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禅院

 找回密码
 注册
查看: 12876|回复: 114

《禅境心德录》——原著:柳华阳(了然)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09-10-14 00:57: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禅境心德录

   曾几何时,中国大地文化冰释,各家学说如雨后春笋,争相涌出,可谓百家争鸣。其中的易学、气功、佛学、丹道等优为突出。当中却是良莠不齐,各持己见。每家所持的观点不同。不能融会贯通,而互相排斥之辈比比皆是。不知道大道同源,冲淡中和,有上根利士纵能超凡入圣,也不愿做此红尘无味之争,致使好道之士投师无门,真伪难辩。

  我早年投师无门,感叹学道之艰辛,修行所遇之困惑,在此把十余年修行过程心得与所感录成文字,唯愿与有志修道之士在修行途中起一引路作用,写作之前,考虑再三,惟恐把同志引入歧途,因此本文中没有写明丹道修炼的详细方法,只是把其中一些禅境过程以及自己的见解写出来,书中对《易经》《河洛理数》神龟负图、黄河龙马等古著的起源陆陆续续作了些解释。

  这本书是我个人多年的修行经历和体会,修行当中遇到的困惑、迷惘以及错误路线都做了详细叙述。因为这些事都是我个人的经历,牵涉一些人物的隐私,故此故事中的地点和人物有所改变。当中也有一部分情爱故事,但是你不要把它当做情爱故事看,因为修行就是个色性的问题,无非是色色空空,空空色色。

  人的生命就是一个性的问题,佛家说明心见性,道家说性命双修,百姓每日都在用它,孔子说:食色,性也。人活着就这么点能量,被情欲控制就会兽欲走泄,纵欲无度。用正念运用它,就会变成智慧,造福苍生。无论佛道儒武医卜星相都是以这个为基础。

  看了此书之后,你在研究佛法、丹道、易经、气功、解梦方面有什么疑惑,这本书一定有你的解答。因为真正的修行是圆满的圆融的,通达一切法的。因为真正的修行佛法,就是个慧字:叫做正遍知,一切智,一切种智,一切智智……善慧有世俗智、法智、类智、苦智、集智、灭智、道智、他心智、尽智、无生智等十智。假如你有什么疑惑,尽可发信息给我,咱们共同探讨。致礼!
楼主热帖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0:57:53 | 显示全部楼层
一 怪力乱神


   七月酷暑,虽然是早晨八九点钟,却已经是烈日炎炎,如火烧一般,整个城市像一只庞大无比的热蒸笼。大街上、上班族、买菜的、买早点的人们行色匆匆。顶着太阳走的人们,大都把手里的书本或者皮包遮在头上,搭个简易凉棚,躲避刺眼的阳光。汽车穿梭不断,喇叭声不绝于耳。
  马路上急匆匆走来一个四十多岁、大腹便便的的中年人,中高身材,看似肥胖,但是走路却带风,笔挺的身姿、掩藏不住习惯性的规范化,颇有点军人气度。这人顶着烈日风尘,脸上露出焦虑,一边走一边用手帕擦着脸上的大汗,时不时的摘下高度近视眼镜擦一擦,短袖衫外露出黧黑发亮的肌肤。这人叫王京明,当过兵,复员后回家干过派出所民警,后来因为作风问题,被开除,如今做点跑腿的小生意。
  旁边还跟着一位冷冰冰的大美人,看样子有二十五六岁,身材苗条,不是很丰满,但是却是白的透明,脸上看不出烈日对她有丝毫影响。没有表情,没有汗水。好似电视里演的冰美人,比如:李莫愁、小龙女之流。若是换上道人衣服,十足一个女道士。
  王京明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人叫杨天启,很古怪的,我估计他若是能来,你爸的病肯定能治好。只是我和他不是很深的交情。”
  这姑娘面无表情的说道:“有那么神吗?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王京明说道:“这人的身世我不知道,我和他认识也就多半年吧,半年前的一天晚上,我吃晚饭后在公园打坐,突然感觉胸很闷、浑身无力,勉强吃一点饭恶心吐了。想站起身回家,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于是只好勉强坐了下来。感觉自己吸每一口气时都压到全身骨关节里。好像从骨节和皮肤里扎针一样痛疼。后来感觉好点,一起身却感觉全身骨节火烫一般,象高烧一样。我用手按摩一下身体,一股热浪聚在胸上,一张口又吐了。全身无力。骨节肌肉酸痛。于是只好又坐下来,不知过了多久,眼前有个像狐狸一样的动物从我的腿上缠绕到背部像一张皮裹得我全身死死的、我不敢惹它。心里很害怕,怕它的爪子碰破我的皮,万一得了狂犬病什么的,就在这时,从广场另一边走过一个人来,那人一到了我的面前,随手一挥,我身上的那东西刷的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睁眼一瞧,原来是做梦,接着就像有丝线困住我身,感觉全身像个正在充气的气球,全身都涨起来。一会就集中在前胸气体很密,一会又感觉胸前有个大气团,我心里想旋转,让它变得小点,于是便加了一点意念,结果那气没有动,我不敢用力和加太大的意念。于是想着把它移到下丹田去,这时有个声音说:‘气不能直接通过心脏。’
  于是我就没有动,什么也不想,继续做我的功,不知过了多久,发现自己好了,于是我便起身往回走,走到公园小树林时,发现凉亭子边上的小长凳上躺着一个人。这人看样子能有二十七八岁,穿戴很随便,他看到我突然张口问道:“好了吗?那气是不能直接通过心脏的。我一听,心里大吃一惊,这正是刚才我在梦幻中见到的那个人啊!而且说话的声音,以及说话的内容都是一样的。于是我便和他谈了一夜,以后便时常向他请教一些修行方面的事,不过这人口太紧,一般的不说什么。不知这一次能不能求得动他。”
  这姑娘说道:“不就是个梦嘛!说不定是巧合呢!天下还有这样的事?子不语怪、力、乱、神,这种虚无飘渺的事还是不要太相信。”
  王京明说道:“你爸爸的病不是跑遍各个医院了嘛!都说没病,但是却就是治不好,你说怪不怪?神不神?让人心情乱不乱?子不语怪、|力、乱、神是因为他没碰上。你想这人能把我身上的东西祛除,说不定就能把你爸爸的病祛除啊!你爸爸的病医院都说没有病,但是他就是一点饭吃不下去,这就是怪。不管怎样,先试试再说。”
  这姑娘冷冰冰的说道:“嗯!也就是先试试再说,不能抱有太大的希望。实在不行,我们就去西山禅院,请法师。那儿有正宗的净土宗大法师。不过说实话,不管他是什么大法师,我还是不相信的。那是在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能那样做的。”
  说这话时,已经来到一个旧住宅区,看样子应该是危楼。两人上了四楼,一按门铃,过不多会儿,门开了,一个懒洋洋,打着哈欠的年轻人站在面前,这人就是王京明说的杨天启。杨天启长的个子高高的,白净面皮,有些清瘦。头发长乱,衣服不整。一见王京明,连忙说道:“哎呀!好久不见了,贵人不踏贱地,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王京明满脸堆笑说道:“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想你了,来看看你啊。”
  “快请进。”杨天启说着便往里让客。
  一进门,一股霉味、民工的汗味扑鼻而来,那姑娘眉毛微微一皱,旋即消失。
  杨天启把二人让进屋里,一带上门也不让座,直接说道:“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别拐弯,我在家里呆了这么长时间,也想出去去溜溜,你没事不会带着一个大美人上我这儿来。”
  王京明一听,指了指这位姑娘说道:“她的父亲和我是老朋友,叫李青林,不知为啥,得了一个怪病,无论吃什么饭都吐,而且胃肠痛疼难忍。喝口水都吐啊!到各大医院检查过,医院都说没有毛病。这情况已经七八天了,很危险也很邪乎啊。我想来想去,只有找你了。”
  杨天启一听,笑嘻嘻的说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嘛!这种虚无飘渺的事还是不要太相信。我去了就能好了吗?好了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做做也无所谓,事实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走吧,边走边说。”
  这姑娘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咦?他怎么说我刚才说的话。神了,唉!也许是巧合。
  三人出门直奔李青林家……
  世上之事,少见者多怪,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一句。历来都断为孔子不谈论怪异、勇力、叛乱和鬼神。这似乎已成定论。其实是错了,子所以不语怪、力、乱、神并不是没有怪、力、乱、神,而是见多了自然不奇怪了,所以也就无趣无语了。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0:58:28 | 显示全部楼层
二 死人与活人的梦


   李青林的家住在市郊区,城乡结合部。李青林家的住的是平房,后面四间正房,前面四间房,中间的院子被压缩,只有两米宽。
  李青林躺在床上,面色黝黑,看样子有气无力,非常虚弱。李青林的老婆就在旁边坐着,一见王京明把人请来了,连忙起身招呼。杨天启有意无意的看了李青林老婆一眼,见她白白净净,身材匀称,眉梢微吊,虽然五十多岁的人,却是风韵犹存,与李青林形成鲜明的对比。心想,这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李青林老婆刚想说一通李青林的病情,被杨天启制止了:“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病因了。”随后转身对李青林说道:“你这病是冤亲上身。你有个舅舅得的是胃病,死了。现在就附在你的身上。”
  李青林的女儿说道:“何以证明死人附在身上?”
  杨天启说道:“拿一面镜子来,再拿一个生鸡蛋,把生鸡蛋放在镜子上,招呼你所有的死去的亲人,如果念到谁,这个鸡蛋站起来了,那就是他了。”
  李青林的老婆说道:“想起来了。他是有个舅舅得了胃癌死去了。”
  说这话时,李青林的女儿已经把鸡蛋和镜子拿来。把那镜子平放在炕上,然后把那生鸡蛋小头朝下,放在镜子平面上。李青林老婆一边用手扶着鸡蛋,一边念叨那些死去亲人的名字,每念一个名字,就松一下手,那鸡蛋就是站不住,最后念到李青林他舅舅的名字时,李青林老婆一松手,那鸡蛋稳稳当当站立起来。
  李青林老婆看看虚空上下,激灵灵打个颤抖。那鸡蛋被杨天启一下推倒。杨天启接着说道:“站久了心力耗尽,就走不了了啊。”随后又自言自语道:“你如果还不走,我就要用三味真火烧你了。”
  过了一会儿,杨天启对李青林说道:“你起来喝口水试一下。”
  李青林起身喝了一口温开水,马上紧皱眉头,叫喊胃痛。杨天启一看,马上说道:“你躺下睡吧!”说着便把手轻轻放在李青林的腹部,闭目稍许,看李青林睡去,便拿开手掌,和王京明说笑起来。
  王京明看看睡着的李青林,悄声问道:“没有问题吧?我知道你来了问题了就会解决。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杨天启笑道:“我说了你也不明白的,一会儿他醒了就好了。”
  正说着,李青林“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什么也没有,只是一股恶臭,满屋子腥臭难闻。
  杨天启一看,又给李青林递上温开水,李青林怕胃痛不敢喝了,杨天启笑道:“喝吧,没事了。刚才那厕所不好受吧?有没有被那白色竹篱笆刺到胸口啊?”
  李青林接过水杯,小心翼翼喝了一口试着咽下,觉得没事,又喝了两口。马上喜形于色,高兴的说道:“好了啊,我可好了。刚才我做了一个梦,还不能说是梦啊,太清晰了,就如现在一样。四个穿白衣服的人捉着我的舅舅就走,我冲上前去要救我舅舅,却发现那些人像风一样飞走,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独自一人站在十字路口,不知所措。就在这时,那四个穿白长衫的人来到我面前,架起我就往南走,这是一条土路,我心里发狠,奋力一挣。发现自己被一圈白色带尖的篱笆围在中间,那白色篱笆刚好齐到胸口高,我的手臂都被围在里面拿不出来,爬又爬不出来,那篱笆尖会戳着胸口。我站了很久,实在太累,想直着蹲下休息,哪知往下一蹲,发现我居然站在一个充满屎尿的粪坑里,心里一阵恶心,一下吐了出来,接着……啊呀!你是怎么知道我梦里的事情啊。”李青林说着惊讶的看着杨天启。
  杨天启笑道:“那几个人就是去帮忙的,你却不认他们。还要保护你的舅舅,当真是好坏不分啊。现在你该想起你的舅舅是怎么来的了吧?”
  李青林一经提示心里“呼啦”一下想起来:“对呀!我在发病前曾经做了一个梦啊!梦见我的我在往南走,经过一个白灰场,看到我的舅舅来了,当时我在梦里不知道他死了,于是就把他领回家了,来到家里之后,看到墙壁上的电线闸盒都被扯断了,随后我舅舅便在我家住下来了啊。”
  屋里的人听后大吃一惊,王京明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那是他舅舅啊?难道你进入他的梦里了?这和你上一次在公园里帮我的情形又不一样啊。”
  杨天启看了李青林一眼,接着把头转向王京明说道:“上一次在公园里我那是出神帮你,这一次我是拘神遣将帮他。人的身体修通之后,无有障碍,随时可以感觉到周围的气场变化。我一进来就已经感觉到心窝不适,而且是一股实体阴气。像这种气唯有进入禅境才能看到的,一般会出现自己母亲那边的男性。他的舅舅其实住进了他的心室,胃室。如果他不走,他很快就会得上胃癌,这叫神战。脱身进去,就会看到身体里面的东西了。”
  李青林的女儿问道:“大师,你说的这些究竟是梦幻还是真的啊?”
  “什么是真的?什么是梦幻?你爸爸在做梦,影响了他的身体。他舅舅在做梦进入他的身体,两个人相互做梦相互影响。你说是真是假?”杨天启答道。
  王京明接着问道:“老弟,刚才你说的拘神遣将可是《奇门遁甲》里的拘神遣将?”
  杨天启点点头道:“正是,其实奇门遁甲也是在梦里修成,然后用于现实的。你看刚才他只是做个梦,就会把病治好,这叫神治,精气神的神。很多作品都提及梦,认为梦是心理的问题,并且认为它并非得自神谕,而是一种由于精力过剩而来的产物。他所谓的“精力过剩”,意指梦并非超自然的显灵,而仍是受制于人类精神力的法则。其实这种论断是错误的。梦有多种,一,生理梦,就像梦见尿急找不到厕所,其实先尿憋了,然后幻化成梦。再比如冬天晚上梦见在冰天雪地赤着脚行走,醒来会发现自己把脚伸在被子外面了,这是外在原因刺激生理。二,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是心理梦幻,精神受刺激的原因。还有一种就是清净梦,也叫禅梦,这个不在生理和思虑当中。属于解脱类,他在梦里是没有声香味色触法的。在梦里可以看到一切,就像真的一样来到面前,佛家称为真如,或者一切如来,但是一旦这种东西落于宗教,就成了洗脑,控制人们思想的迷信了。其实有很多书上解释的清清楚楚,多看书总结一下就明白了。”
  王京明说道:“哎呀,这可不是看书学的来的啊,这需要性命双修,进入禅观才可以啊,有一毫私心都不行啊,看来我是没有希望了啊。”
  李青林的女儿问道:“什么性命双修?怎么是禅观啊?”
  杨天启看看她们笑着说道:“真相想听吗?要不我给你们讲讲我的故事好不好?”
  王京明高兴的说道:“好好!认识你这么久了,始终不知道你从哪儿来的。”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0:59:11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杨三枪原来是只大狐狸


   李青林老婆问道:“大师是哪儿人啊?不是本地人吧?”
  杨天启说道:“我不是本地人,我祖居山东崂山。很久以前,鳌山地区有一个小孩叫杨宇亭,杨宇亭从小跟着他妈,就是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杨宇亭小时候看到日本鬼子挑着膏药旗走在后面,汉奸擎着竹竿子走在前面,竹竿上挑着一颗颗血肉模糊的人头青年人、老人、妇女、孩子的头颅!有一个人骑着半轮自行车,头戴礼帽,身穿白色绸缎褂子,带着墨镜,口里叼着烟嘴,双手擎着匣子枪,左右开工,如风一般飞过。所过之处,日本鬼子和汉奸必定被撂倒七八个。他总认为那是他爹,但是他妈告诉,说认错了人,他爹早死了。那个人叫杨三枪,杨三枪所以叫做杨三枪,是因为他能左右手同时用双枪,百发百中。另一支枪就是他口里常叼着烟枪。
  杨三枪的武功不知道怎样,只是传说他能纵身跳上房子,可能是早年间的房子矮小吧!不过根据现在看电视上面的杂技演员来说,飞檐走壁还是有的。记得有一年看春节晚会,曾经看到有人钻火圈,最高的那一层是第七个圈,要是这样算起来,能钻过一个人去的圈子,最少也得半米直径吧,要不肩膀过不去啊,这样算起来,七个火圈每一个五十公分,七个至少要三米半高啊,看来飞檐走壁的功夫还是有的啊。
  这杨宇亭在鳌山地区是出了名的土匪,打日本,袭击保安团,打家劫舍,不过抢的都是那些很富有大户。
  当地保安团和日本人都想收编他,杨三枪软硬不吃。日本人只好想方设法剿灭他,但是屡次都被他打得狼狈不堪。传说他骑着半轮自行车在下山的路上,看着天上飞的野鸽子,撒了车把双手左右开工,弹无虚发,枪响处必定有野鸽子落地。日本人和当地保安团的人见到他之后都躲得远远的。附近村里的汉奸们说:上山去捉他,哪里还敢露头,眼睛还没露出来,额头先冒出来了,那额头可比鸽子大得多,又不像鸽子那样灵巧,一露头就会被杨三枪一枪毙命。所以,他们说是上山捉人,其实进了山之后,远远听到杨三枪来了,都趴在沟里不敢露头。
  后来附近的不愿意务农的青年不甘心受官匪欺压,纷纷上山投奔,杨三枪只收有武功基础的,于是就有了人马队伍。
  鳌山上有一个老道,长的身材瘦小,精神矍铄,须发皆白,是个飞毛腿,经常有人看到他在山巅上飞奔,和杨三枪交往深厚,这杨三枪有时候常去他的道观,下山捞到些好处,也时不时接济一下道观。
  杨三枪有时候深夜常常去杨宇亭家喝酒,有时候还带着那个老道。杨宇亭年龄幼小,半夜醒来发现那个杨三枪和他妈一个被窝睡觉,等到天亮时则发现她妈被窝里没有人,他妈还是和自己一个被窝,杨宇亭问起来时,她妈告诉他,那是睡觉做梦了。
  那年大年三十晚上,杨三枪和那老道来到杨宇亭家,带来不少好吃的,多是山珍野味。
  那个时侯的人都很贫穷,哪有什么盘子,吃饭喝酒也就是用黑瓷大碗将就。这老道走出院子看着远处山顶上跳跃的火球说道:“那就是狐仙送灯,我们借些盘碗来用吧。”说着口里念念有词。大家回到炕上,道士吩咐别往下看。过了不多时,那道士说可以了。大家下去一看,白瓷盘碗一大叠,整整齐齐放在锅台上。
  杨宇亭看着稀奇,坚持要学,那老道拗不过他,便教会了他咒语口诀要领。杨宇亭依样画葫芦,口中念念有词,果然也弄来一些。那老道告诉他:“一定要守信用,借了之后一定要换。若是不换,或者损坏,再借就不灵了。”
  从这一天晚上走了以后那老道便不见了踪影,再也没来。后来听说,杨三枪被人出卖,让日本人抓住之后,要收买他,杨三枪誓死不当汉奸,最后被日本人用刀在身上划了数百条口子,用盐水浸泡在坛子里七天七夜而死。
  这个年三十晚上特别冷,寒风凛冽,杨宇亭他妈在给杨三枪上香请年,刚一烧完香,一回头,杨三枪头戴礼帽,穿着黑衣服从外面走进来。杨宇亭见了杨三枪之后非常高兴,但是他妈却吓得够呛,连声说道:“三哥,你到底是人是鬼?听说你被日本人杀害了。你可不要吓唬我们娘俩啊。”
  杨三枪笑着说道:“区区日本人怎会把我杀死,那是他们造谣。不信你试试。”
  说着上前抓住杨宇亭她妈的手。杨宇亭她妈起初战战兢兢,后来见到杨三枪和活着时没啥两样,这才放下心来,于是便炒菜热酒侍候杨三枪。杨宇亭的妈把火炕烧的滚热,在热炕上喝酒,特别容易醉,那杨三枪喝多了,醉倒在热炕头上。原来是只大白毛狐狸。杨玉亭看着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杨三枪是只大狐狸啊。”随后弄条棉被给他盖在身上。说来也怪,那狐狸睡了没一会儿就醒了,看看身上的棉被,一下子变成了以前常和杨三枪一起来的老道,这老道被识破行藏之后就再也没有来。
  那时候女人都是小脚,不能下地干活,杨宇亭娘俩相依为命,半夜里院子中经常扔进一些野兔野鸡,娘俩全靠这个活命。每逢八月十五和过年,杨宇亭都会借来一些盘碗,附近村庄的人知道杨宇亭有这本事之后,都跑到杨宇亭家来借盘碗,给杨宇亭母子一些米面度日。
  杨宇亭的生活有这些收入,还算过的去。一直到解放时,山里打炮,山顶上再也没有狐仙送灯了,杨宇亭也就借不来盘碗了。
  杨宇亭长大之后,人才高大,英俊潇洒。只是脾气暴躁,有人说他就像当年的杨三枪。也有人说杨宇亭是那狐狸的后人,众说不一,连杨宇亭自己后来也被弄得稀里糊涂。不知道那杨三枪和那狐狸究竟哪一个是他爹。
  后来,杨宇亭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复员之后在村里当上团支部书记,政治队长。这个人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心眼特好。当时正是搞批斗,地富反坏右全打倒的年代。
  当时,有一家地主分在杨玉亭的生产队。
  这是一个酷夏,生产队里开批斗大会,会场上人山人海,挨批斗的地主叫刘文龙。他的双臂被反捆着吊起,两旁站着恶狠狠的民兵,用皮带抽打着他新剃的光头,脖子上细铁丝挂着厚重的大木牌,深嵌入肉,烈日的烘烤,汗珠不停地顺着脖子往下淌,木牌上写着:“打倒地主分子刘文龙”。民兵拼命往下摁他的头,他的肩膀几乎脱臼,痛的他豆大的汗珠沿着胸前的木牌子滴到地上,脚下一滩水。人们在台上激昂地控诉和批判,吐唾沫,拳打脚踢。直至他昏死过去。
  杨玉亭看到批斗时的惨状,不忍心。总是在每次批斗会之前,提前安排被批斗的坏分子家属扫街。当上面查问时,杨玉亭则名正言顺的说:“我正在让他们接受劳改,罚他们扫街。”上面的人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刘文龙全家都知道杨玉亭在保护他们,从那以后,两家的关系便好起来了。但是他们怕连累杨玉亭,因此表面上看不出来。刘文龙感激杨玉亭的活命之恩,也为了自己的将来,便把她妻侄女,邻村的李玉莲介绍给了杨玉亭做媳妇。杨玉亭结婚好几年年后生了第一个男孩叫杨天启,这就是我了。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0:59:52 | 显示全部楼层
四 黄鼠狼附体


   记得我很小的时候,经常梦见自己在大山的那一面飞啊!飞啊!结果总是被姥姥(外婆)的手里的磁瓦罐的敲击声惊醒。醒来就会发现姥姥的手中拿着一个磁瓦罐对着母亲说道:“看到他没有气息了,就赶快敲击,不然他就走了。”不知道姥姥说的他是谁。那时候我的身体很虚弱,一连很长时间发高烧,每天都在打针。只记得最严重的一次,烧的两只眼睛无论看哪儿,哪儿都变成黄色的,墙上到处都是花鸟鱼虫。不知什么原因,我妈总是让我住在姥姥家。
  不知道什么时候,姥姥村的大街上的一个年已古稀、身材瘦小的老奶奶疯了,她满脸都是重重叠叠的皱纹,枯瘦如柴的小手,一双小脚顶多三寸,走起路来一扭一拐的,半天走不出去多远。那个时侯街上有很多这样的老人,但是我姥姥却是大脚。不知为啥,我总觉得小脚不好,裹着很长的布,走路还不方便,一些老太太常常被我们捉弄,却追不上我们。这个老奶奶也太瘦小了就像一个发育不全的少女。她的老伴是个体态胖大的老头子,体重恐怕有一百八十多斤,已经瘫在炕上。那一天,居然被老奶奶单臂夹在肋下,沿着仅容一人单行的平房楼梯登上房顶。小伙伴纷纷喝彩,一齐鼓掌。老奶奶听到后放下老头子,一转身,看着小伙伴们,两只慈祥的眼睛突然精光四射,小伙伴们吓得四散奔逃。我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站在那儿看着她。老奶奶飞快来到我面前,一伸手把我夹在肋下,如飞般转到她家屋后的一堆乱石前,她的身手矫健敏捷,“蹭蹭蹭”窜上了一堆乱石之上。这堆乱石是人家买来准备盖房子的,磊起来方方正正跺在一起,有两米多高,三米多宽,四米多长。整个是一个大的方形平台。老奶奶把我放下,一手在乱石顶上指着一个大石孔说道:“这是气眼,从这儿进去吧。”
  老奶奶领着我进去了,原来里面非常宽敞,是一个大宅院啊!很多人都拿出不少好动给我吃,她们对我特别好,看着我非常亲切。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有人在喊我,刷的一下眼前什么也没有了,发现自己趴在石头上睡了,是姥姥来了,把我从乱石堆上抱了下来。嘴里嚷着:“再爬这么高,看我不揍你,一下子掉下来,就摔成瘸腿了。”
  “姥姥,那个姥姥对我真好。是她抱着我爬上去的,她家里有很多好吃的。”我住在姥姥家,村子里的老奶奶我都称呼她们叫姥姥的。
  回到家里,姥爷(外公)声词严厉的说道:“以后不许到那地方去了,再去我就扇你耳光。”
  姥姥对姥爷说道:“四婶子看样子是老黄(黄鼠狼)附体了啊,那地方确实有成精的东西。”姥姥和姥爷称呼那个老奶奶叫四婶子。
  后来我经常到那个老奶奶屋后的乱石堆下,把耳朵贴在石窟窿上,希望能听到里面有人说话。有时候在昏昏欲睡时也能听到。
  冬天农闲的时候,我妈把我接回家,我突然想起了那件事:“妈,四婶子奶奶家后面的石头里面有人住着。
  妈连忙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试试,我已经习惯了这个动作。
  第二年春天再回到姥姥家时,老奶奶和她的老伴已经死了,屋后面那堆乱石也不见了。村里又有一个人疯癫了,叫柯志大爷。柯志大爷家离姥姥家不太远,都在一条街上,是一个生产队。
  柯志大爷家有四个孩子,大女儿比我大四岁。那天,小伙伴们都在街上玩,村里一个闲汉老远见到柯志大爷来,走上前打个招呼。柯志大爷“啪”的一个立正,举手敬礼。那个闲汉也照样画葫芦一个立正敬礼,却被柯志大爷“啪”的一声,赏了一个响亮的大嘴巴,从这一天开始他就疯了。不知为啥,他见到任何人都会凄厉凶悍的眼光,唯独见到我,总是笑嘻嘻的。
  柯志大爷家的院子前面是个闲置荒场,左邻右舍堆放了不少的玉米秸草垛。小伙伴们总是在草堆里掏窟窿打洞、捉迷藏。
  平时,大街上是没有人的,大人们都到田野里农忙,村里只有一些老太太和不上学的小孩子。
  我在捉迷藏时,钻进草垛洞里,心想,这些洞大家都熟悉了。在洞中再挖一个小洞,保证他们找不到我,挖着挖着一下挖到了一堆乱石。乡下的草垛大都是堆在石头上的,因为如果没有石头铺底,一下雨就会被水灌湿。这个草垛在这十几个草垛中心,它里面居然有大堆乱石。窟窿里突然露出一个小脑袋,瞪着小眼,太可爱了,就像刚下生的小狗狗。我把它捧在手里,摸摸它的小脑袋,毛茸茸的,它的小舌头舔的手指头痒痒的。
  我轻轻把这小家伙放回小洞里,洞里钻出一个大黄鼬,看看我,又钻回去了。别让他们发现我的秘密,我把草又盖上了。
  柯志大爷一痴就是几年,终日在大街上疯疯癫癫,别人都说他疯了,我怎么就觉不出来呢?人们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他用绳子捆住,但是他总是能够挣脱。最后就用绿豆条粗细的铁丝把他绑在石桩上,结果发现铁丝被他用牙咬断了。以后就再也没有管制他了。
  闷热的夏天,乡下的蚊子特多,一到晚上整个就是蚊子交响曲。街上的大人们都在不停的挥动手里的蒲扇,老女人们热的敞胸露怀,硕长干瘪的老乳房垂淌到肚脐。柯志大爷家屋子里昏暗的灯光下,柯志大爷盘坐在炕上,手拿斧头在山墙上猛敲,口呼:“马列万岁!毛泽东思想万岁。”
  柯志大妈拉着四个孩子,生活艰辛,看看柯志大爷那样子,忍不住走到院子里,拿起院墙顶上的石头,向墙外的草垛上扔去,一边扔一边骂。
  回到屋里,柯志大爷突然说道:“你敢砸我的家,我就劈了你。”说着拿起了斧头。柯志大妈一看,吓得慌忙躲到院子里,隔着窗户看看柯志大爷没有追来,转身向大门口走去。突然柯志大爷手拎着斧头,头戴六角草帽,从大门口走了进来,冷笑着,双眼在草帽下泛出凶光,盯着柯志大妈,步步逼进。
  柯志大妈吓得一边看着眼前的柯志大爷,一边往后退。一转头透过窗户看到屋子里,昏黄的灯光下,柯志大爷坐在炕上盯着她看呢。柯志大妈顿时头发都竖起来,“妈呀!”一声,向着大门口冲去。大门口的柯志大爷一下子就不见了。柯志大妈发疯似的往柯志大爷的大侄子柯庆大哥家跑去,一头扑倒在地,上气不接下气,冲着柯庆喊道:“快……快……你三爸变成两个人了。”柯庆大哥听完之后,火冒三丈骂道:“他妈的,这些家伙一定住在那些草垛里,这麽多年了,今天管他死活,烧了算完。”柯庆大哥跑到街上,吹起集合哨子来。街上很快集合起不少人来,大多数是民兵,柯庆大哥是民兵连长呢。大家很快把草垛场围了起来,点燃了大火。火场里唧唧哇哇,吱吱呀呀,似乎有男女老少哭喊声一片。大大小小的黄鼠狼恐怕有上百只,白毛的、黑毛的、黄毛的……全都烧死了。柯志大爷在家里睡了半个月,再也不疯癫了。”
  杨天启说到这儿,王京明接话说道:“听说黄鼠狼附体的都是一切八字不清的人。只是这一下变成两个人的事,还真没听说过。”
  李青林的女儿说道:“也不是,听说黄鼠狼附体是一种生物电感应呢。我们学校有个女生也是这样的,那天老师叫她起来回答问题,她痴呆呆的起来就跳起舞来,眼前什么也不知道,把大家都吓坏了,就在这时有人看到窗外楼顶上有个小东西在砰砰跳跳,随着它一蹦一跳,那同学几乎和她同步进行。老师把那东西撵跑之后,我那同学也好了。”
  李青林的女儿看样子有二十七八岁了,长的也算是个大美人了,只是有点不太不丰满,比林黛玉稍微强一点。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1:00:31 | 显示全部楼层
五 小孩的眼睛能看见鬼


  杨天启看看她,没有言语,接着讲道:
  那时候,乡下家家养鸡,村子里总是有鸡被黄鼠狼吃掉,姥姥家从来没有发生过丢鸡的事情。
  那一日,姥姥病了,连续几天躺在炕上不吃不喝,昏昏迷迷。家里人急的不知所措,找来大夫也看不出是啥毛病。姥爷(外公)便跑到村西头请来一个孤老婆子,听外公说这个孤老婆子会给人收魂的,这个孤老婆子进了院子,冲着屋檐喊道:“三嫂啊!快下来吧!累死了,我给你搭上梯子。”说着便把梯子搭在屋檐。然后进到屋里,姥姥猛地起身喊道:“累死我了。”
  大家急着问道:“怎么回事啊?”
  姥姥说道:“你们怎么也不管我?我刚才把梯子搭在屋檐上,爬上去晾晒花生,谁知梯子滑倒,我一下子就把住屋檐,下不来了。可把我累坏了。”我心里一直纳闷,这个孤老婆子怎会看到我姥姥趴在屋檐上呢?
  每到下大雨的时候,天空乌云翻滚,我总能够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一般都是后半身,就像狮子的后半身,或者是驴子。尾巴摇来摇去钻进云中,问道周围的人,都说没看见,指给他们看,都说没有。直到现在,每到惊蛰龙抬头时,我都会梦见山体是一条龙在翻动,而往往都是在见到龙的时候才知道二月二了。
  当时,村里有下乡知青,我家里住着一个小李子大哥哥,小李子大哥哥是知青里面长的最好看的一个,白白净净的,个子高高的,说话真好听,下地的时候,村里的大嫚小媳妇们总是看来瞄去,有时候那些媳妇们还合起伙来把他按倒在草地上,扒下他的裤子呢,小李子哥哥提着裤子爬起来满脸臊的通红,奇怪?他也不哭。他经常带我去洗澡,一开始我见到水很深,吓得要命,慢慢的他抱着我下水,胆子就大了起来,看看大人们都在田里干活,自己就跑到大湾里,结果一下就沉了下去,及至大人老远看到,把我从水里捞出来时,已经没了气息,肚子喝的饱饱的,把水挤出来就喘气了,心里还纳闷,为什么大人都说我死了呢?
  村里有个长的很漂亮的大嫚,水清姐姐,扎着大辫子。有一次小李子哥哥带着我在果园里偷苹果,我看到水清姐姐也在果园里,小李子哥哥把我放到树杈上,又给我手里塞上两个苹果,我骑在苹果树杈上,一只手扶着树杈,一只手吃苹果,不过就是下不来,小李哥哥一下抱住了水清姐姐,水清姐姐的脸变得红红的。
  后来不知怎的,小李子哥哥走了,再也没有回来,水清姐姐被人从井里捞了上来,躺在地上,手里拿着没编制完的毛衣,听大人说那是给小李子哥哥的,大人们还说她肚子里有小孩了。不知怎地,我常常听到有女人哭,村子里不少人都听到了,大人们说那是水清姐姐在哭。
  村里有个叫四海的人,被叫到水清姐姐家里,我父亲带着我也去了,屋子里站着很多人,水清姐姐的妈在院子里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丧门星,败坏我家门风,如今还死赖着不走,看我找人收拾你。”
  四海在屋里走来走去,人们纷纷让道,四海手里拿着一个铃铛,摇来摇去,口里嘟囔着。我看到水清姐姐躲在墙角里,太可怜了。我指着墙角说道:“水清姐姐好可怜啊!”四海看看我,拿着从果园里折来的桃树枝子,走到墙角就开始抽打,水清姐姐双手捂着耳朵,看样子很怕那铃铛,被桃枝抽打的无处躲藏,呜呜咽咽好可怜啊!一下子就变成一股烟没有了。我很讨厌那个叫四海的,还有水清姐姐她妈。后来我每次走到她家后窗,就会往里扔一块石头。街上人都传说水清姐姐还没走,经常往她家扔石头呢。
  王京明笑着说道:“这叫草木皆兵了。”
  李青林的女儿插嘴说道:“据说小孩心地纯良,没有杂念,能看到很多灵体的。”
  李青林的老婆说道:“小孩还能出去灵魂呢,你看那些小孩不就是经常掉魂吗?但是很容易就叫回来了。”
  杨天启接着说道:“我上小学四年级时,我父亲因病去世了,记得那一天雪下得很大,母亲抱着妹妹呆呆的坐在炕上。那几年我家的生活全亏刘文龙家帮忙。”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1:00:59 | 显示全部楼层
六 我不是个好学生


  杨天启讲到这里,看看李青林的女儿,随后说道:“下面的故事你不能听,怕吓着你,你叫什么名字?”
  李青林的女儿忙说道:“李冰冰,怎么?我的名字还与听故事害怕有关吗?”
  李冰冰说着便用手捂着嘴笑起来。杨天启仔细打量李冰冰,眼睛明若秋水,却显出狡黠与桀骜。皮肤虽然很白净,却不是那么有光泽,白中带着水渍。身材偏于清瘦型,胸部发育似乎不是很丰满,纤纤小手,白皙透明,确是一个冰美人。
  杨天启看着李冰冰说道:“你一定是冬天生人,而且是在半夜出生,对不对啊?”
  李青林老婆连连点头说道:“哎呀!真是神了,你怎会看名字知道出生呢?”
  杨天启笑着说道:“她的脸色白的如同被水浸渍,白色属金,金被水浸渍,分明是金沉海底之相,海底是十一月,半夜子时也是海底。因此她的身体有些懒惰了,似乎在婚姻方面就不是很痛快了,这是自己心里没有热情所致。”
  李青林说道:“来,大师先干一杯再说。”
  杨天启看着李冰冰一饮而尽,随后说道:“你的出生年月日可以说一下吗?”李青林说道:“一九七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晚十二点。”
  杨天启看着李青林说道:“她的生日应该定为一九七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凌晨子时。因为当天是二十五日,到了十二点已经是第二天的第一个时辰子时了,自然就成了二十六日了。因此她的生辰八字是:丙辰、庚子、壬子、庚子。八字当中一片旺水,如今名字又叫李冰冰,自然是水势浩荡,浩浩淼淼,难以春暖花开了。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在恋爱方面她不是很积极的,心情很冷漠。”
  李青林老婆闻听,看着李冰冰说道:“这丫头真是愁死人,都老大不小了,还不当回事,就知道读书,老学那外语有啥用啊,都读到英语七级了,还读。一说到婚姻方面的事就捂着耳朵不听了。”
  杨天启看看李泳,趴在李青林老婆的耳边悄悄说道:“她一定是月经失调,而且经常痛经,阴冷。到医院检查也没有用,而且吃了很多药也同样无用。对不对?”
  李青林老婆看着杨天启说道:“太对了,这可怎么办啊?真让这孩子愁死。”
  李冰冰冷冷的说道:“妈,你们在说什么呢,是不是又在嘀咕我。那些男生有什么了不起,都是些草包,油腔滑调一个顶俩,真干起事业、讲起学识来一无是处,我才看不上眼呢。大师,就算你说对了,那你说到底是我的名字起作用了呢?还是我的生辰八字起作用了?”李冰冰眼中似乎带着一丝挑战。
  杨天启看看李冰冰,笑了笑说道:“名字和生辰八字都不起作用。它们只是给我提供了一个信息而已,因为先有了生命,而后有了用以记载的生辰八字和名字。这就好比中医诊脉号脉,不是脏腑的病症不是因为脉搏而生的,但是脉搏却可以提供脏腑的信息,不是吗?”
  李冰冰接着问道:“假如我改了名字,你还会知道这些吗?”
  “当然会知道,因为你在改名字时,你的心已经燃起一种改造命运的动力,你的相貌身体都会有所变化。这就好比一个人受到别人的表扬或者刺激,都会对生理起到一定的反应的,这是外界的帮助。自心要改造自己,从改掉名字那一霎那就产生了内在动力燃烧,怎会没有改变呢?你说是不是?”
  李冰冰好像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傲气,沉默一会儿突然问道:“以大师所说,改了名字就可以改掉命运吗?”
  杨天启说道:“你虽然读了很多书,但是却不明智,刚才我跟你说了,名字只是一个信息,你如果从心底改了,叫什么名字就无所谓了,这就是高人深藏不漏了,普通的相术与推算就没有用了。改掉命运的方法有很多的,但是都需要用心,而不是去改什么生日时辰和自己的名字。试想,在我们谈话这一瞬间,天下有多少人出生了,又有多少人用的名字是相同的啊,但是他们的命运各不相同。我所以敢下断言,是因为我把这些当做辅助信息,其实我主要还是要观察你的神色,如中医的望闻问切。一个人勤修道德,容貌和生理命运都是会由内而外转变的,区区八字和一个名字代号岂能判断的出呢?”
  李冰冰的口气渐渐软了下来:“刚才你说下面的故事怕把我吓着,难道就是这些原因吗?”
  “当然了,下面的故事别人听了没有问题,你听了可能就会受不了了。”
  “我就不信,你讲吧,看我能不能听下去,看大师的推断准不准。”
  杨天启看看李冰冰说道:“你一会儿可不准对我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啊?我是在讲故事的。而我讲的故事因为牵涉到修行,有些事必须说明白的,修行就是个色色空空、空空色色的体会而已。”说到这儿,杨天启点上一颗烟,接着说道:
  “那一年,我十六岁,联合中学学习成绩总是第一二名,我是同年级的骄傲,许多女生给我写纸条,我不懂。识趣的好友都羡慕我、嫉妒我、笑话我;我就是不懂。记得我最喜欢炎热的暑假,可以跳到水库、大井洗澡。终于盼来了,最后的一天课,放暑假。上午第三节课,我已经坐不住了,心已经飞了;在下面窃窃私语,与同学传递纸条。突然,同位王婷婷用拐肘碰了我一下。一抬头,坏了,老师朝我走来;同学们齐齐看过来,我镇定的举起手来,老师道:“杨天启,你这叫先发制人,你给我站起来。”全班同学一片哗笑。因为一举手,就是有问题要请教老师,老师便不好罚站,毕竟是带头发言,老师便不好再处罚。以前我这方法用过好多次,这次不灵了。
  终于挨到下课铃声响了,老师转身走出教室,我心里一阵放松,顺手抄起一根桌子腿,照着桌面猛击三下,这声音如同霹雳,响彻教室内外,估计全校都能听到。忽然前门教室门口的同学一边看门口,一边看我。不好,老师的身影映在门口的门玻璃上,已经走进来,原来老师并没走远,被好学的同学截住,提问问题。屋里的同学齐刷刷又都看过来,我一弯腰,顺手照着下面的桌子腿猛敲两下。
  老师喊道:“杨天启,你又在干嘛。”
  我忙抬头认真的回答:“老师,这桌腿早就要退出来了,我想把它敲回去。”
  老师非常高兴,大声道:“对,桌椅板凳坏了,就是应该自己动手修好。”说毕,转身离去,教室里掌声雷动,王婷婷直直的看着我笑。”
  李冰冰看着杨天启捂着嘴笑道:“看来大师也不是一个好学生,调皮捣蛋的狠。”
  杨天启接着说道:“谁说不是呢!这是一个炎热的夏天,火辣辣的太阳晒得人喘不过气来,大中午的,躺在家里,头脑热的昏昏的,睡不着,不敢动,一动全身出汗,出门烤的要死。迷迷糊糊,听到母亲在院子里喊我:“快起来啦,你同学喊你出去玩呢。”
  我懒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爬起身,走出屋门,来到大门口,看到两个最要好的同学,王新和王杰来找我玩,站在远处,边和他们一起往山上水库走去。忽听母亲喊道:“快起来啊,你同学都等这么久了。”
  呼啦一下,醒来一看还在家里躺着,心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明明出去了啊。”这一下睡意全消,急匆匆跑出来一看,他们等急了,在远处树荫下凉快呢。”
  王京明听到这儿急忙说道:“你这不是没有修炼的时候就能看到鬼怪,也能出壳吗?怪不得你会进步的这么快呢。”
  杨天启看了他一眼说道:“胡说,所有的人都一样,我当时不过是因为在大热天的中午,无意间进入了一种恍惚境界而已,假如你做到那样的程度,马上就可以做到像我那样。”
  李冰冰连忙问道:“怎样才能做到那种希夷恍惚的程度呢?”
  杨天启笑着说道:“你想学,以后我一定教你。今天就不说了。当时,人们都躲在树荫下摇扇纳凉,晌午一点啊,那太阳把树叶都烤蔫了。少年啊,就是美,心无挂碍,彷佛炎炎似火烧的夏天就是给我们造的。走在路上,眼睛被四处阳光刺得睁不开,空气滚烫灼人,偶尔有一丝风来,也是热乎乎。
  王新一见到我就说道:“天启,老师让我们找你呢,你看就在前面树下。”
  远处树荫下,一把红伞,洁白衬衣,黑色长裙,太阳帽,两根乌黑辫梢垂在胸前,原来是班主任语文老师。我的语文老师比我大四岁,但是却没有我长的高,顶多一米六三,我那时已经是一米七五。虽然不爱好体育,但却是游泳健将。老师非常器重我,我平时是不做作业的,因为考试卷子和平常作业一般都是我和老师批阅,我是四门功课的课代表。语文老师经常给我一些成人小说看,比如:野火春风斗古城,水浒传,三国演义,林海雪原,聊斋志异等等。我的文科成就所以很高就是因为这些,尤其是古文,拿起就懂。我在班上看小说,不做作业是不公开的秘密,因为考试我总是第一,所以没人攀比。
  不知为啥,我就愿意叫我老师姐姐。和老师十多天没见了,见面只觉的亲切无比,从心里笑道脸上:“哈哈!老师,原来你们早就约好了啦,只有我不知道啊。”
  老师的脸一沉,嘴一撅,呆着脸说:“谁说的?”
  老师生气的样子也很美,王新和王杰冲我伸了一下舌头:“我们没有和老师约好,是老师看到我们,然后让我们喊你一起出去玩呢。”
  我连忙转到老师面前,手摸着头,看着她的脸:“又怎么了啊?”以前老师楞不楞就朝我这样。她扑哧一笑,一摆头:“走吧,山上玩,你们平时洗澡的地方。”两只短辫轻轻一甩:“头前带路。”
  她的声音特别好听,不似女生银铃似得的清脆,她的声音就像小说里说的燕语莺声。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1:02:14 | 显示全部楼层
七 夏天粉红色的回忆(上)


  学校的南面是青山,烈日当空,手搭凉棚,登高眺望,林海茫茫,峰峦起伏,朦胧叠翠。山上苍松丛立,山岚缭绕,有一道溪沿谷而下,汇于一塘坝,山中气候每逢风雨晦阴之日,则轻云飘忽半山腰;这道塘坝大概有十几米深,全是岩石天然而成,面积不是很大,清泉溢出塘坝,形成瀑布。平时很少有人到这么高远的地方洗澡,尤其是这样天气。果然,堤坝上空无一人。
  一到塘边,就觉得一阵清凉,老师高兴的跳起来。我想,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地方吧,更不会知道跳进水潭的滋味有多舒服。老师脱掉凉鞋丝袜,走进塘坝顶上轻清澈流之中。王新和王杰不好意思,我却不知,本来就只穿着短裤和背心,当着老师的面,脱的赤条条的,只剩一条短裤衩。哗啦一个水花,跃入水中。王新和王杰住了一会儿,忍耐不住,在远处脱下短裤背心,也跳入水中。
  那潭水清澈透明,只是因为太深,看不见底。老师在坝上洗把脸,我悄悄潜到老师面前,一露头,冲她一笑。看到老师两只小脚,纤细雪白,在水中晶莹透明,小腿光滑洁白,水珠在阳光下耀耀闪亮,愈发显得白嫩,我一下看呆了,透过撩起的裙子看去,原来老师的内裤是粉红色的。
  老师一下见到我的表情,面满通红,双腿一并,抬头看看不远的王杰和王新,猛地捞起清水向我泼来。“哎呀!我的钥匙。”
  原来她手上带着一串钥匙,情急之下忘了,一下甩入水中。听到喊声,王新和王杰匆忙游过来。两人在水中不好意思出来,这水潭十几米深,要想下到底是很难的,除非水性相当强的人,这样的人没有几个,既是有这水性,还需站到塘坝旁边那块高耸岩石上作跳台,才能冲到底,水潭浮力太大。我曾经费尽气力下到水底,但也只是一摸底就返回,一刻也待不了。
  看看老师沮丧的样子,觉得自己犯了大错,都是我不好。于是我爬到岩石上,看准那钥匙下落的位置,深吸一口气,纵身潜入水下。这么深的水,一刻也不容耽误,手刨脚蹬,到了水底,看准那发光的东西一抓,不对,是快贝壳。丢了再看旁边一个亮点,又是一抓,还是贝壳。我知道此刻不上去,我怕够呛能出的了水面。还有最后一个亮点,一咬牙奔那亮点游去,伸手一抓,正是。把那钥匙扣套在拇指上,双脚在水底一蹬,拼命向上游。
  只觉得这段路太漫长,胸膛几欲爆炸,却不敢开口,看看上面见到亮光,手脚却软软的了,忽然大脑一热,晕乎乎不会动了,也不呼吸了。突然,我的邻居好朋友“可喜”出现了,可喜比我大三岁,以前经常带着玩。可喜把手伸入我双腋下托住,双脚踩水,把我送出水面。我在水面上呼吸全然止息,躺着一动不动。
  就听“哗啦!”一声水响,王杰游过来,那水溅到脸上,一下呼吸恢复。睁眼一瞧,问道:“可喜呢?”王杰四处看看:“哪里有可喜啊。”我慢慢游到塘坝上,老师吓得脸都颜色了,伸手把我拉上岸。我浑身乏力,心里却如释重负。伸手在老师面前一扬,那钥匙银光闪耀,老师眼角好像是湿润的。老师忽然喊王杰:“王杰,快跑,追上王新,别喊人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王杰闻听,穿上短裤,飞跑下山而去。原来,刚才他们在岸上见我没有浮出水面,王杰和王新都感到坏了,他们熟知一切,把危险跟老师说了,老师吓坏了,让王新跑回去喊人。看看没事了,老师拉着我的手,离开塘坝,走到岩石旁边坐下,我弯腰欲拾起短裤,突觉一阵眩晕。老师吓得花容失色,伸手把我抱在胸前,生怕我跌倒在岩石上,稍微一会儿,觉得清醒了,只觉软绵绵,一阵说不出的香味,原来躺在老师怀里。微微睁开眼睛,老师正看着我呢。
  一阵燥热,我觉得脸热的发烫,猛地一挣起身。觉得头一晕,又躺下来。老师的小手一会儿在我的额头试试,一会儿在我的胸前抚摸几下,在我的腹部轻柔几下。胸前的衬衣因为折叠我,闪开缝隙,透过洁白的衬衣缝隙,看到洁白的文胸,似乎是口罩布做成。一种柔软的清香,不是,是乳香,也不是……愈发让人晕迷。看我昏沉沉的样子,她的小手愈发忙乱起来,一下碰到我的下体。羞死人啊,那东西真的不争气,突地勃起,把内裤顶起来。老师更是满面绯霞,我越是想让它平息,它越是强硬。
  大急之下,我猛地站起身,跳入水中。水的清澈冰凉,使它很快恢复平静。这下好了,头也不晕了。从水中上来,我和老师都感觉不自然了,我看到她的眼神在回避我,我也在回避她的眼神。我急匆匆走到岩石边穿上短裤,突然明白了,原来王新和王杰害羞是这么回事啊,哎呀,平时女生们给我的纸条,她们岂不是……不会的,哪能是这样呢?
  “天启,好些了吗,我们回去吧。”那声音轻柔温雅,奇怪,我平时怎没感觉出来呢?我连忙把胳膊抡了几下,以示坚强:“没事,咱到山顶去吧。”说着连连蹦了几下。老师猛地走上前,双手猛地抓住我的胳膊,仰着脸,关切的看着我说:“不要蹦了啊,我求你了。”不知为啥,看着她关切的眼神,我觉得愈发好玩。撒腿往山上跑去,她一面跑一面喊:“杨天启!你要气死我啊!”一个跑,一个追,走走停停,渐渐气喘吁吁,不知不觉到了山顶,全身湿透,只觉得满面喷火。
  下午三点,骄阳似火,山顶也是丝风不见,坐在山巅之上,只见南海在烈日蒸腾之下,白气茫茫。天地间一片寂然,人踪鸟迹断绝。心中一阵舒畅,看看全身大汗津津,皮肤光滑铮亮。再看老师娇喘吁吁,面如赤丹,解开衣领,轻轻煽动。我看着她微微一笑,她朝我一笑,连忙回避我的眼光。我心一动,原来刚才她在背后正看我。“老师,你看前面那颗大树底下树荫好大,咱到那边凉快去。”“嗳!好的。”
  老师站起身便走,身体一歪。我一看连忙扶住她,真是奇怪,老师在我的心中一直是依靠,是伟大的。不知如何,我扶住她的一瞬间,感觉到老师那么娇弱,一种男子汉的气魄油然而生。老师的手扶住我的肩膀道:“太热了,受不了了。”
  走到那大树下,我四处看看,见远处有一块方方石,跑过去搬回来放到地下来回搓动几下,感觉平稳了,抬起头道:“老师,快坐下来。”
  老师一愣:“啊,好好!”原来她看着我在忙碌,走神了。一见我招呼她,脸上微微有些不自然。周围再也寻不找大些的石头,我便扶着树干,站在老师身旁。
  “天启,你的文章做的那么好,远眺大海,做一篇短文听听。”
  “好吧,做就做:水连着天,天连着水,欢乐的歌,沸腾在浪花里。少年的心,在追逐,在嬉戏。在招呼蓝天上的白云,快来吧!不要寂寞,快投入我的怀抱。”哎呀!刚才还在老师怀抱,丢死人,老师听了肯定不高兴。悄悄低头看看老师,老师正在全神倾听呢,哎呀!老师的衣领正敞开着,我连忙抬起头,却忍不住又低头看去。洁白的文胸,遮不住雪白的……
  老师突然道:“怎么不做了,作下去啊……”一抬头看到我的眼光,脸一红,忙把衣领遮蔽。我慌忙抬起头,眺望远处,只觉下体渐渐硬了起来,哎呀!不要想啊!要命,越是制止它越是强硬,短裤充起一个顶蓬。让老师看到,我可怎么办啊!眼的余光悄悄看看老师,天啊!老师已然发觉,老师一见我看她,连忙转过头去。慌得我连忙往前几步走到老师前面。这可咋办?良久,我突然想起刚才在水下那一刻,心有余悸,渐渐觉得下体恢复平静。
  心道:“趁这机会,赶快下山,离开这个地方。哪怕是找个有水塘的地方,也可以应付这种尴尬。”于是转身招呼老师下山,却发现老师正在背后看着我。
  “老师,咱下山吧。”下午天气丝毫不减高温,比晌午还要热,原来山体被烈日烤热,此刻全是热的,如同火炉,高温散发,一动全身出汗。“老师啊,咱还到那水塘清凉一下吧。”
  “恩,这样最好。”从她老师微笑的眼里,看的出她非常赞赏我的决定。
  “把伞给我。”忽然觉得自己成了真正的男子汉,伸手把老师手中遮阳伞夺在手中。上山容易下山难啊,上山时可以手脚并用,下山却是无从着手。老师的娇弱愈发显出,我只好挽住她的胳膊,越是这样,她自身愈是失去平衡。我猛地把伞把挂在脖颈上,腾出手来,抓住她的小手往肩上一搭,右手挽住她的腰。嘻嘻!我心里暗自好笑,原来老师平时看似威严,腰却如此纤细。
  看脚下岩石鼓吐,我手上用力一提,老师脚未沾地,被我轻轻带过,太轻了。于是我愈发有了底气,看到脚下岩石暴吐之处,就轻轻一提。一路上起起落落,已是全身大汗淋淋。忽然一阵清香,一块洁白的手帕在脸上轻轻擦拭,老师正看着我。到了水塘边,两人全身如同水里捞出来一样。山上的蝉嘶哑了嗓子,四处寂静悄然。水潭早已被烈日晒成温泉,我脱去背心短裤,跳进水中。老师在塘坝上,用手帕捞水擦拭。这水的温度,当真让人留恋。从老师眼神中能看出,她何等羡慕我。
  “老师,现在没人上山了,下来洗洗吧,我经常独自来这里洗澡,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了。”
  她看看四周,非常相信我的话。寻思一会儿道:“我不会游泳啊!”
  我连忙道:“那边是浅水,只倒心口窝深浅,再说,还有我呢,不用怕。”我非常自信的双脚在水中猛地一踩,身体冲出水面,露出胸口。
  老师四处巡视着,走到岩石边,蹲着脱去衣衫,轻声道:“背过身去。”
  我把头一低,钻进水中。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浮出水面一看,老师已然下到水中,看的出她脸上的欣喜。“老师,你这是第一次这样吧?舒服吧?”
  “恩,太好了。男子汉!”老师伸出大拇指冲我一笑。
  “老师,你咋不洗头啊,把头钻入水中更舒服的。”
  “哎呀!我可不敢,一下呛死咋办?”她说着冲我一眨眼,嘻嘻一笑。
  “老师,看着,就像我这样,屏住呼吸蹲下去就可以了,实在骇怕你就先捏住鼻孔。”她看着我,寻思一下,捏住了鼻孔,犹豫再三,就是不敢。
  “哎呀!真让你愁死,我离你近一些,你总可以放心了吧?”说着我便往前靠近一些,看看她还是犹豫,我便游到浅水区,离她四五米远的地方。她连忙道:“好了!好了!”一下捏住鼻孔蹲了下去。突然她站立不稳,全身在水中扑腾起来,失声娇呼。我心下大惊,猛地扑过去。一下抱起她,她双手一下搂住我的脖子,吓得面目全非。我连忙问道:“咋回事啊?哈!哈!哈!我明白了,你捏住鼻孔,一下蹲入水中,被水浮起来,全身失去重心。其实你一下站起来就是了,你看,现在你不是站在水中吗。”说着我便把她放入水中,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不放。“蹲下再试试啊。”我轻轻的往外推着她,她就是不放手。可能是吓着了,都是我不好,我只好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她的背好滑腻好柔软。哎呀!怎么没有文胸啊。
  突然觉的胸前软绵绵,心一下巨跳起来,我能听得见“怦怦”声。我呆呆的不知所措,下体勃然而起,直直顶在老师小腹下面,要死啦!。我慌忙蹲下去,不料她没有下蹲,全身压在我身上,顿时我仰面沉入水中,我双脚奋力蹬踩,力图把头浮出水面。水太浅,她压在我身上根本站不起,又不能把她翻在底下,她不会水,一口气就会呛死。我只好屏住呼吸,一气倒仰着游进深水区,身体总算直立起来,头浮出水面。我的双腿在不停地蹬踩,老师突觉双脚悬空,又被我的双膝不停地顶在腿上,一下子紧张又来。猛地把双腿盘绕在我的腰上。
  这会儿好了,她的身体纤细轻巧。我带着她一点也不累,在水中一会儿侧泳,一会儿仰泳,在水塘中,从动游到西,从南游到北。我看到她在看着我的脸,我突然感到我是个男子汉了,能保护她,我轻声道:“屏住呼吸,我要潜下去了。”她看着我点点头,我喊声“一二三。”一下潜入水中,朝浅水区游去。浮出水面:“好了,可以了。”她紧闭着双眼,长吐一口气,喷在我脸上,甜甜的清香。然后松开双手,把头上的水抹去,猛地蹲下身去,手中多了一见件东西,融融一握。递给我柔声道:“天启,把它放到岩石上烤干。”我刚要打开看,她的脸一红:“不许看。”我连忙走出水面,来到岩石边,那岩石滚热烫手,我打开那东西,铺到岩石上,原来是一条精巧小裤衩。心里又是一阵扑腾。恐怕再出丑,如飞奔回水中。“天启,把你的内裤脱下来,晒干,不然会得病的。”说这话时,她的脸微微有些红晕。我连忙道:“不用,我不怕。”“快!听话,不然我生气了。”说着真的噘起嘴来。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1:03:14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为啥,我一看她噘嘴,心里就不知所措了。于是难为情的蹲下身去,把裤衩褪下,游到岩石边,五指充开把裤衩在水中一湿,猛地站起身,一挥手把裤衩糊在岩石上。迅即蹲下身来,转身望去,她正在捂着嘴偷笑,我感觉脸像火烧。“天启,教我游泳好吗?”我木讷的道:“恩,好。”我俯下身游到她身旁,双手狗刨,两脚扑腾,说道:“你初学,先学狗刨吧。”我深怕我的屁股露出水面,让她看到,故意使劲扑腾起水浪。她依样试了几下不行,爬下身去,脚抬不起来,试了几次,她有点急了:“到底怎样的啊?今儿教不会不许下课,不许回家。”说完自己就笑了。一下站起身,伸出两只小手,一下拉住我的一只手,一边摇一边撒娇:“快嘛!你扶住我嘛。”
  天啊!她一点也不避讳,胸前两只小兔子,轻轻跳动,两点鲜红眼睛瞪着,胸前雪白。我连忙把头扭转:“好好!”双手扶住她的纤腰,轻轻提着,她的背部光滑白嫩,好想一摸就会破,屁股雪白滚圆上翘,随着两只小脚的上下摆动,充满弹性地颤动,我不敢多看,她很聪明,不一会儿便不用我扶,自己能漂浮水面了。“天启,带我到深水里,我要试试如何沉不下去。”
  “嗳!好,真不错,这么快就学会了。”我跟着她游到深水区。想不到一到深水区,她便产生恐惧,双脚便浮不出水面,一下子就沉下去了,双手拼命挣扎,连喝两口水。我连忙上前,还没等抱住她,她的双手早已抱住我的脖子不放,双脚猛地缠在我的腰上,生怕沉下去。我连忙把她带出深水区,她连连咳嗽道:“天启,快扶我上岸。”说毕咳嗽不停。慌乱之下,顾不得许多,我抱起她冲到塘坝上。塘坝上的水比潭里的水热的多,深浅刚好把脚趾头淹没。
  站在塘坝上,我要放她下来看看,她双手搂住我的脖颈不放,两脚缠在我的双胯上,就是不往下放。两眼如同秋水一般明澈,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鼻子、嘴巴。我心慌意乱,只好把头微微一侧,眼看别处。她把头一歪,两眼盯着我的眼睛,脸上带着戏弄小孩般的神色,欲笑非笑。突然她的脸靠近我的脸上,粉琢玉雕的小鼻子轻轻贴在我的鼻子上。她的小嘴吧不大,嘴唇柔柔的在磨蹭我的刚刚发出的绒毛胡须。鼻子中呼出阵阵若兰香甜气息。我的心似乎跳出胸膛,呼吸粗重起来。下体一阵灼热,又一次勃然挺起,顶在她的两腿中间,我的脸再一次如同火烧一般。一条香香的小舌钻进我的口中,一阵乱搅,我用舌头轻轻的和它一搅,那小舌立刻和它缠绕在一起。我不再害怕,不再慌乱紧张,大胆亲吻起来。
  青山暮,夕阳映着碧流清泉,闪动着晶莹珠光。如雪肌肤,洒满滴滴莹亮珠露,光泽靓丽,几滴清润水珠悬挂在丰满双峰,鲜红乳晕,两点蓓蕾突起,亭亭玉立,双腿并拢,青草曼曼,遮着若隐若现私处。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满脸绯霞,噘起小嘴:“看什么。”纤纤素手一下把我的手拉起放在胸前那只小兔子上,我感觉自己灵魂出窍,血液凝固。身体似乎要飘起来,那只小兔子抓在手中,似乎柔软欲化。淡淡的体香,让我阵阵眩晕,她的眉间露出羞涩,愈发让我觉得圣洁,这是我一生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这样。手在颤抖中抚向那片萋萋芳草,芳草下湿湿的,热热的,她的臀翘的很高,躺着的时候以至于芳草隆起高丘凸出,我的手轻轻摸进桃园幽谷。她全身一颤,我抬起头想看看,却被她一把抱住,附在她身上,我不知所措,只好吻她的朱唇,只觉得下体涨的要命,突然她的只小手握住了它,双腿分开,轻轻的把它放进桃源蜜洞之中,那双小手猛地抱住我的腰一勒,我全身一下附在娇躯之上,伏在她的娇躯之上,我这心就像乡下人头一次坐沙发,生怕压坏。
  当初我们村里有一个老汉,到城里朋友家中作客,进门之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屁股下面一软,大吃一惊,以为给人家压坏了,于是虚欠着屁股坐了半天,累的回家后腰痛了七八天。
  我现在就是这心情,小心翼翼,哪有什么别的心情,唯恐伤害她,压坏她。虽有尿意,却不敢,只怕亵渎她,于是只好想象在水中晕厥的那种感觉,把它憋会……只见她娥眉紧蹙,轻轻呻吟一声,似是痛苦难忍,双腿不停扭动并拢。我一动不敢动,生怕压痛了她,少顷,她猛地一翻身,把我压在底下,圆圆的屁股上下扭曲摆动,呻吟不绝,胸前小兔子上下跳个不停,不多一会儿,便气喘吁吁附在我身上,嘤咛一声抽泣起来。不多时,她轻轻起身,把我从水中拉起来,纤纤素手捧着我的脸,看着我,抹去我脸上的水珠,扭转娇躯,躺在我的怀中,我轻轻握住那对小兔子,轻轻揉摸。夕阳烧红了水潭,清清的细流中一缕鲜红飘过,瞬间消失,似乎是血染的晚霞映在水中“老师,你……”我用手指了指她的胯间,老师脸一红:“傻瓜……”
  残阳如血,日暮西山,老师拉着我的手走在山间小路上,走着走着轻轻唱起歌来:“低头又想,他又美他又壮,谁人比他强,赶忙来叫声,我的郎呀!青山高呀流水长,那太阳已残,那归鸟在唱,教我俩赶快回家乡……”她的声音甜甜的,就像小猫叫那样柔软。“天启,下一个星期二还出去玩,好吗?老地方,还在那个大树底下。”
  我连忙答道:“恩,下次我带你到一个好玩的地方,不过要晚点去去才行,要不下午六点吧,去早了有人的……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1:04:13 | 显示全部楼层
八 夏天粉红色的回忆(下)


  回到家里刚好晚饭时间,一边吃饭一边心思,水里怎会有人呢?明明是有人的啊,他们都说没看见。想着想着,突然问道:“妈,你说水里有人住吗?”
  “水里哪有人住啊,傻瓜。”妈妈看着我突然又道:“咋问起这样的话来?”
  “妈,今天下午,我在水塘底下晕了过去,有一个人把我带出水面。我问王杰,王杰说没有见到什么人啊。”
  妈妈看似很吃惊:“在哪个地方?什么水塘?”
  “就是南山上那个石头水塘啊,以前你跟我说,你小时候去过的。”看着妈妈在猜想,我又重复道:“你忘了?”
  妈妈惊慌失色:“哎呀!那个水塘以前淹死过一个人啊,听说水里有水鬼的,就是淹死鬼,会寻找替身,以后不许到远处水潭洗澡,听见没有?”我口里喊着饭答道:“唔!唔唔。妈,淹死什么人了啊?”
  “淹死的是我的姑姑,我和你这么大的时候,跟着姑姑去洗衣服,衣服漂到水里去了,我不敢去捞,于是我姑姑便伸手去捞,不想一下子掉了下去,淹死了。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去了那个水塘。我姑姑就在水底下一间屋子里,我问我的姑姑为啥到这儿来,我姑姑对我说:让你来你不来,我就来了。那就是让淹死鬼找了替身啊,再不许去了啊……”
  听着听着,突然又想起和老师洗澡的事,想着想着不自觉笑起来。妈妈问道:“什么事啊?高兴成这样?”
  我一愣,连忙道:“啊!中午我在睡觉的时候,王杰和王新来找我玩,发生一件奇怪的事,你喊我出去,我便起身走出去了,走出好远了。忽然你又喊我,“呼啦”一下我就醒了,原来没有出去,还在床上躺着呢。妈,你说这是咋回事啊?怎会有两个我啊?要是有水鬼的话,那不就是死了一个身子,还有一个吗?”
  妈妈把眼一瞪道:“小孩子家不许胡思乱想那么多。”
  晚上,躺在床上回想这一天发生的事真有意思,太奇怪了。一想到和老师搂抱在一起,想起她躺在塘坝上,那不争气的家伙又硬起来。对了,我只要一想水塘里晕过去那一刻,它就会蔫了。晕过去那一刻,原来很舒服,虽然身体动不了了,但是大脑清清楚楚啊。这就是死了吗?当时我憋得那口气似乎冲到头里面了,大脑嗡的一下。试一试,体会一下晕过去那一刻,全身轻飘飘的,果然,那家伙缩回去了。哎呀!在塘坝上和老师搂在一起差点尿了,多亏这个方法。想到这儿,那家伙又开始不老实了。再来一次,真的很灵验啊,它马上又缩回去,原来是个属乌龟的,嗳!不对,为什么我想着头晕它就会缩回去,难道它和头有联系吗?我家后面邻居的西家邻居,也就是我家西北方邻居家院内有一颗大槐树,老高了。这一晚,我梦见那大槐树上,挂着一盏紫色灯笼,紫光耀眼,我时不时被它照醒,直一个晚上。
  时光穿梭,日子如箭一般飞快,星期二下午六点,老远就望见村外那棵大树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白短裙,粉红色衬衫,身上斜背一个小包包。老师和我的村子相隔一里地,是邻村。在两村正西方有个小西山,一片果园。穿过林荫小路,是个大坝,挡河水用的,不知从什么年代就有了。站在大坝顶上,前后左右能看出老远,这里因为太荒凉,又有很多坟墓,到了下晚一般是没人来的。这条大河从南山下来,山洪来时,河水涨满河槽。雨季过后,便会干涸,只有山上一点细流缓缓流淌,河床上只有白白细细的被晒热的砂子。一个一个洪水璇成的水潭,注满清水,清澈见底。站在坝顶,老远看到果园中央有个高高的用木杆扎起的塔楼,看果园的人不在上面。我拉起老师的手道:“走。”顺着河坝下来,溜进果园,摘起苹果,老师吓得满脸通红,猫着腰,不敢说话,拉着我拼命往外拽,生怕被人逮着,我只好一只手摘了,往背心里放。拉拉扯扯走出果园时,我的肚子里已经有十多个了。
  翻过大坝走下河床,我便把鞋子脱掉,提在手里,看着老师道:“脱呀!”“哦!好好。”她连忙蹲下来,脱下凉鞋,褪去丝袜。我顺手把她的凉鞋拿在手里,她自己把丝袜放进小包里。她的小脚灵巧白嫩,一走进砂滩,那沙滩被太阳晒得滚热,烫得脚底痒痒的,情不自禁,挽住我的胳膊跳起来,一阵嘤嘤欢笑。她长年在外上学,何曾有过这样享受。来到水塘边,我把背心一抽,里面的苹果纷纷掉落水中。我脱掉短裤,跳进池中道:“晚上砂子很热的,穿着衣服洗澡也没关系的。一会儿天黑了,可以脱掉放在砂子上,很快就会烘干。”果然,她脱去短裙和衬衫,穿着文胸和内裤进入水中。原来她总是穿粉红色内裤。苹果在水面上翻翻滚滚,捞在口中一咬,酸酸的。这水不是山上那石塘水那样纯净,一经搅合立刻浑浊起来。在这样的池塘中,她也敢潜水了。嘻嘻!就是个小女人,胆小的小女人。
  夏夜,繁星点点,蛙鸣十里,我爬出水池,脱下内裤拧干,展开放在砂子上。她也依样画葫芦,一丝不差的操作。坐站在沙丘上,看着散散落落的水潭,星星照在水潭里,水潭里映着星星,就像一块块镶嵌宝石的镜子,散落在蜿蜒的河床上。“天启!你故意带我来享受的是吗?过来呀,天启。”听到这种小猫叫似得声音,我只能毫无考虑的服从。原来她在沙滩上铺了一块布,在上面一躺,热烘烘的,真是爽快。看着宝蓝色深邃夜空,密密麻麻,繁星交织,心早已飞到宇宙之外。
  一颗牛皮花生粘糖进入口中,那只小手不时的往我嘴里填。柔软的樱唇堵住了我的嘴,有一颗水果糖,滑滑的吐入我的口中。我感觉我是国王了,她在服侍我,又感觉我是她的孩子,应该听她的话。“天启!抱抱我。”这声音娇滴滴,颤巍巍,像是期待又像是祈求。一只柔软的小手,摸在我的胯间。“腾”地一下,胯间标枪笔直。“天启,天启。”星光下,白花花玉体横陈眼前。我的手一下摸进芳草地,那里已是春水溢流,我不再让她失望,挺身而入,一边亲吻檀口香唇。“天启,动一下,动一下嘛。”我想起她在我身上的动作,依样画葫芦,来回抽动起来。眼看着她娇小的身躯,在我身下扭动,娇喘吁吁,呻吟连连,依稀痛苦不堪,我连忙停下来。突然她的双腿猛地缠住我的双胯:“天启,不要停,不要停。”原来是这样啊,一阵激烈抽动,一股热流涌出,终于平息下来。我隐隐觉得有尿意,却不敢尿在里面,怕亵渎她,身体被她紧紧抱着,抽不出身,我只好趴在她身上,想着大脑眩晕的感觉,渐渐回缩,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西北方向十几米远的地方,一片蓝色光芒,看样能有十几平方米圆圈。我悄悄的爬了过去,奇怪,靠的越近,它离我越远,总是十几米的距离。我拿起一块鹅卵石扔了过去,那光芒猛地升空而去。我这一扔,两人皆醒,是梦?哎呀!以前曾听村里老人说过这样的事啊,是飞碟吗?有人叫作Ufo。还是幽佛?
  暑假飞快过去,老师在这里学会了游泳,不,我是老师。还有一个秘密就是我每次低头用冰凉的水洗头时,抬起头就会发现高远的天空,有一片白云出现。我实验了好几次,都是在晴空万里的中午。这首歌我早就会唱,只是现在才觉得它非常好听。开学了,我总是哼着这首歌:
  “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晚风吹过温暖我心底我又想起你,多甜蜜多甜蜜怎能忘记,不能忘记你把你写在日记里,不能忘记你心里想的还是你,浪漫的夏季还有浪漫的一个你,给我一个粉红的回忆,喔!夏天夏天悄悄过去依然怀念你,你一言你一语都叫我回忆,就在就在秋天的梦里我又遇见你,总是不能忘记你。”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小黑屋|手机版|Archiver|生命禅院

GMT+8, 2024-11-16 11:02 , Processed in 0.084071 second(s), 15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4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