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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如来的小百合》——蔡伶姬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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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6 00:59: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源:百度2012吧 录入:yunya06

作者介绍
伶姬,本名蔡伶姬。东吴大学会计系毕业,原本是单纯的家庭主妇,八十一年突然【通灵】后,闲暇时间就为有缘人【解释】生活上遭遇到的各种课题。著作有《如来的小百合》、《莲花时空悲智情》、《茉莉花的女儿》、《郁金香通灵屋》。

目次
探索未知\韦端
催生者的话\杨子敬
自序\
通灵人的悲哀\
通灵人的危险\
他们怎么了?\
他们的不同\
看病与收惊\
植物人\
面对死亡\
因果图\
因果的故事\
属于我的\
如来的小百合\
为什么?\
破劫法\
入世的修行(一)\
入世的修行(二)\
命运是定数吗?\
黑盒子\
超级电脑\
他们与我们\
敦杭\

自序

朋友在电话中要我写一篇有关于灵异与科学的文章,我听不懂他的意思,他说那是因为我会通灵,而通灵一般是属于比较【玄秘】的,所以希望我比较一下这两者之间的差异。听他这么一说,当场把我给愣住了,没想到交往了多年的朋友还是没有能够真正地认识我。我回答:【我的通灵一点都不玄,相反的它是非常科学的。】为此,我答应他,我会开始动笔写下我的经验。

九年了,通灵的日子已经满九年了。九年来我没有留下任何一位来者的资料。

凭着记忆我记录下我的经验及感受,为的只是提供我个人的资料作为供大家研究参考的素材。在国外有很多这方面的研究机构,但在台丶湾呢?像我这种人往往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被人指指点点,无法光明正大地站在阳光下。为什么呢?难道说就只是因为我们提不出任何的证据,就这样百口莫辩,只能乖乖地接受世间人对我们的误解。也许吧!也许这就是我们这种人的宿命吧!

不管您认为它是极尖端的科学,或者是无聊透顶的迷信,可是对我来说,它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着。对一个从来不拜师不收徒弟的我,在我的背后没有任何的负担与包袱,所以可以很自在地与各位聊聊——我所了解的有关于我自己的通灵经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一字一句亲笔写完所有的初稿,再一字一句地,一边修改一边键入电脑。我不是一个会写文章的人,所以用词很有限,只能用口语化的字眼来表达,我只央人为我校正错别字和注音符号并且用本名发表,为的是我必须为全部的文字负责。

这一篇,我真的没有一句假话(其实整本书里没有一句假话),我知道一定会有很大的后遗症,但是我还是硬着头皮把它给加了进来,为什么?在我的立场,我只是很单纯地希望各位能够用【将心比心】的观点去照顾病人,并且稍微想一想有关【灵魂】这方面的问题。其他的各篇各位也许可以省略不看,但是请接受我诚心的建议,与这两篇可千千万万不要错过了,因为这才是【天机】之所在。

感谢在为别人服务的时候,祂们不厌其烦地教导我那么多待人处事的道理,并且让我了解到那么多天地间的奥秘。更谢谢那些来找我算命的人,谢谢他们信得过我,愿意让我为他们服务。在服务的时候,祂们总是【强烈要求】他们不能迟到,只要他们迟到超过十分钟,对不起!祂们就什么讯息也不会给我,我就什么忙也帮不了了。祂们说如果他们连【守时】、【守信】这么浅显的做人道理,这么基本的礼貌要求,都不懂都做不到,那还奢谈什么【修行】呢!

有一种很复杂、却又令我百感交集不知如何是好的经验,说出来让各位了解一下,也许以后祂们要我转达的话,听者就会多用一点心思去想想了,不再把我的话当做是神棍说的话。如果我算出来的结果并不好的时候,在正常的状态下,我就会告诉对方如何想办法去破解。假使对方是照着我的建议去做,那么通常就无法知道当初祂们的预测到底是对还是不对;相反的,对方如果没有照着建议去做,那么,经过时间的流逝,绝大部分总会印证出来祂们当初所讲的几乎是完全正确的。

这个时候,对方再回过头来对我说:【我现在又该怎么办呢?】我能够再说些什么呢?是苦笑?还是幸灾乐祸呢?坦白说,没有人可以理解到我那时候的心痛。我会很气自己,气自己的表达能力不够,没有办法让对方真正相信祂们良心的建议。唯有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愿意承认,自己从来就没有在对方的心里占有一点点的份量。祂们的真心,祂们的努力,都白费了。虽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伤害,但是,祂们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再继续付出祂们的真心,祂们的努力。

其实,我倒是常说一句话:【我宁可你们不要相信祂们所说的话,因为只有这样,当你们越是不相信,越是不照着他们的建议去做,那么就越能够证明祂们的预测是对的,证明祂们真的是有可能存在的。】不要说别人了,就连我自己的亲人以及非常要好的朋友,也都是必须经过好几年的翻转,才愿意稍微打开一下心门让祂们进去片刻。这些年来,祂们不怕被误解,被抹黑,还继续不停地在为世人服务,做为翻译的我,也慢慢地被祂们感染了,我愿意终身向祂们学习。

对我来说,通灵的日子并不是很好过,不能规划自己的未来,只能呆呆地一日度过一日,很尽责地做个【即席翻译】的机器而已。不用说恭维的话也不需要说恐吓的话,就这样很【忠厚老实】地将祂们的意思表达出来让对方知道就行了。虽然在实质上我什么好处也没有得到,可是在无形的领域里,我愿意这么说:【天啊!我真是个天之骄女!祂们对我可真好!谢谢祂们曾经选上了我】。

我非常有心地将自认为是天机的东西写了出来,也许我会因此而遭受祂们的惩罚,也许相反的,在冥冥之中,就是祂们让我这么做的。不管是如何,我都愿意接受!毕竟我是个人,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我爱上这块土地,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到社会的絮乱是源于人心的迷失。也许我会为了这本书而付出相当大的代价,但是我愿意大声地对祂们说:【我愿意!】

就像我的小女儿(她是个很有美术创作天分,也很会思考的女孩,有这么奇怪的妈妈,让她变得比一般同龄的小孩成熟多了。)说的:【妈妈,你不要害怕,我们应该学会自己当自己的主人。我认为人走的时候,应该为自己带走一些作品,带回去和祂们一起欣赏,一起讨论,同时也证明给自己看,告诉自己没有白白浪费了这一生,对得起自己,也问心无愧】。
                                                中丶华民丶国九十年一月三日


楼主热帖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01:00:41 | 显示全部楼层
通灵人的悲哀

本来,我是不想提这个问题的,偏偏这却是一般人最容易误解的。

我一点都没有抗丶议的意思,只是几年下来也差不多麻痹了,看了那么多的灾难预告片,我却一点也帮不上忙,只能提前大哭一番,还能如何呢?知道了那么多的个人因果,又怎么样?也不能将它们编成剧本拿去卖钱。祂们一再地叫我要隐姓埋名,生活要单纯化少应酬,为了此事,先生相当不满,告诉我的亲朋好友说我得了自闭症……,是啊!我还是个人吗?

还记得是民丶国八十六年的双丶十丶节国庆,朋友打电话给我,告诉我说有一架表演的军机摔下来了,我告诉他说:【我不担心这个,我看到的是一架好大的客机摔下来了。】几个月之后,华航大园空难发生了。朋友又来电话,可是我又说了:【我又看到了……。】那一阵子接二连三的空难事件,就像是【机瘟】一般,我几乎事先都已看过预告片,每次预告片成真的时候,各位真的是很难想象我的心情,我只能躲在墙角哭个不停。不知情的儿子还笑着对我说:【妈妈!你一定就是那个瘟神】。

七二九大停电之前两个钟头,我整个人的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住了一样,痛得要命,正准备送去医院急诊时,恰巧停电了,因为地下室的铁卷门打不开而作罢。没想到一停电我反而就好了,一夜安睡到天明,直到第二天才知道事态那么严重。看预告片最严重的时候,连隔天才会发生的头条社会新闻,大概都能够模模糊糊地【事先看到】。

这种享有看预告片的特权除了让我【提前】大哭特哭,七上八下等着看预告片成真之外,我还能做些什么呢?难道,我还有心情到处嚷嚷说:【我事先都已经知道了】吗?是啊!我是事先知道没错,不过我也只是看到飞机摔下来而已,至于是那一天,那一家航空公司,那一班次……我一概不知。难道祂们是想训练我【先天下之忧而忧】吗?有这个必要吗?

后来我实在承受不了了,我好气祂们,也好气我自己,我只好拜托祂们不要再折磨我了,因为我真的无丶能为力,我没有任何的办法可以改变一切。从此以后,祂们不再让我看预告片了,不过改变方式,换成送我两个字——【灾难】。八掌溪事件、高屏大桥的断裂都是在事发前的两、三天就出现了【灾难】两个字,还出现了地藏王菩萨。说也奇怪,九二一大地震,新航空难我倒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直到现在,我想祂们可能是想利用预告片的原理,告诉我一些有关于祂们与我们之间生存的某些原则,某些依据……,那种感觉我实在说不上来。我会好好地想一想这个问题,也许那一天,我弄清楚了,我会再告诉各位的。

看倌!可别羡慕我!【杜鹃窝】一直离我好近好近,如果能塞得下也就算了,偏偏我还会写自己的名字、住址……,它们嫌我还不够资格,不让我进去。我的情形并不是徘徊在两个时空,而是活生生地生存在多重时空之间,常常是在一口气、一刹那之间,就已经进入了不知名的时空。稍有不慎,就真的是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不知我是谁了。

到底是我拜访了过去世界、未来世界,还是祂们来到了我的世界,这个重要吗?对我来说,这又有什么差别。到头来,人生犹如一场梦,不是吗?其实有时候更应该说我的一生只是一个书面。多惨啊!汲汲营营了老半天,对这个大宇宙来说居然只是连续剧里的一个书面而已!谁会相信?我就会相信!因为我就很会玩【看图说故事】的游戏。想想,一个人的一生就仅仅需要一个书面就可以全盘道尽,悲惨吧!

通灵人除了限制比一般人多之外,还必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思想要纯正、行为要光明磊落,更必须以身作则,心口如一。这岂不是【非人】的生活吗?是啊!只要稍不注意,惩罚就来了。祂们说一有惩罚,我才会反省自己,才会进步,如果没有惩罚,我一定是趾高气昂,早就走火入魔了。

对于惩罚我必须加以说明,祂们不完全是来硬的,有时候反而是用软的,这个才更可怕。举例来说,今天某一个人的言语或行为,让我觉得他好差劲,好虚伪,可是往往在第二天就会有事实证明这个人并非如此,于是就把我昨天的判断给全部作废掉。说清楚一些,就是昨天我把这个人往坏的角度去想,今天就有事实证明我的想法实在太龌龊,直觉也太差劲了。这种方式,坦白说非常地令我汗颜,觉得自己好卑鄙,真的只有用卑鄙两个字才足以形容我汗颜的程度。几次之后,虽然没有断根,但是我继续在努力,努力去思考某些问题,对人尽量往好的方面去想,宁可我被别人误会,也不能我去误会别人。

想想,祂们是对的,再坏的人也绝对有他的善良、可爱、纯真的一面。这种对人心态的改变,让我的日子好过多了。是啊!【一体两面】,为什么一般人就不能从好的那一面去揣测别人呢?为什么非要鸡蛋里挑骨头呢?我想祂们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别人来测试我纠正我,为了就是让我逐渐的把这种思想生活化。

一方面要我看人往好的地方想,一方面又教我面对预告片要【麻痹】,这种差异也未免太大了吧。但是祂们真的就是这般地训练我。当我算命时,只要对方迟到超过十分钟,一句话,棉花店失火——免谈(免弹),关于这一点,祂们教我的是要学会【狠】。不管来者是来自台东还是来自隔壁,反正迟到就是什么讯息也收不到。就算来者一直恳求,我也真的是爱莫能助,只有低头向人赔不是。

相反的,如果是祂们要我传达讯息给对方,而我却自作聪明地把该句讯息给忍了下来不说,那也一样,我会突然觉得喉咙好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除非我很尴尬地把忍住的那一句讯息向对方说明白,否则任凭我再怎么道歉,祂们也不会放过我的。几次之后,客人学乖了,我更是不敢怠慢祂们的任何一个讯息。(后来我才注意到被我忍下来的讯息往往就是对方最大的心结,如果我先讲出来,那么对方一定会觉得很惊讶,接下来我所说的自然他就听得进去。)

天下奇闻吧!这种种的训练难道不是通灵人的悲哀吗?为什么祂们非要如此呢?因为我必须时时刻刻做出最佳的处置方式,不能有一丁点的疏失或一丁点的拖延。看清楚,一丁点的拖延。没错,只要还未到绝路,祂们绝对不允许我有【放弃】的念头。为了不能放弃,为了达到尽善尽美,祂们逼得我把人世间之宝——面子——给踩在脚底下。懂吗?【放下身段】绝对也是一门必修的重要课程。

结果通灵几年下来,我成了多面人(术语可能是人格分丶裂症)。还好的是,祂们对我还是有特别的照顾,如果说还有什么不能适应的,那大概就是祂们强迫我接受的因果故事了,那是一些有关于我自己过去世的因果。那些因果故事直到现在还影响着我的生活,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消化它们。这不也是悲哀之一吗?

孤独却又带点孤芳自赏,没有一个偶像可供模仿可供参考,也没有一个能够真正了解自己的朋友,偏偏又得承受别人异样的眼光,这种的日子好过吗?为人解惑时,说我是活菩萨、活神仙;当我心烦不算时,说我骄傲,说我不为众生着想不为苍生分忧。天啊!我只是一个人,一个女人而已,我还得过凡人的生活啊!我非常讨厌那些把方便当随便的人。我是义务帮忙没有错,但当我想休息时,老天爷放了手,世间人却不放过我,我错了吗?我没有牺牲奉献的精神吗?朋友为我辩解,教我告诉别人【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

想起来了,现在、过去也就不谈了,如果经过时间证明当初我讲的【未来】真的应验了,那么,好的,我会替别人高兴;坏的,不吉利的,我只好笑自己是个乌鸦嘴。也因为这【乌鸦嘴】的封号,让我自己不得不尽量去学习,学习避免口出恶言。至于事后证明是【不准】的,那就只好点滴在心头了,我会想:到底是我这个翻译者出了差错?还是原文版本身就印错了呢?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偏偏始终是个无解的问难。就因为不想【误导】别人,也不愿意说谎骗别人,于是不准的发生造成了我必须时时刻刻、战战兢兢地面对每一件事、每一个人。

想到被丢弃在地球的某一角,想要GO HOME,想要逃避,想要放弃,想要……可能吗?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一天度过一天,无法规划明天,无法规划未来。

既然没有办法改变事实,只有改变我自己的心态。我试着告诉自己:【我的明天、我的未来、我的理想,就是努力达成祂们对我的期望。】祂们对我有什么期望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祂们随时随地都要求我走好每一个脚步。

想想,祂们是对的,再坏的人也绝对有他的善良、可爱、纯真的一面。这种对人心态的改变,让我的日子好过多了。是啊!【一体两面】,为什么一般人就不能从好的那一面去揣测别人呢?为什么非要鸡蛋里挑骨头呢?我想祂们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别人来测试我纠正我,为了就是让我逐渐的把这种思想生活化。

一方面要我看人往好的地方想,一方面又教我面对预告片要【麻痹】,这种差异也未免太大了吧。但是祂们真的就是这般地训练我。当我算命时,只要对方迟到超过十分钟,一句话,棉花店失火——免谈(免弹),关于这一点,祂们教我的是要学会【狠】。不管来者是来自台东还是来自隔壁,反正迟到就是什么讯息也收不到。就算来者一直恳求,我也真的是爱莫能助,只有低头向人赔不是。

相反的,如果是祂们要我传达讯息给对方,而我却自作聪明地把该句讯息给忍了下来不说,那也一样,我会突然觉得喉咙好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除非我很尴尬地把忍住的那一句讯息向对方说明白,否则任凭我再怎么道歉,祂们也不会放过我的。几次之后,客人学乖了,我更是不敢怠慢祂们的任何一个讯息。(后来我才注意到被我忍下来的讯息往往就是对方最大的心结,如果我先讲出来,那么对方一定会觉得很惊讶,接下来我所说的自然他就听得进去。)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01:04:55 | 显示全部楼层
通灵人的危险

对我而言【通灵者】只是个被异次元控制的工具而已。如果是神明菩萨主掌,那还不错,如果是被魔鬼控制,那只好自求多福了,再加上我既不是拜师或看书学来的,也不是在特殊状态下获得此能力(如大病一场或车祸撞击等),所以一点都没有什么了不起。【通灵】充其量只是个【义工】的工作性质而已,即非权力更不是权力,而是又苦又甜的义务。这个工具也没什么大不了,也只不过是个即时的解码翻译工具,就好像讲电脑里的程式语言变成机器语言,如此罢了!没什么神秘好言的。

以下所说的都不是其他书上抄袭来的也不是某一位大师的开示,完完全全是我个人的经验,是否能转变应用在其他的通灵者身上,我也不知道。我的目的不是要教导别人,我只是记录下我的经验我的心得,提供给大家做个参考而已,各位不妨就把它当做是科幻小说,看过就好。

首先必须有执照(License),通灵者必须有祂们的执照否则就成了密医,就不能泄露天机。当然了,执照权力的大小又牵涉到通灵者的能力,执照越高能获得的天机也越多。换个角度来看祂们,祂们也必须有执照才能光明正大地与通灵者联丶系搭上线。我再举个更简单的例子,通灵者的执照就像是【驾照】,而祂们的执照就像是【行照】。只要有驾照就能开车,但只要上路就必须带着此交通工具的证明——行照。如果只有行照却没有驾照那岂不就是成了无照驾驶,合法吗?再举一个例子,开诊所除了要有营业登记证,看诊的医师也还必须有医师执照,如果没有医师执照那不就是密医的行为吗?如果没有营业登记证岂不是又变成了无照营业吗?

很清楚了吧!所以通灵越高者可以选择他想要通(与对方搭上线)祂们之中的那一位,或是通那几位,或者是【统统】通,也就是说决定权大部分在通灵者这边。当然了,反过来的情形则比较多见,也就是说由祂们来决定来挑选通灵者。祂们的执照怎么来的,我不知道;而通灵者的执照又是怎么来的,我更是不知道。我只是了解驾照与行照的关系,我也知道我拥有驾照,但我绝对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挑选祂们,因为我只能被祂们利用而已。

了解了驾照与行照的关系才能进一步谈通灵人的危险,唯有了解自己的权利才能知方寸知所进退。一般的通灵者也许未必知道自己是否有执照,这有一种很简单的判断方法,只要看看指点别人迷津之后是否自己会有不测或有不适,如是这样,那么奉劝此君以后少开尊口,不是说为了别人牺牲自己又何妨,而是应该承认自己的修行有待加强。也许通灵的功夫真的是一流,但一般生活上的修行好像还不足以为人表率,所以无法拿到执照。

举个例,就好像开车功夫一级棒,但偏偏未达到考驾照的年龄,怎么办?一个字——等。在这个等的过程中就是修,让自己修到更适合驾车的心性,除了年纪达到之外,心性也已成熟,不会开快车,不会闯红灯,尊重行人……等等。这就是第一个最基本的危险——会通的人未必知道自己有没有执照,也未必知道来的祂们有没有执照。

如果祂们没有执照也就表示祂们还不够资格,就算是好心出来指点迷津也常会出差错。当然了祂们的执照也有分别,例如有的是财经博士,有的是医药博士,有的是政丶治博士等等。如果来了一个拥有财经执照的祂们好心为我们开药方,你说,身为凡夫的我们是要高兴?苦笑?还是拒绝呢?总之,不要以为通灵者什么都行,更不要以为祂们是万能,如果祂们真的万能的话,又何须多此一举透过通灵者呢?

再来就是通灵者会不会用对方最容易了解的语言,再依对方的个性适时地讲祂们的讯息传达给对方?否则的话,只会翻译却又无法用对方能够接受的表达方式,那么也是白费力气。譬如说同样一个意思,可以用鼓励的方式也可以用激将法的方式,如何才能够达到解惑而又能够感动对方的表达方式,其实比会翻译原文重要多了。另外,如果不一直吸收新知识或了解最新的社会新闻,又该如何将老天爷的讯息传达出来,并且落实在生活上呢?(心理谘商,通常用最近的社会新闻加以举例说明最容易让人进入状况,所以要会把握时机,适时向对方说明分析。)

因此,如果一个通灵者不在当今的潮流中跟着流行走,连这种最起码的危机意识都没有的话,那么老天爷一定会收走他的执照。想想看,祂们是高科技的制造者,又怎么忍受得了【不长进】的通灵者呢?举例来说,不了解环保的重要,不尊重大自然,不尊重生命……,想想够资格做一个通灵者吗?当然了,除了自己必须要身体力行之外,也要会引导来问事的人一起走向更有尊严的时代,如此才不辜负老天爷的美意。

第三,通灵者最怕的就是通的【准】,然后被人【拱】着。也许那只不过是偶尔几次准确但却已被人视为奇迹,于是拱啊拱的,没多久就【忘了我是谁】。一旦忘了我是谁的时候,也就是走向淘汰的开始,如何把持得住,实在是一门非常非常难过关的关卡,偏偏世间人又爱听美言,几次下来陶陶然,昏了,也就完了。

一开始通灵时,我就有所警惕,不管周遭的人怎么劝我、怎么拜托我,我还是狠下心来对祂们说出我的决定:一不拜师、二不收徒弟、三不盖庙、四我不收金钱不收礼。(当我借用朋友的店面为人服务时,我就会让来者随缘付费,然后将收来的钱全部交给了朋友,让他作为付给房东的租金。)但是相对的,我要求祂们留给我自己的是自由之身,我很怕受到任何人加诸到我身上的限制,例如当我一个人时,我就很不喜欢让人知道我要去那里我在那里。外人的闲言闲语对我而言根本不构成任何的威胁,因为如果我自知问心无愧,那又有啥好怕的,又有什么不敢面对的,更何况为什么一定要求得外人的谅解呢?

一般来说名与利是最难过的关卡,再来就是情与色了。世间人不懂得这个道理,却反而害了他们的师傅,害了当初帮忙他们的通灵者,不过通灵者自己不会拒绝也是一大错误。因此,偷偷告诉各位,如果有心有意要破解通灵者的功夫,请多美言几句,再用名利诱惑……是否功夫仍在,一试便知。

除了世间人的诱惑之外,远在【异域】的祂们也常常会利用同样的方法来考考拥有驾照的【通灵者】,我们就姑且称之为【魔考】,我想所谓的魔考不必我再加以解释。有一点也许比较不为人知的,我个人把它称做是【倒考】。

我真的是把它称做倒考,也就是说按照一般人常理应该是如何的答案,不可陷阱也就在此,它的答案却偏偏不是如此,反而是其他的答案。除了要会说出祂们以为正确的答案之外(有时候祂们真正的答案与一般常理所推测的刚好颠倒),祂们还要求通灵者说出为什么答案不一样的理由。

说穿了,也没什么,也只是在【情、理、法】之间好好地想一想,想想这三个字之中,到底是那一个字应该排在第一位,那一个字应该排在最后。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我们总是说【劝和不劝离】,可是标准答案却是【劝离不劝和】,并请于老天爷争辩,据理力争,说说为什么是劝离不劝和……,这真的很难考。

不管是什么样的魔考,正考也罢,倒考也罢,通灵人基本上是不知道祂们那时候要考丨试,往往是被考完了才被通知【刚刚是在考丨试】。祂们说祂们也只不过是要求通灵者时时保持最佳的心智状态,不为人所左右,如此而已。对了,不要误会了,考【倒考】之前,祂们绝不会告诉通灵人这是【倒考】题,难就难在这里了。

祂们的另一个用意也只不过是要我们不要被祂们【唬】住了,祂们要我们保持清醒,那是因为祂们也常有做错的时候。所以千千万万不要【迷信】,不要【死忠】。时间久了,有些通灵人就成了很会辩论很有才干的人,因为他们就是这样被训练过来的。这倒是通灵人当初没有想到的一个特别收获,是好?是坏?见仁见智。像我这样不是自己修来的通灵方式,就常会因辩才无碍,在说服了别人同时,也膨胀了自己,于是危险又来了,忘了真有本事的是【祂们】,而不是自己。

第四,一旦执照被收走了,请问通灵者自己知道吗?也许走了菩萨来了魔鬼,通灵者知道吗?就算他知道了,他愿意拉下脸来坦诚地告诉来者:【我现在收不到讯息了!】这实在是很难出口。如果实在难出口,不妨出去走走离开一阵子,让自己静下心来,反省一下,调适一下,也许执照又会再发下来,不过也有可能永远不再来了。心可以坦然面对吗?多的是通灵者度不过这一关。为了突破这一危险,通灵者除了必须要自持甚严之外,还必须随时能够【放得开】、【舍得下】,稍傻与潇洒必须是兼具的。

有没有另外一种的思考方式呢?也许附魔、收走执照都是来假的,都是【倒考】,祂们真正想知道的是通灵者如何自行处理后半段,如何【安】自己的心,如何再踏出下一步重新生活,我说的还有一点道理吧!所以我说通灵者的日子,根本就不是人过的,天天战战兢兢,时时扪心自省,除非是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否则根据我的经验,日子没有一刻是轻松地。

除了以上的有没有执照、会不会因材施教、通不通得过魔考、以及如何自在的面对突发状况之外,还有一点挺重要的,那就是是否随时随地地让自己【放空】进入状况。本事大的根本就没有时间空间的限制,因为人能走,祂们也能走,如果人被限制在某地,可怜的祂们也只能窝在那里了。所以说嘛!本事大的……,说穿了,也不过是脑袋空空而已!很难想象吧!但再想想,唯有空,才能很清楚地接受讯息,不被丶干扰;唯有空,速度才会快,也才不会有杂讯。

所以各位不妨注意一下,本事高的通灵者,脑袋空,口袋空,情感也空,日子是再简单不过了,除了服务的时间外,似乎连讲话都是多余的。世间的一切好像不太容易引起他的眷恋,稍一不慎,自我了断的念头就会窜起,想试着追随祂们而去,偏偏……,唉!连这自我了断的念头也往往是魔考、是倒考。

可怜的通灵者,别把【职业道德】给忘了,就算是什么都【通得到】,可是到底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就存在一念之间了。找过我的人,应该有很多人听过我的一句话:【这是别人家的事,与你何干,菩萨说这不关你的事,祂们说不会回答你的问题。】是的!有所为与有所不为,连祂们都知道该有所分寸,更何况是祂们为了保护世间人,只好严格筛选通灵人了。

祂们说:【我们有错吗?】

他们怎么了?

对于灵异的感应,有人是会不停地打哈欠,有人不停地打嗝,有人却像怀孕初期的妇女一般,直想呕吐,还有人头昏脑胀快晕了过去,更有人是比手画脚好像要出征……。至于我呢?只是觉得耳朵内部发胀而已,就像做飞机时起飞或下降压力骤变所引起的不适。有时连这个也免了,就是一个念头【有人来了】。认识久了之后,,我的朋友才恍然大悟,什么叫做【有人来了】,原来答案是【祂们来了】。当然有时也有可能是另一界,反正不是人世间这一界就是了。所以我的感应状况,外人是不容易察觉发现的。

很多小朋友在小学之间,常常会对大人说:【我看到……,好奇怪!】这么一来大人害怕了,因为大人很清楚地知道小朋友看到了其他时空的东西,偏偏大人又看不到,无法证明孩子是真的看到了还是故意在找其他的借口,于是紧张兮兮地到处问呀问的,结果搞得孩子烦了,大人自己也累垮了,怎么会这样呢?

很简单,就因为在六岁以前小孩子的世界非常的单纯,个性也天真,如果没有大人的教导,小小的心灵又怎么知道什么是【庄严的】天主、佛祖;什么是【可怕的】魔鬼、阴灵……,又那会知道他们看到的是另一度时空才有的人物。(不要以为在上面的一定温柔慈祥,在下面的一定丑陋狰狞)我自己的小孩就有这样的经验,那时候的我还未通灵,对这方面的事情一头雾水,所以我可以了解到做为父母的当他们碰到这种情形时的惶恐与无助。

第一次,老大未满三岁,我则是怀着快出生的老三,带着特地买的两大袋新的冬衣,坐上计程车,准备亲自送到某一山中的安养机构。傍晚时分,计程车司机在山中摸索着,还沿途问路,一颗心吊在半空中的我直想着这个司机不知道是好是坏……。(回想起来,那时的我怎么会那么大胆)老大突然开口了:【妈妈,我们家的菩萨在前面!】【哪里?】我望着窗外一大片的树林,那知道这小朋友在讲些什么。【那里啊!在车子的前面!】她用小手比着计程车前面的引擎盖,【妈妈!祂的朋友也来了喔!祂们有三个人喔!】【妈妈!三个菩萨飞到那边的树上了!菩萨说,快到了!】再怎么凶残的司机,听到一个未满三岁的小孩如此一说,你说他敢怎么样吗?我松了口气,直想着我怎么都没有看到呢?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01:05:28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是这样的,老二,一岁两个多月了,会走路也会说简单的儿语。一天下午,我坐在床上看书,两个女儿就在身旁玩着。突然老大对着开着的房门很兴奋地说:【来福来了】(来福是一只朋友养的狐狸狗,她们非常喜欢那只狗)就只见两个女儿的眼睛同时都从房门那边慢慢地移动到妹妹的娃娃床边,然后一起走了过去,蹲了下来,又同时用小手在空气中抚摸着,口中还直说着【乖!来福乖!】【狗狗,狗狗!】知道吗?小手离地的高度就是小狗趴在地上的高度!看倌,可想像得出来吗?在整个卧室中,就只有我一个人成了局外者了。到底它是灵?还是我才是灵呢?当时的我只会僵坐在床上,满脑子的空白。一阵惊愕之后,我打电话给朋友:【你家的来福呢?】【在客厅的地上睡觉啊!】

一个夏天的黄昏,在县立游泳池边的看台上,那时正是清场时间,夫妻俩站在看台上正陶醉在远方夕阳的余晕中,一旁的老大开口了:【妈妈!你看!那里有一个人!】我问:【在那里?】她手指向泳池【在游泳池里面!】天啊,又来了!我是什么也没看到,游泳内根本就是空空荡荡地一个人也没有,一旁也有五六个人听到我们的对话都不约而同地转向我女儿。我再问一次【在哪里?穿什么颜色的泳衣?】她很高兴地说:【在那边啊!】并且用手指向泳池的左方,【他穿红色的裤子,可是手都没有在动,脚也没有动。】【在水底还是在谁面上?】【在水上。】【男的还是女的?】【男的】……。你说嘛!我该怎么办嘛!我再怎么不信邪也得为了女儿去问专家,问所谓的灵界专家。通灵者告诉我,不要紧张,这很正常,你不要在意就好了,孩子长大了自然而然这种能力就消失了。好吧!姑且信一信吧!

婆婆忌日当天,女儿与我在家。正在拜拜时,她说话了:【妈妈!好奇怪哦!我看到一个白头发的人,长头发的哦,带一个老人来我们家,那个老人是女的……】。

没隔几天,我请了一尊约一尺高的玉观音(绿色的,那是我陪朋友去逛古玉店时,我突然感觉到祂要跟我回家,我无法描述那种感觉,就只是知道而已,那时我还不会通灵),第二天老大从幼稚园下课回来,很兴奋地告诉我:【妈妈!妈妈!你知道吗?今天那个新来的菩萨跟我去上课!】【你怎么知道?】【我坐在娃娃车上的时候就看到祂坐在我的书包上,祂说祂要和我一起去学校。】【结果呢?】她答:【我就告诉祂说我是要去上课没有空跟祂玩,可是祂还是跟我到学校,玩了一下下,我就叫祂回家了。】我突然羡慕起她来了,对了,她又是如何与祂沟通的呢?

这时候的她已是大班的小朋友了,有一天到我的小妹家,她又【表演】了:【小阿姨!你家的菩萨怎么没有穿鞋子呢?】这一来,引起大伙儿的兴致,开始七嘴八舌地问她一大堆问题,例如:观世音菩萨祂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土地公到底在不在家……。我突然发现到她闭上了眼睛【看】了一会之后,才回答大人们的问题。这次之后又一阵子我们常爱问她这类问题,有一天,她烦了,很严肃地对我说:【妈妈,你们不要再问了好不好,我看不到了!其实是有时候看得到有时候看不到,可是如果你们一直问,我就会觉得很讨厌,我就会想要骗你们。】各位注意到了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孩子渐渐看不到另一时空的东西了。

一个假日的早上,一家人到土城的承天寺去拜拜,来到了寺里的广公纪念堂,【奇怪,水果师父怎么拿了一个东西要给我呢?好像是一个盒子还用黄色的布包着。】【妈妈,水果师傅长得好矮好小喔!】

最后一次,时间还挑的真是时候,那天恰巧是我的生日,大家正兴高采烈地在分蛋糕,老大很不高兴地说:【妈妈,菩萨说你怎么没有请祂吃蛋糕呢?】当场把一伙人全给愣住了!接下来的后续动作想必各位可以清楚地知道了。从此之后,我们【被丶迫】只好把祂们当做家中的【成员】,家中的【一份子】。

是啊,如果有烦恼,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时,才想到找祂们商量,找祂们出主意,请祂们帮忙,那么祂们实在是有够可怜的了。再说有没有供品、有没有香火、有没有添油钱……对祂们而言又有何差别呢?祂们根本就不需要这些东西的。试试看,下次当各位快乐、欢欣的时候,不妨告诉祂们,也让祂们分享一下各位的喜悦,好东西要与好朋友分享,不是吗?

再说一个笑话,去年中元普渡前,整栋大楼住户决定在一楼大厅前一起拜拜,前一天祂们就告诉我要拜蛋糕,千记万记我还是把它给忘了。普渡那天,匆匆忙忙将祭品拿到楼下,就在供桌前与一位住户擦肩而过,他手上提着一个圆形的生日蛋糕,唉呀!我整个人回神了过来,赶快去买了两条长形蛋糕回来拜拜(本来是要买圆形的,但是怕太招摇太引人注目)。

我相信我的蛋糕一定不够分配,一定是被抢着吃。放眼望去,不是汽水、果汁,就是泡面、牲礼、饼干、米等。是啊!这么多年了,大家都拜一样的,一成不变。当我们从切仔面、鲁肉饭吃到披萨、麦当劳时,为什么就不能让祂们也换换口味呢?(很多人看到我拿蕃石榴上供桌时都好心地警告我说这是不礼貌的,这时我会很开心地回答对方,就因为到处吃不到,所以爱吃芭乐的菩萨只好拼命往我家跑,所以我就通灵了。博君一笑。)

没办法,这就是做父母的心态,只要讲到女儿就不知收口,对不起!浪费了一些篇幅。女儿看不到之后,我通灵了。市面上有关这方面的书我看不懂,有的没有的五术更别提了;至于佛经,我不认识它们,它们也早已忘了我;再说打坐嘛,两个字可以替代——【打睡】……后来结识了两位通灵的朋友,因为我没有师傅也没有收徒弟,所以可以海阔天空地高谈阔论,与人交换心得,互相切磋改进,不怕被任何一位师傅骂,也不怕被任何一个徒弟抛弃,非常自在。

本来的我根本就不可能相信祂们,但是祂们却借由孩子的口说出了祂们的存在,孩子是我自己一手带大的,那么小的年纪,有没有说谎,我很清楚。这是我陪孩子成长过程中一个非常特别的经验,我很仔细地一一写出来,为的就是让那些有相同困扰的父母们做一个参考,放心一下。孩子们的确是比我们想象中的还【美丽】多了,应该是我们向他们学习才是,他们似乎天生就知道,在这个宇宙中的任何【东西】都可以和平地共处,不是吗?

等到自己通灵之后,才知道很多的【大人】也有这方面的问题,最严重的时候,我一个星期可以接触到三个例子,都是一般人所谓的【精神出了状况】。这个现象才让我注意到,可能有一些应该是正常的人被误解了。就像我一样,刚开始的时候,先生也是一直要我去看心理医生,或是去找佛教界的大师谈一谈……。只是我清清楚楚地知道我很正常,所以我只有强迫自己闭上嘴巴,狠狠地不理任何人,静静地让自己一个人熬过去。

那时候的我,在难过时只能拿出纸笔,在纸上问祂们问题,然后请祂们附在我身上直接在纸上作答。(当祂们附在我身上用笔直接作答时,我写字的速度好快好快,一直写一直写,根本就不需要休息也不会觉得累,往往是等到全部都写完了,停下笔回过头重新看时,我才知道祂们到底是要告诉我什么,祂们总是劝我要忍耐,要忍耐。)甚至到了现在,我只要身体不舒服到了医院,告诉医生说我会通灵,那么等一会就会多了一个医生一起来会诊,不多不少,就是多了一个精神科的心理医生而已。

我所碰到的这种例子年纪大大小小都有,有的是听到声音,有的是看到影像,有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有的是觉得有人在跟踪他,要害他,有的像跳楼自杀,有的想杀人……。坦白说,对这些人我觉得好心酸也好心疼,我总是在他们身上看到我自己。

上面说的,一个星期出现三个例子,真的是很特别,实在是因为时间太接近了,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通常我在为人服务的时候,很不喜欢别人先开口告诉我他来找我的目的,所以这三个例子完全是我自己先从他们过去世的【因果】故事中,得知主角【应该会有】精神上的问题后,我试着委婉地告诉对方,主角可能在精神方面会有某一类的特殊行为……,对方承认之后,并且表明就是为了此事而来找我。

如果是因为因果上的原因而致病,那么当它开始的时候比较不会引起周遭人的注意,也就是说往往是突然之间就变了一个人,很难令人相信。旁人通常会以为他是中了邪或者是入魔了,因此就采用民俗疗法,例如收惊、驱邪等等,而延误了就医的时间,相对的也就比较不容易复原。而这种人精神异状发作的对象,往往只是针对家中的某一两个特定的亲人而已,也就是因果故事中的特定人选。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01:06:4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种例子的出现,除了让我不得不接受因果的存在之外,我也只能请来人继续让患者接受医生的治疗,并且劝因果故事中其他的当事人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一想,是否能够试着改变一下自己的心态,试着心甘情愿地去接受老天爷的安排,好好照顾患者。这实在是很残酷的事实,可是我真的是帮不了任何的忙。唯一能改变的就是缩短它的时间,怎么做呢?那就是在一开始的时候,不去理会到底是不是因果的原因,就只是无怨无悔地去照顾他们就是了。

这当中也有一种相当奇怪的特例,就是当事人与患者之间并没有因果的问题,而是在转世的过程中,他选择把照顾患者当做是一种修行、一种魔考、一种志业。对于这种人我再次致上十二万分的敬意。在现实的社会中,我们的四周不就是充满了许许多多这样可敬可爱【发大愿】的小人物吗?所以如果您身边有必须要照顾的患者,不管他得的是什么病,我给您一个良心的建议:不需要去知道过去世的因果是什么,因为您就是那一位接受我致意的修行者。

绝大多数的病患,真的是生病了,那些人我一点都帮不了忙,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医生,所以除了建议他们去看医生之外,还是看医生。

一般世人说阴阳眼,说天眼,我不知道这有何差别;又有人说他心通、耳通、鼻通……我也不知道指的是什么。我只知道当我接受讯息时,有时候要闭上眼睛,就是很自然地闭上,有时画面就在眼前晃呀晃的,根本就不需要闭眼。至于画面嘛,静止的、动态的、连续性的都有,有黑白的也有彩色的,所有的这些现象都不是清清楚楚的,而是一种模糊的感觉。有时看到的是字,有时是听到声音,这种情形比较少,而且也都只是几个字,一两个声音而已。

我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就知道该怎么收到讯息、该怎么解释讯息,说穿了,讯息是自然来到的,而我也只是很自然地知道祂们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而已。速度非常快,就像是我自己的想法一样,根本就不需要经过任何的思考过程,源源不绝地就讲了出来。所以我才会说我只不过是一个即席翻译罢了,那个翻译的机器大概就存在我的大脑里,别人摸不着也偷不走。结论是:难怪我的头会比一般人的大,恩,我想一定也比较重,不然游泳学换气的时候,为什么我的头老是抬不起来。

还有一些人,就像我了,也许能看到,能听到,能闻到,能感觉得到,甚至于在睡梦中还会有师父千里迢迢得前来教他念书、教他功夫……。可是就因为他是大人了,所以只要他出口说些较不合常理的话时,周遭的人自然就把他归入【精神有问题】这一边了。小孩子是纯真、自然,那么大人们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也有一些朋友从小就看得到、听得到其他【界】的东西,但是因为大人不知道,也没有说,所以他们从不认为自己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还以为大家都是这个样子。不过这些人却一直保持着【看得到】【听得到】等的状态,直到青少年的阶段时,因为接触到有关这一方面的书本,喔!他们才恍然大悟,才知道自己居然和常人差了这么的多。既然挥之不去,有人就习以为常,处之泰然,不加以理会;有人却因为常受到干扰而觉得烦躁,甚至因而致病。

另有一些人,则老是看到某些相同的画面,这又有点不同了。一般来说,如果常会看到相同且让人觉得不舒服的画面时,有可能是过去世的所作所为太过于【震撼性】,事后他自己觉得良心不安甚至于害怕,于是在转世的过程中,这种精神的折磨也跟着带来了,自己强迫自己把它给带来了,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因果病。

有一位高中生(女生)的妈妈来找我,就是为了她的女儿最近老是【听到】有人在跟她讲话而心慌,学校方面也担心学生会出状况而建议她休学。我请这位妈妈带着她的女儿来见我。我告诉这位小女生:【看看,我也不跟你一样吗?我还比你更严重呢!只是你的生活中很不容易见到我们这种人,所以你会紧张会害怕……】。

对于这一类的人,家人往往是给与他们最多帮助的人,但是也往往是伤害他们最厉害的人,所以不要先否定他们所说的内容,唯有先耐心听完他们所说的,我们才能根据状况加以辅导。要有一个重要的认知——【天地之大,无奇不有】——(不妨打开电视机看看Discovery频道、国家地理频道,相信看过的人一定会很讶异,真的是天地之大无奇不有。)不要因为我们听不到就认定别人也一定听不到。

另外我个人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这种人一刚开始需要吃药吗?吃一般所谓精神疾病方面的药吗?是不是会造成了什么后遗症或反效果呢?因为他们通常会认为他们并没有生病,所以拒绝吃药,如果强迫他们吃药,他们就会以为你是要下药害他,反而引起更大的反弹。我个人是这么觉得的,应该带他们去和有类似相同状况的人谈一谈,让他们知道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是这样的,他并不孤单,家人也要试着去了解一下。当然了我也不敢否认,坊间的确存在着太多恶意行骗的通灵者。

再次我也诚心诚意地建议,有关于这一方面的医生,是否能够稍微抛开成见,试着去接触一些通灵方面的人、事、物,或许对您的行医会有很大的帮助,当然试着去接触一些通灵方面的人、事、物,或许对您的行医会有很大的帮助,当然了,相信最大的受益者自然是你我共同关心的患者了。

以上纯属我个人的看法,不过请特别注意一点,那就是不管是不是因果的关系,或者是这一世真的有病了,或者是【会通灵】的一种前期现象……。无论如何,一定要尽早就医或找人商量,不要觉得没面子或觉得是家门的不幸,也许他是个修行很高的人来转世也说不定。不管怎么说,我总是希望在刚开始的时候,就有人愿意拉他一把,助他一臂之力,这种观念如果能够扩散出去,相信杜鹃窝里会少了许多人。

切记!时间是很宝贵的,一旦拖久了,就真的会变成精神方面的疾病。我再强调一次,千千万万不要拖,也许刚开始,我们只要很简单地打开他的心结,给他一个稍微能够令他满意的答案,他就走出来了,就正常了。但是一旦拖久了,他真的就进入他自己的象牙塔内,任凭我们多努力,谁也都没有办法再把他拉出来了。这么一来社会上又多了一个不定时炸丶弹。

*老大(高一)在看这一篇的时候,好开心。

她对着家人说着:【我还记得好多的画面(奇怪,她怎么也用这种字眼呢?),那只小狗我记得是白色的狐狸狗,那一天太阳还从旁边的窗户斜斜地照进来,我跟妹妹蹲着,妈妈坐在旁边。那个在我书包上的小菩萨我也记得。】我问她:【那个时候,你是怎么跟菩萨沟通的?】她说:【我就小小声地跟祂讲,我要上课,你赶快回家。】先生问她:【水果师父给你的包包,里面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我没有把它打开,我记得他是从他坐的那张椅子后面走出来的。】【游泳池的事,我也记得,对了,我很生气跟你说我看不到的那一次,我们刚好是在外婆家】。

我比较讶异的是,那么小的孩子,经过了那么久的时间,记忆依然没有褪色。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01:07:48 | 显示全部楼层
祂们的不同

有的人说佛比人多,又有人说观世音菩萨只有一尊,阿弥陀佛也只有一尊……,更多的人告诉我,不能说一【个】观世音菩萨,要说一【尊】观世音菩萨……。到底祂们怎么了呢?以下所论述的纯粹只是代表我个人的看法,并不牵涉到任何经书或任何的派别,(因为我实在是看不懂经书,也完全没有皈依拜师)纯粹只是通灵九年来我自己分析归纳出来的浅见。

不要太过严肃地批判我,也不需要恭维我,各位,暂且就轻轻松松地把这一章当做是另一类的科幻小说就行了。倪匡的科幻小说不是很畅销吗?我常鼓励年轻人看,看了他的书之后,可以增加自己的想象空间,眼界宽了,日子也就跟着有趣多了。说不定也有人在看了我的书之后,觉得还蛮有意思的呢!

马上进入正题,我们是否可以把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妈祖、关公……等等【称呼】,看成是个Title,是一种头衔呢?也许我们可以再说清楚一些,就把这些称呼当做是【职务范围】的认定。怎么说呢?例如,我们可以假设阿弥陀佛这个称呼的,是负责外交的事务;观世音菩萨这个称呼的,是负责内政的;称呼妈祖的,祂的工作就是负责医疗卫生;称呼关公的,祂的工作职权是有关于警政事务的……。那么,管教育的,就有教育部长、教育次长、教育厅长、教育局长等不同的层级,当然了,不同的层级各自所管辖的职务范围也绝对会有所不同的。

好了,到这里,这个举例可以接受吗?如果可以的话,那么一般所说的第几天第几天的菩萨,是不是就可以把它称作是不同层级的主管(就好像行政体系里的第几职等)呢?如此说来,那么跃居高天的菩萨不就等于是越高职等的官丶员吗?对于【祂们的资格】,评审的态度一定是更谨慎,审核的标准也一定是更严苛,而授予祂们的职权与范围也相对地会更高更广,不是吗?

再放大一点来举例,假设我们就把释迦摩尼佛这个称呼当做是【总统】这个职权的头衔,这么说来,在地球上不就有好几个释迦牟尼佛了吗?是啊!只不过好像是同样的一句话,但是由美国总统口中说出来的就会比台丶湾总统说的更具有说服力,而台丶湾总统说的又比非洲小国总统说的更有份量……。简单吧!也许我们还可以把五路财神想像成是监管股票市场的官丶员,而土地公是管理地政事务的……。

也许你会问我,那么这么说来,关公一定就是管警政的,妈祖一定就是管医疗的,……未必吧,就像我是学会计的,可是我又会通灵,又很会带小孩,又会做蛋糕……,那么难道我目前做的是通灵的服务,但是我依然可以为别人解答会计上的问题,或者是谈一谈照顾小孩时的切身问题……也就是说,我懂得越多,我可以为人服务的项目也就越多。这个时候,我真正的头衔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懂吗?可以接受吗?不需要把祂们想的高高在上、神圣无比,也许只不过祂们真的是比我们住得高一点罢了。人世间有行政体系,难道祂们没有吗?世间人可以身兼数职,难道祂们不行吗?那么多的ET电影,难道无法带给各位一点点的想像空间,一点点的启示吗?人世间有冒充法官的,冒充警察,冒充医生,冒充好人的……,难道祂们都没有吗?也许也是有,只是没有那么严重而已。就好像好的明星学校未必没有坏学生,而名声不佳的学校想必也一定有品行一级棒的孩子。

常会有人在算命完后,很自豪地说:“那个算命的说我是***菩萨转世。】看倌!下次再碰到这种人的时候,先起个问号【?】。眼前的这个人是乘愿而来的真修行者呢?还是抽空到人世间一游呢?还是来出差的呢?也许以上的答案都不是,原来他是在上面做错了事而被贬下凡来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请问一下,一个在动物界因为修行好而转世投胎变成人的【人】,和一个在菩萨界因为被贬降而转世投胎变成人的【人】,那一个人才有资格值得自豪呢?

但是,问题来了,如果菩萨真有层级的差别,又有工作执掌的区别,那么我们该怎么【拜】呢?该怎么【求】祂们帮忙呢?讲到这一点又得撇清一个观点,那就是,不是每个寺庙供奉的佛祖菩萨都是同一尊。怎么说呢?举个例,假设有十个层级的观世音菩萨,也许第一级的驻守在万华的龙山寺,第二级的驻守在你家,第三级的负责高雄的某某寺……,第八级的却必须定时到南投埔里的三间寺庙去巡守去签到,第九级的则被分派到我家,第十级……。所以,看得出来吗?也许你家供奉的菩萨功力比大寺庙的菩萨强多了。

当然另一个理论,也有可能是某些【外表】是菩萨的形状,而【内在】根本就没有入神。谈到【入神】与否,据我所了解,通常来人世间服务的菩萨不是奉令被指派来的,就是属于自动来服务的(牵涉到执照的限制)。就好像人世间国中国小的老师到底要到那一个学校去服务一样,除了有些是教育单位指派,还有的是自动申请,有的还须经过教评会筛选,偏远地区的则可能是一些有心的教师自愿前往,实在找不到老师的就只好找代课老师来偏劳了。至于想到高中、大学、研究所去任职,那么教师的资格自然要相对地提高。譬如想到北一女中去教书,如果没有两把刷子,各位您以为这位老师日子会好过吗?

也许我们可以很大胆的假设甚至于确信,在祂们的国度里,一定也拥有很完整的行政体系,那么站在祂们的立场,到底该如何决定或指派那一层次的那一位菩萨来驻守人世间呢?想一想,就好像警政署署长该用何种衡量的标准来决定保一大队,保二大队……,刑事局,甚至于各县市警察局内不同单位的不同人选呢?又好像教育局该如何决定个地方各级学校的校长人选呢?我所了解的是,祂们绝大部分是根据人世间【要恭请菩萨】的那一位当事人,他的修行高低而定,绝不是依我们世间人一般所想象的标准而作的定夺。我总觉得祂们的标准跟我们所想的实在是有相当大的差异。

有那些差异呢?举个例,没有经过安神的手续,一定就没有入神了吗?未必!也许祂们觉得这个人的却修得不错,值得祂们来为他服务,这时候就成了【不请自来的菩萨】;有些是祂们早就自行入神了,只等待有缘人来请祂们回家。甚至于没有固定的实体形象让祂们依附,祂们照样进的门来,帮助那些值得帮助的人。相信我,祂们无所不在,就看我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吸引祂们的注意力。

有一件事困扰我很久了,那就是我很喜欢欣赏佛像,却老是遇到那种要跟我回家的祂们,我那有那么多的钱请祂们来我家呢?各位不晓得还有没有注意到,为什么佛像的文物通常都是不便宜的呢?为此,我不再逛有关的店铺行码。后来,想到一招,干脆自己画,好不好看、像不像,都不重要,如果祂们真的要跟着我,那么就请祂们自己搬家,搬【进】我画的画像里面去,我一定会很乐意地【拜】祂们的。(作者简介图片就是我模仿古代木雕画菩萨的情形,这一副画现在挂在朋友的咖啡店里。)

同样的,请大师级的师父来执行安神的手续,菩萨未必就一定愿意来入神。就算该位大师的功力实在是高强,菩萨被强迫来服务(这种情形少有),如果当事者不行正,不行善,相信过没多久,祂们也会回去抗丶议,不再回来为【祂们的主人】服务的。一样的道理,名正言顺地被指派而来的菩萨,如果当事人越来越不上道,祂们也可以申请调离到其他的服务单位。相反的,如果当事人越来越精进,祂们也会衡量自己的能力,请示上面是否要另外再派一位更棒更高层级的菩萨来换班。

所以奉劝各位!不要以为经过了【安神】的手续,就天下太平了,就以为往后的日子,有愿有求,有求有灵。这真的是大错特错了!别忘了,像人世间一样,祂们也有专门负责到各处稽查的菩萨们,这些个【祂们】专门记录以及考核被派下来的或自愿下来的另一组【祂们】。很负责吧?不会的!很简单就能够把祂们区别清楚,只要把祂们想成是督察长,监察委员……等就很容易了解了。

啊!赶快再回到正题吧!如何求祂们保佑呢?如果家中有供奉菩萨,就向自家的菩萨求,如果实在是太紧急了,那么就【就地】求祂们帮忙,因为只是我们看不到祂们,祂们未必看不到我们,更何况过往的诸佛菩萨那么多,只要是你行得正,做得正,祂们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相信我,祂们通常都是很鸡婆的。就地诚心诚意,虔诚地默念,求祂们帮你的忙。

想一想,就像我们凡人一样,在路上走着,忽然碰到别人有危急的状况发生,而我们又帮得了忙,这时候,我们不也会伸出援手吗?至于各位如果问我:【那么,你知道台丶湾的寺庙,哪几间寺庙的菩萨比较灵呢?】对不起,我很少到寺庙去拜拜,所以答案是:【我实在是不知道!】更何况,若根据我的理论,驻守在任何一处的菩萨也常会有变动的时候,我该怎么回答您的问题呢?我只是觉得,为什么非要知道祂们的世界那么多呢?我好像不太认识别人眼中的祂们,我认识的祂们就跟凡人一样,有喜怒哀乐,很平凡;好像家人一般,可以诉苦,可以争辩,可以聊天……。

说一个比较有趣点的,有时候世间人实在是很喜欢和祂们沟通,可是却又无法通灵,于是就用掷筊的方式来猜测祂们的意思。我不是反对掷筊,而是我要告诉各位一点点的【诀窍】。首先先上香,告诉祂们你想要问的问题,然后再告诉祂们五分钟之后,你再掷筊请示答案。等过了五分钟之后,你就可以跪着掷筊了。为什么?有没有人愿意猜猜看?对了!祂们也许出去办事了,也许回上面去一趟,也许找左邻右舍的同类聊天去了。

就像世间人一样,谁规定祂们一定就得被【人】罚站或罚坐在【一个桌子】上呢?祂们只要留下了【答录机】,然后再随身揣带了接收器……,总得给祂们一点点的时间赶回来吧!另外也得给祂们一些时间去查查你所需要的资料,或开会决定应该如何给你指示……。我的这套理论,还合情合理吧!记得,下次,尊重祂们一下,不要让祂们赶得汗流浃背,也许,祂们正在合眼休息呢!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01:09:27 | 显示全部楼层
姑且相信我一次吧!不要舍近求远,祂们既然被奉派或自愿来保护你,那么祂们就负有责任。就像是家庭医生一样,如果需要转诊,祂们也会建议你转去那家医院,或找哪一个医生帮忙。一个重点,就是祂们绝对是【以服务为目的】的,如果 家中的祂帮不了您的忙,我相信,祂也一定会请祂的主管或祂的亲朋好友一起来想想办法。人世间有许许多多很热心而又愿意付出的人不也是拥有这般的心态吗?有时候,这些人做起事来,还真比当事人卖力多了。

但是请记住非常重要的原则就是——不是心诚则灵,而是心正则灵——。行得正,做得正的人,不管他走到哪里,总是会有很多很鸡婆的祂们愿意共襄盛举。所以不要对祂们有分别心,不要在乎你家的菩萨是第几层第几天,你在修,祂也在修,你做得好,祂与有荣焉,你做的不好,祂更是逃不掉。就像是奥运比赛得到奖牌的选手一样,选手与教练都可以拿到奖金,懂吗?祂们的确是与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荣辱与共】的亲密室友。

再来说一个【天方夜谭】,有没有人想过,也许阿拉就是基督就是释迦摩尼佛就是……,玛利亚就是观世音菩萨就是……,怎么说呢?举个例,假设你被派往非洲当大使,因为【入境随俗】的关系,而与当地人打成一片,因此外交工作做得非常好。当你被调走的时候,当地人为了纪念你,将你做成雕像,那是穿着非洲酋长服的雕像。回国一阵子,又被派往夏威夷,一样的,留下了你穿着花花绿绿夏威夷衫的雕像。接着回国休息没多久,又出发了,这回是到了日丶本,留下了穿着和服的你……。

结果,好多地方陆续地留下了不同装扮的你,身材有胖有瘦,头发样式也不同,说不定有的还留有胡子,身旁还跟着一大堆的人呢!经过另一个文明之后,已无从查考了,于是各地的人出现了种种不同的解读……。其实,仔细看看,追根究底,才发觉到没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是同一个人穿着不同的衣服罢了。

真的,这一则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天方夜谭,其实它是必须经过深思熟虑的,如果我再把它套用在【因果】上,那么就更好发挥了。你问我:【请问,我前世是做什么的呢?】我到底应该要怎么回答你的问题才算是正确的呢?我们就用上面的例子继续说明下去好了。假设你就是那一个外交官,好,你问我你的前世是做什么的,我可以这么回答:【你前世是一个外交官。】,但是我自己不会满意祂们这样子的回答方式,我觉得就这么笼统的一语带过,似乎太对不起对方了。

我会反问你:【你到底是想知道你和哪一个人的因果呢?】因为当有了对应的人选,那么答案未必一定是在前一世,就算是前一世好了,那也必须去查出在前一世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你跟这个人一起来转生,并且互相认识。也许查出来还说不定是好几世的因果关系呢!

所以,不要轻易地受骗了,不要傻傻地问这个问题:【请问我前一世是做什么的呢?】如果我回答你:【你是一个作家。】也许你会反驳我说:【奇怪了,怎么另一个通灵的说我前世是一个外交官呢?】是啊!怎么会不一样了呢?我可以告诉你:【当你在五十岁以前你是个外交官没错,但是退休后,你专心写作出书,把当外交官时的见闻记录下来。可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和太太之间的因果,而你就是在当作家的时候与你这一世里的太太发生了一些瓜葛,在那一世里,她的身份是你的哥哥,大约在你六十岁的时候,有一次……,所以这一世老天爷让你哥哥来做你的太太。】  

我这样子的说明,各位懂吗?再说远一点的,如果有人一生之中换了好多种行业(目前这种现象太多了),那么通灵的人该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呢?这个就有点像前面我所提的【有人告诉我,我是菩萨来转世的。】我该恭喜你呢?还是耐着性子花点时间慢慢解释给你听呢?这么多年来,这样子的推理论调,我已经讲给太多人听了,可是问的人还是一个接一个,说久了,我自己也开始觉得心烦了,但愿出书解释的效果会清楚一些速度也会快一点。

我还要再加一点注意事项,请不要用分别心看待祂们,不要以为自己拜释迦摩尼佛观世音菩萨……才是对的,才是正信的,不要以为别人拜的王爷、妈祖……都是错的、是迷信的、是落伍的。用【老师】来举例吧!大学教授很高竿很有学问吧,不妨请他去教幼稚园里小小班的小朋友看看!大概他只有一个动作【抱着头壳发烧】。你再请幼稚园里的老师去教大学生、研究生,答案大概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很明显的这其中的差别,不是高低之分,而是各自扮演自己的角色,各司其责而已。

老天爷把祂们分配到各个层面,不是为了应付各式各样人的需求而已。如果没有幼稚园的老师蹲下来,用他们的大手牵着孩子们的小小手开始,又怎么会有后来的大学生、研究生呢?不妨再到百货公司走走看看,你会发现有好多的衣服实在是好土好俗,但是也有很多是很高尚很雅淑的……,对不起!这只是你个人的观点,也许别人就有和你完全不同的审美观。随着年龄、性别、个性、职业、金钱观……等等的差异,我相信答案一定会是个很有趣的组合。如果再加上身材的限制,购买的经济能力,那么买回家穿上身的未必就是当事人最欣赏的那一件。

再拿水果来比喻吧,有的人视榴莲为上品,有的人则是避之唯恐不及;有的人爱吃软的水果,有的人选择硬的;有的爱吃酸的,有的挑甜的……,所以市面上的水果摊才会摆着很多种的水果,那绝对不会是卖水果的人爱吃,而是他为了要赚丶钱,要吸引顾客,只好摆出那么多种的水果,以便应付那么多不同口味的客人。因此,不要以为别人供奉的【祂们】不及自己的好,真的!修行乃是随机随缘,如果【修行】修到如此的【有分别心】,那么岂不是有些偏了吗?多可惜!

祂们就是如此的细心,细心到安排这么多【种】的祂们来面对我们,让我们自己根据自己的口味去挑选,但是,请小心!我们也有可能带坏了祂们。别忘了一句老话,【心正则灵,有缘大家一起修。】还有,祂们存在各处,最常在的地方,就是在我们的心我们的脑,外在的形象对祂们而言,一点意义也没有。【佛在我心中】虽是一句老生常谈,但是我对它却是【深信不疑】。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01:10:53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病与收惊

我有两个通灵的朋友,一个主要的工作是帮人【看病】,一个是【算命】,至于我呢?我的工作也比较偏向于算命。三个人都会通灵,但是所走的路线却不太一样,这就像我在那一章中所说的【驾照】与【行照】的关系和限制。三个臭皮匠隶属于三个族群,一个是客家人,一个是原住民,我则是台丶湾人,人家说同行相忌,而我们不但是族群融合并且还是同行相扶持呢。

我一再的强调,我所写的全部都是我的经验,绝没有危言耸听或想要妖言惑众,为的只是提出来供有心人士做为参考的素材,这一章也不例外。(我常有一个很天真很乐观的想法,假想着如果在每个领域,大家都能够抛弃成见,捐出自己的秘方,一起来研讨改进,那么不用多久,这个社会一定就会是个大同世界。多好!)

专供【看病】的那位朋友,当患者来到他面前,他的身体就像复印的机器一般,对方身上所有的病痛他也一模一样的完全感受得到。如果来者咳得不停,可怜的他,也只好奉陪到底;如果来者是腰酸背痛,那他也只好挺着腰酸背痛的身体帮对方看【腰酸背痛】的病了……。他最常说的【笑话】就是:【我最怕来找我的人是患有妇女病的女人,虽然我没有子丶宫没有卵巢……,但是我照常会很痛,很不舒服。】所以说嘛,通灵人的日子,又岂是常人所能了解的。至于他看病的方法,感觉上有一点点像是在用气功帮对方治疗。

另一个【算命】的通灵朋友,如果患者经过她身边,她就可能闻到不好闻的味道,或者闭起眼,看到对方的某些病因。我是最差劲的了,既闻不到味道,看不到病因,也感受不到对方的痛苦。偏偏一刚开始通灵的时候,我却是帮别人看病的。说来话长,不过毕竟那也是一种经验,还是值得写出来。

怎么开始的呢?请注意我这一方面过程和想法的改变。来者主要是请我帮他算命的,只是顺口问我他的身体状况如何,这个时候,我闭起眼,自然就有讯息让我知道对方的身体状况。当然了,我一定是照实说出来,(通常我不会去想我到底能不能猜对,我说过我只是个翻译机器。)而怪就怪在这里了,十次中大概有七、八次会猜对,而错误的二三人中又常常发生怪事,也就是过了不久之后,此人真的患了我所说的病症。(我绝对不骗各位,我真的是一个大乌鸦嘴。)

那时候也真太不懂事了,当对方说:【那要怎么办呢?】我常常就会说:【我帮你试试看!】于是就动起手来了。一下子按丶摩,一下子捶捶打打,一下子又好像是在灌气,一下子又指压……。从一开始我就是一直很诚实地告诉对方,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我到底在为他做什么,因为我自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妙也妙在这里,对方往往会说:【你手经过的地方,我真的能够感觉到有热气……。】在我的立场,我就只是把我自己的身体借给祂们而已,完全由祂们自行发挥,要【治疗】多久,全由祂们作主,我根本就只是个替身,是个傀儡而已。

我的手在用力地【动】,而我的嘴巴也没闲着,一边和旁人聊天论因果,这倒是个很奇怪的画面。在一旁的人常常会心疼地问我:【陈太太,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呢?你不会累吗?手不会痛吗?我看你的手都红了。】我总是笑嘻嘻地答:【你看我有在喘吗?你看我的力道有越来越小吗?我手动的节奏有不一样吗?我都还可以心平气和地和你们谈论因果,我怎么会累呢?不要担心,不是我在治病,我只是把手借给祂们而已。】一整天下来,我的手脚不会酸也不会痛,相反地还感觉到全身舒畅无比。

没多久,我就发现到似乎是有点不太对劲,为什么呢?从小到大,我对医学,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我都是个门外汉;什么偏方、补药、营养品……我是一概不知。朋友常笑我是那种直来直往,一条肠子通到底,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一看便知的人。而今要我对我自己没有把握,甚至于是完全不懂的【医学】自圆其说,还要别人相信我所说的话,那简直是在折磨我,摧残我,要我的命。

其实为了通灵治病,有一阵子我很用功很努力,买了好多书也看了许多,一心一意想搞清楚什么叫做任督二脉,什么叫做五脏六腑……,结果就如同我看佛经一样,非常地努力造成了非常地健忘与非常地遗忘。最后我老实告诉祂们:【对不起,我尽力了,其他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从此以后,我自动放弃了这一门课的学分。

在我看病的过程中,还有一种比较特殊的现象,那就是一般人所谓的【因果病】了。通常祂们会先让我知道对方的病症到底是这一世身体上真正出了毛病,还是因为过去世的因果造成了这一世的病痛。

一般来说,如果祂们在算命一开始的时候就让我看到一些画面的话,那么这些画面绝大部分一定是过去世的因果,因此我可以在一边看画面的同时就领悟到此人此世的个性以及可能会罹患的疾病,很玄的是,猜对的百分比,几乎是百分之九十以上。(我不是在自夸,因为不是我厉害,我想要表达的是请各位特别注意因果的可怕性,以及黑盒子、超级电脑的重要性。)

如果不是因果病,那么我会拜托他赶快去看医生,也许我会提醒他告诉他:【你跟西医(或是中医)比较有缘,你跟某医院比较有缘。】如果是因果病,我只能告诉来者我所看到的有关于他过去世的因果故事,并且印证一些事情让他相信,待他相信之后,我还是会劝他先去就医,并且再三强调必须还要多多行善,病情才会好得比较快。我会很仔细地告诉对方怎么样去试着改变自己的心态接受某些事实,我也会教他如何从某一个角度去多多行善,除此之外,其他的我实在是爱莫能助了。

曾经有很多人一再的拜托我:【你一定要帮我的忙!过去世我做错了,现在我知错了,请菩萨赦免我的罪,拜托!拜托!请你跟菩萨求情,好不好?】我总是很严肃地回答对方:【如果菩萨能够赦免你的罪,那么那一世里的受害者又要去向谁伸冤呢?这样也太没天理了吧!再说,如果你就是那一个受害者,你要怎么办呢?】也有人在听完我的话,接着说:【那你通的一定不是佛祖菩萨,祂们都是救苦救难的,祂们不会见死不救的!】

不是我狠心不动手帮对方的忙,而是,我真的是无丶能为力,因为因果的事,任凭神佛菩萨也做不了主、帮不了忙。因果循环确确实实是宇宙间永恒不变的法则。

说点轻松的,【收惊】的本事,祂们好像还满有一套的。坊间一般的作法是要本人或者是当事人的衣物才能收惊,可是我的【祂们】却都不需要,不但如此,而且还是隔空收惊呢!对于我不认识的人,我仅需对方的名字、住址,就能收惊了,甚至于连香也不用拿。至于我在空虚中比手画脚一番,到底在画些什么符咒,看倌,答案是:【我也不知道!】就如同治病一样,我也只是把手又借给了祂们而已。我常会这么想,应该是说对方刚好要好了,而我的收惊只是正逢其时,纯属巧合罢了。

目前,治病的事,我早已不做了,收惊的服务则是偶尔为之。我实在是不愿意为了我自己所不了解的【能力】而误导了别人、害了别人。也许我枉费了祂们的一番好意,一番对我的期待,但是我只是个平凡的人,我承受不了那么多,与其做不好,不如不要做。但是,在【心理谘商】的这条路上,我觉得我对得起祂们。

谈一谈别的吧!如果我有病痛,祂们又是如何地对待我们呢?印象最深刻的是在大学时代,有一次半夜肚子绞痛,扶着墙壁撑着到厕所,一蹲下去全身直冒冷汗,又是冷又是痛。最后痛得实在是受不了了,整个人倒在厕所的地板上,再也站不起来了。想想在大半夜,厕所又在屋子的最后端,离最近的家人起码还有十五公尺的距离,我根本就没有力气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呼救……。

心急了,开始默念【白衣大士神咒】,一字一字慢慢在心中默念着。短短才九十多个字的咒语,都还没有默念完,我就已经解脱,完全好了,擦擦汗擦擦屁丶股,走回房间继续睡觉。直到今天,不瞒各位,所有的佛经或是咒语,我只会【白衣大士神咒】,那还是我未通灵之前就已经会背的。

有一次,牙医师为了帮我修补蛀牙上的洞而打了麻醉剂,回家之后我居然撑不住而想要闭上眼躺下来,我直喊着:【快点!我快要昏过去了!】好不容易爬上了床,紧张的先生站在一旁看着我。(奇怪的是,看完牙齿之后,我还可以骑摩托车回家,回到家后海煮了晚饭,直等到我端起了饭碗准备吃第一口饭时,麻丶醉丶药效才又开始再度发作。各位,注意到了没有,祂们也真会挑时间,算准我有空了,才让我发作。)

迷迷糊糊之中,我还会描述我看到的画面让先生直到。我说了:【我变成了一个baby,我躺在菩萨的臂弯里,啊!菩萨抱着我呢!啊!菩萨低下头了,祂眉毛中间的那个佛光照下来了,照在我的身上,好暖和,好舒服喔!】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因为我马上就昏睡过去了。大约一个钟头后,醒来了,没事,一切如常。

这次打麻醉剂的经验,让我回想起以前开刀的事。那时我还不会通灵,剖腹生产和痔疮开刀我都是在打了麻醉剂之后,医生发现剂量不够,然后再加打。问题就出在这儿了,加打之后,我总是害的医生与护士先要对我来个【急救】,一伙人必须先把我从阎罗王那儿抢回来之后,才能够开始进行原本要做的手术。我是个很不会喝酒的人,又怎么会说是麻醉剂量不够呢?难道说天生的我的体质就已经和一般人不一样了吗?

在此,我可以稍微描述一下急救之前我的感觉,当时的我双眼紧闭着,我【看到】在我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又黑又深的大洞,那个圆洞就这样子顺着时针的方向一直旋转着,就像是个时光隧道的入口。我感觉到我的头也跟着那个圆洞在旋转着,一直昏眩进去,记得当时我还会说:【我好像快昏过去了!】然后好像只转了两三圈,我就不省人事了。……原本预计花四十分钟的手术,进过进行了三个半钟头。

如今当我牙酸不舒服而去看牙医时,我都会很老实地告诉医生过去的麻醉记录,看完之后,医生称赞我的牙齿很好,一切OK,可是我明明牙齿会酸会痛。于是连换了三家,结论居然都一样。同事对我说:【哈哈!别傻了!听了你的麻醉记录,还有那一家医师敢动你的牙齿呢!他当然只有对你说你的牙齿是一流的。】还好,后来到了荣统做健康检查,还到另一家牙医师那儿,都证明我的牙齿真的是不错。

这一两年,我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情形,那就是我可以感受得到某一个在远处的朋友的心情,朋友的情绪会影响到我的情绪,有时候就连朋友的病痛我也一样感受得到,同一个部位,他痛我也跟着痛,必须等到他好了,我才可以放轻松,才会没有事。所以见了面的问候语,常常是这样子开头的:【都是你害我的!】这也实在是无可奈何,我做不了主,也控制不了。我们不知道祂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电感应】吗?未免太累了吧!

谈到【因果病】我倒是想告诉各位我是如何医治我自己【现世报】的因果病,也许这个经验知识纯属巧合,但是我要说明的是【心态的改变】在因果病的治疗当中确实是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大二暑期,参加了澎湖战门营,为了怕晕船,顾不得烈日当空,来程与回程我都是坐在甲板上的船首之处(就像是电影铁达尼号的商标镜头,只不过我是坐着,让两脚悬空伸出船外随风摆荡着)。活动结束,又马上向东海岸健行队报到,两趟活动下来,我成了【红关公】。开学之后,后遗症来了,我没有办法忍受一点点的阳光,只要身上任何地方被阳光照到,(就算是透过玻璃照到也是一样)我就会又红又肿又痒……。将近二十年的时间里我都是全副武装,帽子、长袖、长裤、手套……,偏偏我又是个怕麻烦的人,讨厌戴帽子,讨厌撑伞……,但又能怎么样呢?西医说是【日光疹】,朋友说是【见光死】,怎么医也都无效。

通灵之后,总想为自己找到一个答案,有一天在煲衣服时,突然眼前出现了小学二年级时在祖父家的画面……。我记起来了,我拿了一个编有许多小洞的大筛子,到池塘里捞起了好多好多的蝌蚪,然后将它们铺倒在红砖砌成的矮墙上,面积大约有三十公分宽乘以一·五公尺的大小。在烈日的照射下,那些数以百计的小蝌蚪就这样被我活活地给晒死了……。

我对自己发下重誓:【从此以后,我不再抱怨了,我罪有应得,但我乞求老天爷帮我的忙,请将我的歉意转达给那些小蝌蚪们;如果可以的话,往后我每服务一个人,就当作我向一只小蝌蚪道歉。如果老天爷认为罪无可赦,无法替代,小蝌蚪们也不愿意原谅我,那我也欣然接受惩罚,永远心甘情愿地做个见不得阳光的人】。

自此以后,我更加客气地对待每一个来寻求指点的人,并且向他们说谢谢。两三年之后,日光疹不再出现了。谢谢,谢谢那些可爱的蝌蚪牺牲了性命让我上了这么宝贵的一课。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01:12:41 | 显示全部楼层
植物人

那已是六、七年前的事了,虽然事后,我试着投稿给报社,但我相信编辑先生一定以为是个疯子投的稿件。就如同白晓燕案一样,在抓到陈进兴之前,我也曾经投书给报社,大谈因果和【黑盒子】的理论,但是在那个时候我根本就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相信编辑先生们看了那些天方夜谭的文章之后,也只能摇摇头把稿子丢到垃圾桶里去了。我还真是要谢谢当时的总编辑,若不是因为他们的遗弃,哪有今天出书的我呢?

六、七年前的某天下午,一位三十出头的工程师来找我算命,隔没几天,介绍他来的朋友打电话给我,告诉我说这位先生出了意外,从家中浴室洗澡出来,滑了一跤,后脑勺撞到地面,从此不省人事……。我好懊恼,气自己怎么没算到他有此一劫,害得他如此。他的妹妹一直借着电话跟我联络,希望我能帮忙,让他的哥哥早点康复,可是我所接到的讯息却偏偏是他不想活了。

我到台北的和平医院去看他,才几天的功夫,一个年轻又温文儒雅的有为青年,就这么样的变成了所谓的植物人,整个形体消瘦了,牙齿也脱落了,瘫在病床上,留给人印象最深的就只剩下那一对又大又空洞的眼神了。

当着他的面,我还是一样,老实地告诉他的家人我所收到的讯息。但是他们怎么可能接受呢?换成是我的家人突然之间变成这个样子,说什么我也不会轻易放弃的。有时候将心比心还是没有办法体会到对方的处境。隔一阵子,我与朋友聊起此事,言谈之间,突然看到我与这位工程师的因果,我哭了。回电话给他妹妹、告诉她,我会试着把他哥哥的灵魂附在他家人的身上,让他自己亲口告诉家人他的感受。

那时,他已被转到石牌的振兴复健医院。那天晚上,两位朋友与我一起前往,病房很大,病床被推到房间靠窗户的一个角落,他就躺在那儿。我请他的三个家人坐在椅子上,而我则是站在他们的面前,我们一起恳求菩萨的帮忙,看看是否能够让他的灵魂直接附在家人身上。几分钟之后,没有动静。

我相信我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还要紧张,因为我只是不忍心看到过去世的亲人如此受罪,也想到他曾经来找我,而我却没有提醒他有此劫数,因而自告奋勇地来做这种我从来就没做过的服务。我根本就不知道一个活着的人,他的灵魂是否能够附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我似乎是在拿自己开玩笑,但是除了这么做之外,我已经想不出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我真的觉得好内疚,好内疚,总想为他补偿些什么。

我没有做任何的法事,我只是站着,闭起眼,默念着:【菩萨,请你帮忙,让这位躺在病床上年轻人的灵魂直接附在他家人的身上,让他自己和关心他的家人来对话。】再一次,依然没有动静。我心慌了,也好难过,想到自己那么有心来一趟,我再次恳求祂们……。突然,我觉得不对劲了,【快点!赶快拿把椅子给我做,他已经在我身上了!我快要倒下来了!】那么巧,房内就有一张躺椅,我整个人……。

生老大的时候,我是剖腹生产,开横的,不过是经过阵痛之后才开刀的。老二、老三都是采用自然生产,自然也躲不掉【阵痛】的这一个难关。医生们常说产痛是最【痛】的,不过,经过这一次附身的经验,我觉得似乎并非如此。

我躺了下来,一秒钟之内,我全身酸痛无比,脑袋瓜还很清醒,但是肉体却已经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我觉得好奇怪,心里想着我到底是什么了?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嘴巴却直喊着:【你们看!你们看!我的手,我的脚都抬不起来了,你们看啊!你们看啊!】

这个时候,我的脑袋瓜真的好努力叫自己把手举起来,可是管怎么做都抬不起来。一直保持清醒的【我自己】还好奇的想着,不妨试试看把脚抬起来,结果,不管我多么努力,居然也是一样,完全没有办法把自己的脚抬起来……。那种感觉好奇怪,明明自己的手脚是好好的,脑子也完全清醒,可是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我迷惑了,因为会通灵的我,根本就不懂乩童那一套。当初我就跟祂们有个约定——我不允许外灵附在我身上,我只愿意做个传话者——不过,也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我就明白了,原来我的身体包括我的嘴巴(硬体),全部借给了他,而内在的思想(软体)却仍是属于我自己的。

想通了,我让自己尽量放轻松,让他更自然地利用我这个肉体。他继续哭喊着:【为什么不让我走?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走?为什么一定要把我留下来呢?】他哭得有够凄惨,我满脸都是泪水,而令我真正不舒服的确实我借给他的身体。我的背,我的腰,我的尾椎……,真的是酸痛到了极点,比生产的阵痛还要痛上好几倍。我没有办法告诉在场的人说我很不舒服,因为我的嘴巴已经借给了他。

【僵】在躺椅上的我,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到我的痛苦,偏偏我的手我的脚又不听我的使唤,动也动不了,只好任凭酸痛【侵蚀】着我,真的只有用【侵蚀】两个字才足以形容我的感受。

实在是承受不了了,我用意念也没有办法劝他离开我的身体,逼不得已,我只好强迫自己拼命集中精神,好不容易勉强地抬起了右手,用右手的手掌心在自己的额头上大力的拍打了几下,强迫他离开我的身体。(各位,对我来讲,这是一种很有效的方法,当我觉得不想让灵界的朋友附在我身上时,我通常都用这个方法。)

也仅仅是一秒钟的光景,我又变回了我自己,全身所有的痛楚全都没有了,马上站了起来,只留下满脸的泪痕,朋友拿出卫生纸让我擦拭。我告诉他的家人:【我从来没有为人做过这种事,所以信不信由你们,但是我必须说的是,他躺在那儿,全身酸痛极了,有空的话,不妨多帮他按丶摩按丶摩。】当我们三人走出病房时,朋友说话了:【你刚刚真的是把我们给吓坏了!】

回程中,我想到了我的婆婆,我结婚才几个月,她就因高血压引起了轻微的中风,后来又因为脑溢血,血块压到了神经,然后变成了植物人,在床上躺了两年多才过世,身为长媳的我住在台北,无法为远在高雄的她按丶摩……。

这次附身的经验,让我难过了好久,我没有想到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他们肉体上的痛苦以及思想上的无奈,居然会是如此的令人震撼。虽然我投书到报社,但会有人相信吗?请死去的人来附身是常有的事,但请一个植物人……,罢了。之后,植物人安养院有人与我联络,希望我去他们那儿做这类的服务,我只告诉对方:【如果通灵的结果是,那个人的灵魂早就已经回去报到的话,那么他的家人该要如何的面对呢?】为了怕有后遗症,我请祂们把这个能力收回去。

其实我很不愿意再提起此事,但是看到那么多的人,因为飙车、车祸、自杀、打斗……等等因素而变成植物人的例子,我好心痛。要到哪一天,正常的人才可以稍微地体会得到植物人肉体的痛,心灵的痛呢?如果您的家中就有植物人或是卧病在床需要照顾的家人,请接受我的拜托,有空的话,帮他们多按丶摩几下,用他们可以接受的力道替他们服务一下吧!也许祂们是借由他们的痛苦来成就我们的修行。

过了没多久,又有一个比较特殊的个案。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平日身体状况良好,有一天她在家中,突然头痛不支倒地,马上送医急救。医生发现她的脑部出了问题,征求家属的同意,准备开刀。这个时候,患者娘家的妈妈赶来了,这位老人家认为就让她女儿回去报到,不要再救她了。医生及其他的家属都很不解,因为只要不开刀就一定没有存活的希望,于是透过朋友用电话与我联络。

我说:【我收到的讯息是她自己想要开刀,她还不想这么早死,可是她的阳寿已经到了。我是这么觉得,既然她还不想死,那么就应该让她开刀,就算命中注定她活不成了,她也才会甘心地离开,否则的话,她一定是带着怨恨,死不瞑目的。】只可惜,最后还是那位老妈妈做的决定,没几天,妇人就归天了。

她远在加拿大的女儿赶回来了,想念已经死亡的妈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又找上了我。我是不让阴灵附身的,可是想到她妈妈的事,我也挺难过的,我跟她约了时间,地点,想帮她一点忙。(这里,我必须说明一下,一般的寺庙认为戴孝的不能进去拜拜,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限制,我以为家中有丧事的,一定会有更多的问题需要解决。)

来的可真是快,一附身就是哭,哭的好大声,又叫又喊的:【为什么不帮我开刀呢?为什么就这样让我死掉了呢?我死的好不甘心啊!我不愿意就这样死掉啊!我死得好不甘心啊!……。】真的是好惨好惨。谁的错啊?是她命中就该如此的吗?

我想到了【安乐死】的问题,站在我的立场,我是持反对态度的。就像上面这位妇人的例子,如果照顾的人累了,想要结束病患的生命,那么又有谁知道躺在病床上的人是否也一样想要放弃生存的权利呢?当然了,如果像植物人那个例子,也许他早就想死了,可是照顾的人却不放弃,那又该如何呢?

也许我们会发现,病患与照顾者之间,往往存在着很奇妙的对等关系。假设躺在那儿的人想要离世,想要解脱,偏偏照顾的人又非常有心地在服侍,那么对病患来说,岂不是成了一种折磨吗?再假设,躺着的人一心一意想要赶快好起来,而照顾的人却应付应付,想想这对病患来说,不也是一种说不出口的痛苦吗?当然了,双方想法都一致的时候,那就好解决了。

站在因果的角度,也许这两个人都是要来【学习的】,借着同一件事,各自从不同的角度来学习不同的东西,不要以为躺着的人就不同学习了,说不定他所学的比我们学的都还要更深更难。当然,我们也不能以为一定是这样的,就像<他们怎么了>那一章中所描述的一样,这世上有很多人真的是值得我们尊敬的。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01:14:21 | 显示全部楼层
面对死亡

华航大园空难发生后,我对祂们说:【我们到殡仪馆去看看,看看我们能为那些死去的人做些什么。】

我出生在一个大家族里,只要家族里有人过世,那么分散在各处的亲戚都会全部赶回来,不管是入殓还是出殡,总是全员到齐,一大堆人忙里忙外的。从小孩子的眼光看来,那实在是一件大事,一点也不会感到悲凄,反而觉得好热闹。老人家快断气之前赶快将他从医院接回家,擦净身体,换好衣服……,然后就眼睁睁地等着看他咽下最后一口气。借着做法事,看好时辰准备入殓……,直到将他送上山入土,回来之后,还要忙着和其他旁系的家族一起祭拜祖先,最后还得围成一个大圈圈烧库钱,烧纸糊的纸扎屋。在火光熊熊中,我才会觉得把他老人家送上天了。所以从来我就不会畏惧死亡,总以为病了、老了就要回去报到,死的时候也一定会有一大堆的亲人在旁边目送着我离开这人世间。

又怎会知道,居然会是这样子的场景。有点像个人形而又还没有被家属指认的,就把他(她)安置在一个一尺宽六尺长的薄木板箱里,木板箱一个挨一个地排在走廊下;无法辨认的大小尸块,就把它们一一编号,放在一个很大的厚塑料袋裹,摆在一根柱子旁边。那些被安放在木箱里的尸体,一个个是烧的又焦又黑,连衣服都根本无法辨认,服务人员只是在上面盖了几张报纸以便家属翻开指认。好心的慈济义工则是穿梭在殡仪馆内,帮忙罹难的家属处理善后的问题。

知道吗?第一眼的感觉是——人死后,就像是堆垃圾——不是吗?难道不是这样子的吗?什么尊严、头衔、外表……都已不存在了。躺在那儿,什么也不是。对不起,对于死者,我没有一点点的不敬,就是因为心疼这些罹难者,我才会自己一个人搭车来到了殡仪馆。我恳求神佛菩萨,尽祂们所能帮忙这群罹难者安心地往生,也许祂们什么忙也帮不上,但起码我尽力了。

民丶国六十九年的时候,我参加了三十六天的欧洲旅游观光团,七十一年又参加了二十五天的美加团。这两趟下来,我才发觉世界时这么的大,尤其是在美国的大峡谷,望着那大自然的奇景,我只有一个感觉——人,有什么好争得!——人是这么的渺小,这么的微不足道,和大自然比起来,我们算什么。从此我对人事的看法都有了很大的转变,对自己也有了不同的期许,对于死亡也有了另外一番的见解。

我让自己尽量去学习【尽心尽力的做好每一件事情】,只因为我发觉在我手上的时间居然是那么的有限。也许这种观念会让我自己过得很紧张,很辛苦,但,我愿意。我也告诉孩子们,日子不是用来混的,既然出生为人,日子绝对是用来学习的。

从小我就一直告诉孩子们生死的问题,当别的家长看到路边有灵堂时,绝大部分总是会说:【赶快把头转过去,不要看!】我却刚好相反,我会说:【你们看,那边有人死掉了,告诉他(她),阿弥陀佛,好好走!】【我们请菩萨替他(她)带路。】我不准孩子们说出任何一句对死者不礼貌的话。

曾经有一阵子,砂石车横行,撞死了好多人。看电视新闻时,我特别要孩子们注意车祸,注意火灾的消息,我说:【你们看看他的家人哭得那么伤心,他们怎么会知道他的家人就这样一去不回了呢?死的那个人自己也绝对没有想到,一出了家门就从此再也回不了家。再看看火灾好了,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一个家,等到回来的时候却已经变成了一团黑了。】

我要他们清清楚楚地知道:
·生死真的是很无常的,有些事绝对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有些时候真的是很无奈,因为对整个宇宙来说,人,实在是太渺小了。
·当分手的时候,不要带着怨恨,不要说狠话,也许这一转身,就永远没有说声对不起的机会,变成了终生都无法弥补的愧疚。
·必须训练自己随时能够面对死亡,也就是说在任何时候当死亡找上门的那一刹那,都能够心安理得,不害怕进天堂,更不害怕下地狱,至于有没有遗憾,那一点都不重要了。
·学会活在当下,珍惜目前所拥有的,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随时存着感恩、惜福、惜缘的心,将心比心地对待别人,看待事情。
·训练自己,打点自己生活上的一切事物。除了自己的部分,共有的【家】也必须学会分摊责任,还要扩展到学校,到社会,到周遭所有的人。千万不要藏私,只要自己能力做得到的话,就一定要尽量去帮助别人。

我交代孩子,当我死后,如果器官还有用就捐赠,(我比较担心的是我的体质与一般人不同,说不定反而会因此而伤害了别人。)不然的话,火化之后,往大海一倒,或往敦煌沙漠一倒就可以了。想想平日我们吃鱼、吃肉,我们砍树……,死后回馈海底的生物,回馈大地,又何妨呢?这不也是因果循环的最忠实表现吗?(孩子,千万不要把妈妈的骨灰放到家族墓,或放到灵骨塔里,你们很清楚我的个性,我喜欢自由,喜欢独来独往,讨厌应酬,更不善于说客套话。)

有一次,我与三个孩子坐计程车外出,车上刚好播出车祸的消息,一时心血来潮,我又提起了万一我死了该怎么处理的事。老大说:【妈妈,我们早就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可是,你实在是很奇怪,你又怎么知道你一定会比我们早死呢?】

啊?言之有理!又没有这个规定,规定早生的就一定得早走。我可真的服了她的问题。【说的也是!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也许是你们比我早走呢,好吧!那么我倒是要听听看,如果是你们比我早走了,那我应该要如何处理你们的后事呢?】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地,四个人在计程车里高谈阔论。红灯亮了,车停了,司机回过头来,很严肃地对我说:【太太!你怎么会跟这么小的孩子讨论这种问题呢?】我只淡淡地回他一句:【先生,难道你不会死吗?】

老二接着问道:【妈妈,骨灰往大海一倒,那么到了清明节的时候,我们要到那里去扫墓呢?我们又该怎么拜你呢?】各位,怎么样,小孩子确实比大人可爱多了。我告诉他们,反正台丶湾四面环海,每个地方都可能有我的存在,清明节时,就到海边郊游,对着大海想一想妈妈就行了,平常的时候,想妈妈就看看照片,再不行的话,用心念和妈妈沟通就好了。【可是你收得到我们对你说的话吗?】【大概可以吧!】儿子插嘴道:【就算妈妈收不到,菩萨也一定收得到,我们就拜托菩萨把话转告给妈妈不就行了嘛!】这一招,高招!

临死之前的那一刹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倒有一个经验。(那时候我已会通灵了)祖父死的前一天,他说希望我看看这些孙子、曾孙子们。那时候,就像往常一样,他好的很,不过也因为那天恰巧是星期日,所以嫁出去的大大小小全都回家让他瞧一瞧。第二天一早,爸爸喂他老人家吃早餐,吃到一半,有点噎到,祖父突然说:【我的眼睛怎么越来越看不清楚?一直黑了起来呢?】就这么简单而已,又哪会知道从此他再也起不来了。

爸爸赶忙将他背下楼送到医院急救,当我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了,他老人家已被送入加护病房。坐在加护病房外等候的我才刚闭上眼,就看到他的灵魂飘在离病床上约一公尺半的高度,一样是横躺着的姿势。三姑姑问我的看法,我说:【在我的立场来说,是应该走了,可是只要是呼吸器继续带着,他就还算是活着,问题是谁有权利,谁敢把呼吸器拔掉。】请教医生的结果,也是同样的答案。

最后是爸爸做了决定(因为他是长子),子时一到,带着呼吸器用救护车把他接了回来,家族们能赶到的都到了,但是我及妹妹们的孩子都还小,于是就把六个小孩集中在我家,由我负责照顾,其他的大人全部回去帮忙。孩子们全都睡了,我自己一个人靠着墙壁坐着,怎么可能睡得着呢?想到阿公他老人家对所有的子孙都那么地好,想到他留给我们最受用的一句话——【赐子千金,不如教子一艺】……。

恍惚中,突然一声【憨孙】贯入耳,哇!我整个人崩溃了!那明明就是他,就是他老人家取笑我们这些孙子们的开场白。顿时,我放声大哭,一边大哭一边拼命用双手捶打着墙壁。我非常清楚地知道,他老人家一定是发现现场少了长孙女,特地【飞】来向我说再见,并且笑我这么样的开不看。之后,查证了一下,那个时间正好是拿掉了呼吸器,他老人家离世的时间,享寿八十八岁。

还记得那是八十七年的六月,祂们突然告诉我两、三个月后就要把我带走。平日我很潇洒,但是知道的时候倒也真的是被祂们给吓坏了,才猛然警悟到自己实在是很差劲,一颗恋世的心从来就不曾放下过。与好友谈起此事,她教我一定要写遗书,交代清楚手边财物的分配以及其他的注意事项。我开始忙着训练孩子们生活上的独丶立,却又什么也不敢告诉先生、告诉孩子。那两、三个月,如今想起来……,也没什么了,只记得到了九月初孩子们开学的时候,每晚合眼时,我都会对祂们说:【我准备好了!】第二天醒来,我高兴我又捡到了一天,想想还有什么可以准备的……,等到晚上睡觉前又一样的告诉祂们……,日复一日。

那时,正好有一部叫做【接触未来】的电影,女星茱蒂·佛斯特主演的,我连看了四次。每次总是泪流满面,尤其片中有一段她进入时空运输器,准备发射时所说的:“I am ready!”对我而言,简直是心如刀割。虽然我已经不再害怕死亡,但是想到自己即将要踏上回家的路,那种感觉就像女主角一样,对着一个像是熟悉,其实又很陌生的时空,只有期待只有兴奋,可是却又没有人可以作陪。同时也想到如果将继续待在人世间,我所要面临的也像女主角一样,没有几个人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后来我买了录影带,一再地重看三个镜头: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峡谷中接收到讯息的那一刹那,要升空前的心理历程,还有最后她对着评审团所讲的那一段话。

隔没多久,祂们说话了,告诉我:【生死关】通过了。老天爷!居然是个魔考!整整考了我两、三个月。

祂们说我以后是【客死异乡】,大概会活到六十八岁,我要相信吗?相信又怎么样?不相信有怎么样?日子一样是要过的。先生说:【那你的意外险最好要保多一点。】我呢,也只好积极地动一动脑筋,想想看,要【客死】在哪一乡比较好呢?我的外语能力又差,哪有什么资格在异乡过活,除非是台丶湾海峡的另一边。问题是那个地方算是【异乡】吗?别自寻烦恼了!

对我来说,我的将来【似乎】操纵在祂们的手上,这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得到的,我没有权利也没有办法像各位一样,可以编织自己的梦想,规划自己的未来,不得已,我只好强迫自己学着去把握住现在。虽然所是六十八岁,但有过一次经验的我,已经不再受骗,随时都已做好回去的准备。

*八十九年十二月四日,晚间的电视新闻播出有关于殡葬业的行情,如超度三万元,法事两万五千元,孝女白琴……,还在念国二的小女儿看到了,直呼:【一个人死了,还要花这么多的钱,好浪费!如果把遗体烧一烧,骨灰就洒在土地当肥料,不是很好吗?除了做环保之外,又可以让植物长得更好。】我一听,赶忙把我的稿子翻到<面对死亡>这一篇,让她看一看。她又有意见了,以下是母女的对话。
【妈妈,你说要把骨灰丢到大海,那样子还得先到海边去才可以,我觉得太麻烦了!】
【那么,照二阿姨说的,把骨灰倒在马桶里就好了,反正最后一定会流到大海里去的。】
【我是很想把骨灰倒在马桶里,可是又怕马桶不通,会被堵塞住。】
【怎么可能呢?马桶怎么可能会被堵塞住。】
【我怕会被结石或者是舍利子给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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