让的、不损害他人的“自私自利”权。大声疾呼“为我”、“重己”,不要把自己这一毛奉献给以天下主子自居的君主。由此观之,杨子的“为我”“一毛”论实在是君主专制的天敌。在君主及其儒奴们的长期的围剿下,“一毛”论没有容身之地。大音稀声,这就是杨子二千多年来失音的原因吧。 一毛何可拔,天赋此人权。 代代非杨子,愁看帝祚延。 党治国先生说:“杨朱是中国古代彻底的人权思想家。他的‘人人不损一毫’表现了中国古代彻底的人权思想。人人不‘利天下’更加是一种了不起的卓识。因为所有专制统治者无不打着‘利天下’的旗号,拿着‘利天下’的救世方案欺世盗名,对天下实行独裁统治。……其结果无不是祸害天下,陷天下于洪水猛兽。正因为排斥了杨朱的思想,中国才有世界史上最漫长的皇权专制统治”(《江婴诗百首.江诗党评.诗魂》党治国)。 儒学,不追求事理的根源,不问“为什么君臣父子男尊女卑”,而是直接的宣扬等级礼制。
# 儒教的统治下,中国的君主专制制度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奴隶专制制度
儒教彻底的摧毁了中国的神学体系,宣扬“子不语怪力乱神”,“未知生焉知死”,毁灭了中国的传统宗教观, 使中国两千多年前沦落为无神论国家,从此中国的君权再无神权的制约,道德也没有监管。为中国彻头彻尾的奴隶专制奠定了基础。
1.在西欧君主专制时期,至少从制度上还存着一定的制约君权的组织形式,如英国的国会、法国的三级会议、俄国的贵族委员会,存在着一定的合法反对的舞台,而中国的君权则没有制度上的限制与约束。
皇帝是中国的土特产,与外国的emp、king都不相同。古代中国宗教观念淡薄,无法形成与君权分庭抗礼的教权。自有皇帝以来,君权恶性膨胀,人权民权无由产生,教权也成不了气候,皇帝一人君临天下,任意妄为。
2.中西君主专制制度虽然都是实行君位世袭制度,古罗马帝国的皇位一般是在有能力的人中选好继承者后,皇帝收其为养子,以此名义传位于后者,很少有传给亲生儿子的;西方有由议会选国王的;但中国却采取了一种更加直接了当地“以贵”、“以长”而“不以贤”的方式来选择君主,把具有继承资格的人数限制在一个人身上,自然无法顾及对君主在才智德行方面的要求,这必然造成愚昧君主的统治。儒家主张嫡长子继承制,导致了幼童、白痴、昏庸之徒不断登位的事实,在很大程度上就说明了儒家学说的苍白无力。
嫡长继承制本来是为了稳定,可嫡长制下的继承人资格最终是根据生母的贵贱确定的,一旦皇位继承人的生母因失宠而动摇皇后地位,势必连带危及太子的地位,引发流血事件。中国历史上不知有多少因立嗣而引起的政治混乱,甚至暴力流血事件。
3.专制政权由于掌握了不受任何限制的暴力工具,它可以不顾法律的规定,随意剥夺人的生命权和财产权,剥夺人们自由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可以任意践踏人权,视生命如草芥。生活在专制政府下的人们没有和平安宁可言,随时处于朝不保夕的危险之中。在专制社会里,只存在两种“人”。专制者是不受任何限制的“野蛮人”,而广大受压迫的民众则是“奴隶”。
社会生活一切以维护统治者一人的利益的为宗旨,完全泯灭基于个人的思考和判断,不断强化统治者为天的代表的迷信思想。因为在农业社会,人和天比较起来实在是太过于渺小了,暗示人斗不过天,所以中国根本就没有人,只有奴隶。
# 儒教,就是让人做“心奴”。
梁启超把奴隶分为两种:身奴与心奴。身奴就是普通的、或被迫的奴隶,心奴就是心甘情愿的、自动献身的奴隶,心奴又被称为奴才。奴才,奴隶中有才能者也。
《灯下漫笔》选自( 鲁迅)的杂文集《坟》
任凭你爱排场的学者们怎样铺张,修史时候设些什么“汉族发祥时代”“汉族发达时代”“汉族中兴时代”的好题目,好意诚然是可感的,但措辞太绕湾子了。有更其直捷了当的说法在这里—— 一,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 二,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 这一种循环,也就是“先儒”之所谓“一治一乱”⑿;那些作乱人物,从后日的“臣民”看来,是给“主子”清道辟路的,所以说:“为圣天子驱除云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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