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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佛山

《禅境心德录》——原著:柳华阳(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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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1:46:44 | 显示全部楼层
七十七 春天的麦浪


  星期日,我没有去诗韵家,上午看看家里没人,坐在床上,默运玄功,冲出躯壳,悬在空中,远远看到学校操场上有人在打篮球,于是飞到篮球场上,站在他们中间,他们根本看不见我,心想:我弄一阵旋风,看看怎样。心念一动,就见操场上渐渐风起,那风起初在地上轻轻打旋儿,渐渐漩涡越来越大,瞬间变成一个大的龙卷风,操场上顿时尘土飞扬,碎纸尘土飞舞。那几个初二的学生各自捂住双眼,在漩涡中大声叫道:“我靠,怎么回事?好好的天,突然刮起旋风了。”
  我心中大喜,看来这不算是梦啊。我顺着那旋风腾空而去,纸屑随着我遥遥升上高空,就听下面喊道:“快看那纸花,飞到天上去了,看不见了。”
  我刚要回家,心想,去诗韵家看看去。一转身直奔诗韵家的村子,到了村子上空一看,千家万户上哪儿找啊,看来我没去过的地方找不到啊。咦,那不是王婷婷家啊,去她家看看吧。飞至王婷婷家上空,心念下降,不想刷的一下就降下了,太快了,我对这升降飞行的技术还应该多熟练啊。王婷婷正在学习呢,桌子上搁着几本书,心道:你看不到我,我把你的书拿开,逗逗你,我走过去拿那书,却发现拿不起来,不对啊?为啥拿不起来呢?这是咋回事?我怕吓着她,于是轻轻把手在她头上一摸,她浑然不觉。
  于是我用力拍她,她也没有感觉。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因为那本书是实体才拿不动吗?那阵风怎就能刮起纸花尘土来呢?那阵风还能是巧合?还是我功力不足?也许根本就是两个时间空间?回去再说,对了,我加大心力再来一次龙卷风试试看,于是又像刚才那样,渐渐看到房间里旋起微风,把桌子上的书本和墙上的挂历掀的稀里哗啦翻动起来。王婷婷连忙用手按住书本,看看门窗都管着,那眼神显得非常诧异,于是我腾空离去,心想,第二天上学时问问她。
  回到家中老远见到房屋后面的大街上走来两个妇女,心想再来一下试试看,于是又弄起一阵风来,尘土飞扬,纸花飞舞。那两个妇女被卷进漩涡中。我连忙闪进屋内出定睁眼,迅即打开后窗,看到空中还有纸花在缓缓下落;就听那两个妇女说道:“这风真奇怪啊,单单就这儿刮起一阵旋风,别处都没有。”
  我心道:就算是我弄起来的风,也说明不了什么啊。不行,再做一次,躺下来,搁着这儿三米的桌子上有一本书,我走过去打开书看了看内容,把书拿到枕头边,然后起身查看,发现枕边没有书,那本书还在桌子上,根本没挪地方,但是书里的内容全对。为什么会这样?这到底是咋回事?
  不如到四海居士家去看看,说不定有个明白之处。心念一动,划个圆圈,已然飞进屋里,见四海居士在躺着睡觉,心道:他看不到我啊。谁知他突然起身道:“天启,你来了啊。”他怎会看到我呢?哦,明白了,就像我当初一样,睁着眼跟闭着眼一样,能看到很多东西的。就见四海居士一抬手,桌子上一本书刷的一下到了他的手中。于是我照葫芦画瓢,一抬手,桌子上一本书刷的一下,也到了手中,心想事成啊。太好了,四海居士道:“去吧!”
  飞回家中,赶忙出定,徒步来到四海居士家,却见大门上锁,他的邻居告诉我,四海居士一早就出门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我一时陷入迷茫之中,刚才我来到四海居士家是幻觉吗?为啥他不在家呢?他既然不在家,为啥我会看到他呢?
  星期一来到学校,一见到王婷婷我就问她:“婷婷!昨天上午在家里学习了吗?”王婷婷回答道:“上午不在家,下午在家学习。你问这干吗?嗳,对了,真是奇怪,昨天下午三点多钟,我独自在家学习门窗都关得严严的,突然房间里刮起一阵风来,那风真是奇怪,现在想起来还头皮发麻。”
  你说奇怪不?明明是上午做的事,怎就会变成下午呢?对了,以前看到数学老师口吐鲜血也是这样。这时间对不上号啊,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放学了,迎着落日的余晖,走在田野里,起伏的麦浪,现出春的魅力,站在陇上,看着沙沙麦浪,让你想起窈窕少女舞动婀娜多姿,记忆中的绿色麦浪起伏,像在招手,召唤农夫收割,像怀春少女渴望被抚摸。诗韵站在我的身旁,青丝秀发在暖风中飘逸,丰满的胸脯,好像打苞的麦禾以成熟在向我挑衅:“看过来,傻瓜”。真的看过去,却又发现虽怀春却有点青青的羞涩。
  轻轻的挽着诗韵的手,在麦浪中游泳嬉戏。起伏跳动的胸脯,不就是起伏的麦浪吗?娇嫩丰满的圆臀不就是期待被农夫放倒的麦浪吗?不要让她等候让她企盼,给她快乐,给她你的收割,你的汗水,不要让你的爱与她擦间而过,不要让她再有被爱情撞了一下腰的遗憾痛苦,让她的春愁在快乐中挥发消失。不要让她等的被成熟累弯了腰,那是一种摧残,放倒她,吻她。闻一闻她的清香,让她陶醉在和煦的春风中睡去。
  我的手抚上诗韵的胸脯,诗韵酥胸起伏,呼吸急促起来,一阵眩晕,浑身一阵酥麻。粉项低垂,蛮腰扭动。我小心翼翼把她放倒在麦浪中,樱桃朱唇,早已将丁香小舌送入我的口中,吸呍咂个不停。我轻轻的揉摸,诗韵气喘吁吁,双腿夹紧。春水津津流出,初经云雨,期待第一次的收割,自然是如火般难受,诗韵紧蹙眉头,柔声嫩语哀告。
  我已经是一个有经验的农夫,浅入浅出,浅出深入,进出有度,诗韵春透心胸,几番丢失。娇态倾颓,低声呢喃。如同软面糖稀一般,提起这边,倒向那边。怀抱暖玉温香,温存百般,诗韵喘息平息,娇羞恩爱千般,双手抱住如雪玉臀,舌尖含住椒乳,舌尖揉舔挤压,诗韵呼吸再度急促,纤纤小脚突然翘起,夹紧我的双跨,再度丢失,花容尽失。一连几度,诗韵已是有气无力,麦浪中翘起的小脚已然放下。谁说人生是一杯苦酒,老和尚的麦浪种在家里,无时不在收割。看着兰兰的天,心中焕然涌出诗篇:
  春天的麦浪滚滚荡荡,
  像成熟的女人充满被放倒的渴望,
  我是温柔的春风,
  轻抚你妩媚的脸庞……
  不再让伊人呆在水的一边,
  我是辛勤的农夫,
  把爱播种在麦田,
  收割在成熟的春天。
  我的歌在麦浪中飘荡,
  是因为心中有爱的诗篇。
  搂着怀里的小绵羊,空荡荡风吹麦浪、滔滔有声,在阳光沐浴中合上眼睛,忽然眼前出现一个人大声喊道:“船主,现在到了三江口,大船就要翻了,你快去看看吧。”“不对吧!那有什么大船,在哪里?”说着我便起身望去,可不是咋地,原来自己躺在大船上做梦呢,哪有什么诗韵在怀里。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1:47:24 | 显示全部楼层
七十八 鬼使神差与二十四节


  我凝神细看,原来是条长船好像龙舟,看样子有二十四节,远远望去好似一条龙骨。这船有五方转舵手,六枝桅杆挂帆,见风驶舵。看样子船身很吃累,像是载重过量,船上男男女女,各种圣灵,不计其数,慌慌张张,忍受八方外邪风雨入侵,难以遮蔽,湿寒饥怕交迫。这船渐渐驶入三江口,细看好像是洞庭湖,离大船十余丈就是万丈瀑布悬崖,实在危险之极。
  船上一片慌乱紧张,众人齐齐祷告念佛念菩萨。原来刚才我在做梦,这船居然驶到悬崖边上,那无方舵手失去航导被搞得团团转,大船眼看就要坠落。我心下自责,这一船人的安全全在我身上,我却贪恋女色做白日梦,置众生生死于不顾。心下急清醒定住心神,指挥无方舵手掉转船头,直向内里驶去,心道,从三江口出长江直达上海才是。
  于是大船驶入长江,只见江水原来滔滔从天际而来,顺水而下,很快就到上海。一抬头,却发现原来是逆流而行,就见前面飞流之下,有三层瀑布,怕是有三千尺,顶端果然写着“上海”。管不了那么多,凡属有相,皆属虚妄,冲吧。
  于是大家万众一心,扔掉包裹负担,一气冲过三关,只见海上风平浪静,风和日丽,大家纷纷下船。我唱出一口气,可算把众人度过来了,船上有一本航海记事,打开一看,上写:二十四节每节载度四众生灵,共九十六数,大功德三千万元。哎呀!是钱吗?突然船身晃荡起来,脚下龙船船桨无人自动,啊也,原来是一副白骨变成的渡船,怪不得那么危险,那副白骨渐渐直立起来,成精了。
  心下一惊,念起了“凡属有相,皆属虚妄……”那白骨在眼前扭动不停,眼前一片光明,睁眼一瞧,又回到梦里,是诗韵在怀里扭动娇躯,再闭上眼看时,白骨只剩下一骷髅头,看看好像是我,于是嘎达嘎达下巴,那白骨也在动,完全一样。再睁开眼看时,却见诗韵的小嘴正在吻我呢……
  到底哪个是梦呢?诗韵是白骨?还是渡船?是我度众生?还是白骨度我?亦或是众生互度?有人说练什么白骨观,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白骨观,如何就会出现呢?看来真正的道法是自然而然的出现,不是造作而来的啊。
  从此,在麦浪中,我们有了一个小窝,诗韵就像一只养熟的小羊羔,放学的时候经常都会给我留下一幅画,上面画着在春风中波浪起伏的麦浪,躺在麦浪中的小窝,眼望着蓝天,听那风声在田野间荡荡而过,刮着麦芒发出嗖嗖的哨音,就像催眠曲,小羊羔在爱抚之后已然睡去。我刚一合眼,忽的一下人已弃壳而去,直奔家乡村外东南方位的几间房子,那儿有许多不认识的人排着长队等着我签发。
  没过一会,从西北方向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比我大八九岁,我的好朋友,因车祸死去没多久,另一个是邻村的王某。看样子专程来找我帮忙,“去、去、去上一边”
  我把排队的人轰到一边,给他签上字。他跟我说:“这是邻村王某某,看看照顾一下。”
  我对那人说:“你没死来干什么?还不快滚。”
  刚说完话,两个人往西南飘去。那感觉好像我已经做官了,只是不知道在纸上写些什么东西。到了第二天晚上6点半左右,听说公路上被汽车撞死一个人,就是那个王某。而我那个朋友也是死于车祸。
  为什么人没死却会先报到?看来人的生死早有定数,我虽然不知签的是啥,但却知他没死。似乎我有一定的职位,但是却不知是谁在安排。为什么冥界的事却用阳间的人来办呢?这种事一直干了很久。你说,要是我不脱壳,发出指令能不能管用呢?
  三天后,学校里组织学习,到北海舰队学习解放军,了解革命战斗史。这一天,风和日丽,海面上无风三尺浪,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上军舰,前甲板上席地而坐,任由海风吹着,太阳晒着。在海面上极目远眺,天水相连,别无他物。
  这艘军舰一看就是老船,那海军军官告诉大家:“这是二战时期缴获的国名党战舰,美国造,现在退役了。这艘军舰的长度是差四厘米一百米,不知为啥要缺这四厘米。我们的科研人员,造船工程师、设计员,都在研究这个问题。”
  我想到我和诗韵在麦田里的梦,心想,当初这艘船的创造者,那个外国人当真了不起啊。居然知道按照龙骨二十节、九十六亿众生的数字造船。这九十六亿正是宇宙众生之数啊,合于一年二十四节气,每一节气又有地水火风四相。谁说阴阳五行八卦是中国独有的啊,它是宇宙之道,不是谁家的,谁也霸占不去的啊。
  后来我慢慢明白,原来欲界六层天和色界十八层的依据不过如此,只是佛家在坐禅时进入内景,描述的都是内观世界,但是他们难以发现这一层真相罢了,人的脊椎骨就是二十四节。
  这船上有小球场、小影院礼堂,大家集体在底舱内看起老片子:甲午风云。是大清时期,邓世昌抗击日本舰队的故事。这电影我早看过,船舱内一片黑暗,看着看着就打起盹来,趴在座位上昏昏欲睡。实在熬不过去,便闭上眼睛歇一会儿,刚一合眼,身旁的诗韵用手拉我一下,我没理她,她又拽我一下。
  我迷迷登登睁眼一瞧,眼前不是诗韵,密密麻麻站着不少人,在围着我看呢。头顶上似乎发亮,抬头一看,不知是谁在昏暗的舱底亮开了一盏明灯,眼前的人影一下看清了,我的天啊!怎么都是海军啊,电影里见到的民国时期的水兵,这些人满脸阴气,好像非常高兴,但是脸上却阴气灰灰,感觉告诉我,他们是死人啊,我心里感觉怕的要命,谁知他们好像要跟我要东西啊!我啥也没有啊,这是……干嘛啊。
  突然想起自己随身带着笔记本,准备上船写日记的啊,身上只有此物了,于是掏出来。这么多人,只好每人一张纸啦,好笑的是他们居然要我在这纸上签字,我突然觉得自己成了大官似得。每签一个名字,他们就像小孩似得,高高兴兴拿着跑了。只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写些什么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人都散净了,那盏灯的光在我的眼前渐渐暗弱,好像还有一些人没有散,坐在前前后后,模模糊糊看不清,我揉揉眼睛仔细看去,忽然人声嘈杂,所有的人突然都站了起来,向外走去。耳边有个温柔的声音说道:“快起来啦,电影散场啦。”诗韵一把拽醒了我。
  这些人难道都是二战时期战死的人吗?为啥他们会一直呆在这艘船呢?为啥我会看到他们呢?他们随后又到哪里去了呢?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1:47: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七十九 后山栽葡萄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诗韵再一次让我到她家去玩,当我到了诗韵家里时,才发现诗韵的爸爸居然是黄校长,我心里一下产生一种报复感,我要让他出丑。我故意摸诗韵的屁股和胸脯有意无意的让他看到,我想,他一定感触很深,想教训我或者恐吓我不要碰他女儿。结果他毫无反应,只当没看见,临走还让我常来玩。第二天上课时,课间我看到黄校长从远处走来,我便装作没看见,我要让他当众难堪,于是当着很多同学的面搂住黄诗韵,许多同学都在暗示我。黄校长一看,扭头往回走,日后见了我若无其事,我感到纳闷,为啥会这样呢?
  放学后之后回家我便去问四海居士,把这些天的疑问都说了出来,四海居士说道:“这就是顺缘,任何人违背不了,就好像麦子熟了,你去收割一样,因为是你种的,逆缘也一样。你慧净老师就是逆缘,她抗拒不了的,而对黄校长黄宣教来说就是顺缘。这就是佛家说的因果难逃。你当初救了她一次,她报答你一次,但是她始终不能摆脱逆缘,功过不能相抵。缘都是自己结的,有些事用眼睛看到不一定正确。
  修行成仙之人,要经过五个步骤,三个过程。三个步骤就是:水官,地官,天官。要一一完成。比如水官,必要治理水患,免除欲水癸水,用壬水,也就是所谓的轻清之水,水至清则无欲(鱼)。水至清则春雨绵绵润泽大地,升任地官,然后升任天官。每一官要经历十二类众生,如同经历一年四季十二个月,三官一共三十六任。
  起初的阴神,就可以称作鬼仙,之后你能闭着眼如同睁着眼看东西,这就是所谓的阳神发动,人仙了。你在山山水水中经历修行,那就是地仙了,也叫山海经,又叫山海慧通自在如来,佛教的阿难就是这样的。至于你用船度人,或者做明霞道人时,那叫神修,修的是意志心志,与菩萨相同,那就叫神仙。至于天仙和佛,你还要好好修行才能明白,眼下说了你也不知。因为这个神修的步骤你只是个开始而已,有很多东西还不知道为啥出现的,比如你见到的白骨,人身上就是二十节脊颈椎骨,以应二十节气,人有脑海,居于上丹田,也叫性海,称为上海。今晚你可出神来我家,到时候你自知你的修为深浅。”
  从四海居士家回来之后,整个下午无事可做,尽在想着早点黑天,去四海居士家一游,看个究竟。
  夜深人静,月光通明,我合上眼睛,脱壳而出,刚到了大街,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往另一个方向而去,一瞬间到了我爷爷家,爷爷早已去世,他的三间屋子现在归我大爹(大伯、大爸爸。也就是我父亲的哥哥,我们这儿叫大爹、二爹。)一进屋子,发现西间炕上坐着五个中年女人,爷爷从背后一下抱住了我的腰部,我一下子就动不了了。心里一急:哎呀!他是死人啊!忽听爷爷说道:“你要在后山栽上葡萄。”随后便松开我。
  我轻身飞出,到了四海居士家一看,四海居士家里养着几只大白鹅。不对啊!他家里没有养鹅呀!这是十年前的景象,记得十年前他家里养过鹅。不行,我怎么会到了十年前呢?回去!再来,回去之后再一次来到四海居士家,发现他家居然在办丧事,四海居士死了。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啊?四海居士明明没死嘛。
  不行,再来一次,这一次来到四海居士家,在空中一看,家里还亮着灯,终于走对了啊。四海居士一定是在等我,月光把院子一切都清清楚楚,我降落在院子中,刚一落地发觉不对,眼前雾气蒙蒙,看看天上黑云压顶。心想,这是幻觉,一定是四海居士在考验我的修为。于是举步迈出,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站在礁石上,四周望去,黑海茫茫,无边无际。心想,这有何难,旋即腾身而起,头顶上空却变成青色芦荟,密密麻麻,丫丫叉叉,哪里有什么路可走。干脆我就平行,穿墙而出。心念一动,转身冲墙飞去,只见烈火冲天,无边无际,东西南北各有金木水火大阵,突然想起自己曾学过无行遁术,口中念念有词,掐诀念咒,进入火海,却发现火海无边无际,随着我的法力变大。四处皆是如此,无有出路,无奈只好落在礁石之上,一回头,礁石没了,这可咋办?正在这时,眼前一切消失,四海居士坐在屋里冲我招手,进入屋内。
  四海居士哈哈大笑:“现在觉得飞行或者遁术都是幻觉了吧?我现在用的也是幻术,你就出不去了,我在这里见你飞进火中于是心随你的意念,你的意念虽是辟火,但是却是火之意,我随顺你,火就无边无量,你始终出不去。这就是孙悟空为啥飞不出如来佛掌心的原因了,你回去好好体验修行,自然通达,一切来源于心。我在院中布的是奇门五行大幻阵,宇宙间各种法门都有。当勤奋广修才是,正是修道有尽,智慧无尽。”
  “师父,刚才我本想来你这儿,为啥又会被我去世多年的爷爷抱住呢?而且还让我在后山上栽一颗葡萄,是啥意思啊?还有就是刚才我怎会看到你家里养着鹅呢?后来接着发现你死了呢!真有意思,乱七八糟的啊,是不是我要走火入魔了啊?”
  “呵呵!不是的,我家里以前是养过鹅,十几年前的事了,你看到我死那当然是以后的事啦,你这是看到的时空不一样啊,因为你现在还不会用啊,佛经说无前无后、无背无面嘛。至于你看到你死去的爷爷,这在慧命经中曾有记载:佛子出定,神鬼护持。你爷爷和他说的后山栽葡萄的事,暂时不能告诉你,一告诉你,你心里就会因为思想产生倒影,真假难以辨别了,所以叫做天机不可泄露。以后你自会明白的。”
  后山是哪儿啊?葡萄在哪儿?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啊?这事知道几年之后才搞明白啊。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1:48:19 | 显示全部楼层
八十 桃花源与道法自然


  接近一年的时间,我居住的村子以及附近的村庄,只要是死过的人或者将死未死的人,我都一一做些分配工作,有时候趴在书桌上困的要命,但是却很清醒。自己正在和一些死去的人打交道,有同学过来了,自己虽然闭着眼睛在睡,但是却清楚的看到那同学向我走来,心里还担心,不要打扰我啊,我干完工作再说。
  好笑的是,有一次,村里的傻子见我躺在树下打盹,居然冲我傻笑说道:“好法。”此后,附近的一些痴呆傻子也都开始进入我的梦境,似乎在帮我做事。这时我才知道,这些傻子原来都是在修行啊。不管他们出现什么症状,他们内在的灵魂是不傻的,比如有些全国统一型号的傻子痴呆,他们的后脑都缺失一块圆锥形的小东西,在境界中一目了然。我清楚的知道怎样和他们交流。
  在这里咱们有必要说一下这段时期应当学习的东西,那就是必须要通达天地回旋之理。用心修炼就是阴神用事,阳至九地必定悔折,轮回与九幽阴界。如同冬至一阳生,一直到九九八十一天。
  “穷理尽性以至于命。”这句话几乎每一个修行者都听过或见过,这是修大道必须明白的道理。穷什么理尽什么性呢?穷“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之理,尽祛人心妄想渣滓之见。以至于命,命:指的是长寿的意思,而不是你的身体生命。是指你的识性有无量之寿。佛家说明心见性,识性不灭。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法者,顺从、依赖的意思。也就是说:人与万物顺从依赖大地而生存,大地所生万物顺从于天——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天顺从依赖于道。道德经:“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吾不知其名,强名之曰道。就是说天与地原来是混成一体的,此物轻清者上升为天,混浊者下降为地。而道顺从依赖与自然。自然又是什么呢?自然则是无所不在、至小无内、至大无外,无始无终,无边无际。竖穷三际、横遍十方。覆盖一切的时空界域,统御宇宙一切万有的隐性秩序。
  人效法天地,就应该知道天地至阳之气在东南五月夏至前。天地至阴之气在西北十一月冬至前。邵康节曰:“冬至子之半,天心无改移。一阳初动处,万物未生时。”此时就是天之根,天——清阳之气即将生出,这就是负阴抱阳。万物都静之极点,当阳气从一九生至九九纯阳五月夏至时阳气已老、阴气滋生。渐渐又到大雪冬至。循环不息,无始无终。春夏秋冬,月复一月,日复一日,轮转不休。
  人自身也是如此,当身心疲惫时,万念俱消,心静身静。一旦休息好了,养足身心,立刻又开始行动。周而复始,永无歇息之日,直到这股阳气衰败咽下。这就是百姓日用而不知之物,也就是老子所说之物此物只有在静极之时才会露出迹象。
  这个理已经穷究至尽,那么怎样才能静下来,静至极点呢?平常之人当静极之时,此物便要发而向外,要么就会起身而动,要么就会思绪万千,总之身心具动,此时收拾身心安稳身心不动,此物就会漫漫平息,这是一九,静而再静此物又会启动,身心浮躁,再平息身心,此物又被伏下,这是二九,如此三九、四九……直到九九,阳春大地百花齐放,周身气血荣华。此时就要防危虑险了,因为阳极则阴生,一定要守住心神,阳气便会冲破大脑玄关,大放光明。
  此光通幽达明,此光由一阳增至九阳,再一次脱化,又出一身,如此循环不止,直到千百亿万化身,这就是佛经中所说的,“我曾经供过千百亿万佛。”
  有人在第一次脱身之后定心有所转移,想到了肉身,于是心不再静,感觉身体下丹田中有一气产生,这就是道家所言:“有先天一气自虚无中来。蓬蓬勃勃此气一生二,二生三,冲关透节,周遍全身,奇经八脉川流不息,云冲雨施,一片生机,如邵子诗:天根月窟闲往来,三十六宫皆是春。此时也没有什么丹田不丹田的,周身一片田,一身为一丹,然而当此纯阳之气饱满之时,又面临着冲破大脑玄关,不然此纯阳之气饱满之后,要么化精透体而出,要么由九窍发出,乃至千百亿化身。
  由九窍发出就是人们说的特异功能:天眼通、天耳通……当冲过十二重楼贯穿大脑之后,又是脱壳而出,如此周而复始,再立鼎修丹又出一子,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如:紫阳、华阳、重阳、玉阳……又因为多是子子孙孙又称为子,如:老子、孔子、庄子、朱子……此时所见之天位居东方,赫赫至紫,云满千山,是为紫气东来。东方之子嘛,大日嘛,生命之本嘛。以上所说:与奇门遁甲二至还乡图是一样的。
  随着我的不断积功累行,慢慢的我已经开始进入禅修,只是我师父四海居士说我的悟性还是没打开,我不知道到底悟性打开是什么。
  这一日,师父告诉我说:“你现在坐下来,进入虚空,不要运气,务要用心,慢慢定心与口看看,口是易经中的兑卦,试试看。”说毕便告诉我进入之法。
  我的修行现在可以在几分钟内进入境界,我盘膝坐下,合上眼,依法操持,没一会儿,忽然发现自己在往东行,只见东方一片葱荣绿草地,不知什么人家,在此地架起了竹篱,竹篱笆上爬满了绿草蔓,形成一道绿色的墙,老远望去,那些没被草蔓遮蔽的篱孔,就像一个个“文”字,透过光明,又好像一只只眼睛。哇!篱笆墙的下面墙根下,开满了黄色的菊花,一带黄光鲜明灿烂,心中一阵清沁。奇怪,这个地方是没有人烟啊,怎么还有人的凿痕?-------篱笆墙。好像还被人遗忘了。
  这么好的菊花,低头弯腰採一束。顺着墙根向南一看,隔着前面的大山坳谷对面,悠然出现一座山。“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句诗悠然涌出心头,哈哈!原来这是陶渊明来过的地方啊。往前走看看去,走下山坳,发现下面原来很深,是个深谷,眼前突然一亮,一片桃林桃花绽放,粉红嫩白交相辉映。这片桃林居然是长在清澈见底的水上,水上园林啊。水里居然没有鱼(欲)。“桃花源”啊呀!果然是陶渊明的家,世外桃源。前面有个小洞口,极其狭窄,刚好钻过去,进入洞中一看却是别有洞天,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著,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好像我的老师慧净也在这里,只是变成了陌生人,她已经不认识我了。这不是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都知道了,回去吧。
  从洞口往外看,刚来时,那片篱笆墙和菊花已经肃肃凄凄的瘦立在寒冬里。噫?洞内是春意盎然,洞外却已经是寒冬。
  来时看到的葱绿草地,也已是凄凄荒原。心头涌出一句:“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踏上这片荒原时,却又发现这里原来被火烧过,难道是刚才我路过后,有人来烧荒?回去吧,唉!心中感慨万千,时光短暂,犹如穿梭啊,有些留恋不舍,回首看看曾经充满生机的离地,转眼变成苍凉。
  哪知回头一望,离地又是春意盎然,生机勃勃。“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诗人啊!哈哈!我明白了啊,原来诗人的情怀来源于此啊。奇怪的是,往回走的时候发现还是往南走,走着走着,突然王婷婷来了,站在原野上,心中纳闷,她怎会在这里呢?想着想着,发现自己居然从自己的眼前出来,原来刚才是身体里面啊,于是赶快俯身上去,睁开眼睛!看一下表,只不过一刻钟。在转瞬间经历一个春秋,人生只如此短暂,日月穿梭,光阴似箭。那个洞正是心府所在。洞中一时,世间一年。奇怪,难道我的老师在我的心府吗?这个心府可是佛地?福地?
  回想刚才情形,原来我是进入心地神游了,原来心地就是离地。出离妄心而入心地,莫非佛经里的发出离心……离垢地……离欲……易经的离卦,先天离卦在东,转向南却是后天的出口。后天的离卦在南------心,文明,火,竹篱……
  心中妄识,还如竹竿,节复一节,相连不断,妄识编织,如草如篱,春来则发,冬来则息。除之不尽,灭之不断,修真断妄,终属枉然……
  佛经上说:佛在一霎那间历经六十小劫,是不是与黄粱一梦相同的道理啊!
  四海居士拿着一本书,翻开冲我微微一笑说道:“你再看看这篇《桃花源记》。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著,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见渔人,乃大惊,问所从来。具答之。便要还家,设酒杀鸡作食。村中闻有此人,咸来问讯。自云先世避秦时乱,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不复出焉,遂与外人间隔。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此人一一为具言所闻,皆叹惋。余人各复延至其家,皆出酒食。停数日,辞去。
  此中人语云,不足为外人道也。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处处志之。及郡下,诣太守说如此。太守即遣人随其往,寻向所志,遂迷不复得路。南阳刘子骥,高尚士也,闻之,欣然规往,未果。寻病终。后遂无问津者————
  当中的渔人不就是有欲{鱼}望之人吗?那山上的小口不就是你刚才从口进入的洞口吗?山下有洞是心府,那么南山呢?南山是哪里啊?一会儿你再试验一下。有欲望的人需要放下船,才能进入,里面有佛地洞天。又说:此中人语云,不足为外人道也。外人怎会进入呢?只有无欲之人方能有此境界啊。你看最后一句:南阳刘子骥,高尚士也,闻之,欣然规往,未果。寻病终。这一句分明是说:故意寻觅,是见不到的,反而会得病,得了寻觅之病,佛曰执着。世间俗儒如何会知道呢?如果要破八卦阵,就要知道往东走就是往南走,其余方位皆是一个道理。佛胸前的符号就是这个呢。”
  我发现我的修行又进入了一个新的领域,真正的缘身经《遁甲缘身经》,也就是宇宙山河大地与自身内在的配合了解。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1:48:51 | 显示全部楼层
八十一 采花贼


  高二的时候,在学校里我已露出头角。在我的眼中,学校就是一座大寺院,虽然男女混杂,但比起社会上来说,它还算是一片净土。
  我考入前卫九中,在市南海边上,坐在教室里就能看到大海,以前这里是海军大院,校园里处处是粗犷高大的垂杨柳,清香扑鼻的月季花,修竹林荫。因为离家远,所以就住校了。在学校里,我是最清寒的一个,无论从吃穿上都能很明显的看出来。十八岁的人生,心里虽然对穷富还没有分别,但是也隐隐有了感觉。
  自踏上修行之路,我觉的我几乎没睡过觉,总是觉醒的,和别人一起出门在外,别人在沉睡之中。而我却在似谁非睡的功态中,远处或身边稍有动静都能知晓,包括阴人鬼怪。
  深夜十二点,万籁具静之时,闲来无聊,心想,我平常都是闭着眼行功的,睁着眼不知会如何?要改变习惯很费劲,一双眼球涩的转不动了。一会儿耳朵便听见各种各样的声音,我努力关闭耳根,眼睛就象睡觉时忘了合上那样无神的睁着,一开始它稍微动动,后来因为眼皮疲劳僵硬,居然就象没有眼皮一样,两只眼球就象两只装上的玻璃球,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眼前渐渐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场景,就象海市蜃楼一样,与宿舍内的物件重叠在一起,但却不混淆。想谁家就是谁家。我努力让它消失,用心念把它收回。继续停着不动,就这么睁着眼坐着。
  过了大约有三十分钟,右半身似乎有股力量在往外推我,猛然间,从身体右侧挣了出来,心道:我看看每个宿舍的人都在干什么?于是悠忽一下飘出房间,穿墙过壁在各个校舍游看。转到女生宿舍时,眼前一片春光,对了,全校有名的校花白牡丹不知身上是啥样子,白牡丹的名字叫白晓。
  我心里刚一想,人已站到她的面前,但见白牡丹肌肤白洁如雪、细腻如脂,一个身材矮小精瘦的红脸汉子趴在白晓身上不停地蠕动,白晓正在呻吟不绝,娇躯扭动,两腿夹紧,小手抱住前胸不停地揉搓,气喘吁吁。这精瘦汉子一看见我一下子从白晓身上跳下来,躲在窗口边,一双小眼睛惊恐的在墙角盯着我。
  咦?他能看到我?刚一想,就见那人忽悠穿出墙去,直奔四平山而去。跟上去,看看是什么人,怎会到这里来。四平山离学校顶多二十公里,转眼及至,越过四平山,那人直奔一栋大厦入去,我随后跟了进去,那人不见了踪影。大楼中一片沉寂,人们都沉睡在梦乡之中。这好像是一家高级宾馆或饭店,深深的走廊里还有服务员在打瞌睡,偶尔的几个房间还有人在泡妞。
  我在大厦中来回穿梭几遍,就是不见踪影。转出大楼,突见大楼后面有一间旧宅子,好像是德式建筑,很古老,进去转了一圈,屋里的人都睡了,只有一只火红猴子用铁链拴着,已然睡着。看看没人,我转身离去。
  经过四平山,凌晨山上松树清香弥散,一片谧静。在空中见远处一座寺庙,来到庙前空地上,大约有百十级石阶直往西往上延伸到庙门口,这空地上有几个尼姑,大都有二十多岁,为首一位三十上下,为首的尼姑说:“清心三声唱”。大家便齐声唱了起来,然后开始练剑。
  为首的尼姑那腰比水桶还要粗、灰色长僧袍被充得满满的,几欲涨破。心想,你这样笨拙的身材还教别人练剑?刚想到这儿,哪知她好象已经洞悉我的心思,向石阶上猛跨一步,一剑刺出,这一步居然向上跨上十几蹬台阶。还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
  咦?她能看见我?奥!是同道中人,因为凡人是看不到我的,凡人也不可能知道我心内所想。傍边有一个人也在看,还和我对了一下眼光。这时,山下来了几个拿着香纸的人,他们穿过尼姑们的身体,沿阶而上直到庙门前向傍边拐去。果然,是仙家。
  原来神仙散在山中,只是人看不见而已。唉!入不了门,就算进了深山也无法修行。此时我发现和我一样的人大有人在。
  回到校舍,看到自己直直的睁着眼,俯身上去,醒来只觉得两眼发涩,简直难受的要死,好像眼皮里面全是砂子。
  闭着眼睛进入空灵,休息一会儿,忽然眼前出现那精瘦男子和白牡丹正在交媾,把脸贴在了小姐脸上一阵温存。将舌尖送入白晓口中,吸咂不停,旋即收回,白晓酥胸起伏,呼吸急促起来,蛮腰扭动。那人上下其手,连摸带揉,把白晓弄得气喘吁吁,双腿夹紧,小脚扭曲伸登,春水津津流出。那人翻身上马,白晓乌云散乱,娇态倾颓。如同软面糖稀一般,瘫软下来。
  宿舍内,女生们纷纷被扰醒,只见白晓独自一人哼哼唧唧,呻吟不绝,一双小手一会儿抚摸胸脯,一手伸进内裤,双腿一会儿扭曲夹紧,一会儿两脚翘起,淫荡不堪,女生们都透着捂嘴笑。白晓喘息刚刚平息,那人又是一番温存,双手抱住玉臀,舌尖含住椒乳,揉舔挤压,白晓呼吸再度急促起来,小脚突然翘起,夹紧那人双跨,再度丢泄,花容尽失。一连几度,已是有气无力,沉沉睡去。那人站起身穿墙而出,飞入虚空而去。再看白晓,下身连床单早已湿了一片。一见那人离去。
  我迅即腾空而起跟了出去,平地一跃,悬浮于空中就见一片白云离地七八丈高,疾若流星,望四平山而去。及至跟到那座大楼,那人进了大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来那人相当狡猾,第一次被我撞破,便跑了。趁我在外未归,直接来了一个回马枪,又杀回来。不知是何方神圣,做如此勾当,须知梦寐相交,害人最深。
  早晨起来,大家纷纷取笑白晓,白晓醒来一看,下身连床单都湿了,伸手一摸下身,发现完好无损。想想昨夜的情形,居然跟真实的一样清楚,一定是被大家看了大笑话,不仅羞得无地自容。
  一连几日,都是这样,我一直也没追到那个人。一时间学校传了个遍,白牡丹变成了小贱人。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1:49:11 | 显示全部楼层
八十二 真假采花贼齐显形


  白晓无法在学校住宿,白晓家里来人接她了,原来白晓家很有钱啊,家里还有桑塔纳轿车呢。
  “杨天启,明天星期日,一起来玩吧,今晚我请客,到时让车送你们回来。”白晓冲我喊道。她今天格外漂亮。浅白色的长裙、飘逸的长发、淡淡的的香水、丰满而挺拔的胸部,还有那对秋水般的眼睛。原来一起去的还有林文俊、夏薇、刘菲。都是平时最要好的朋友,都是大美女,林文俊可是奶油小生,高材生啊。那些花花草草的都愿意接近他。
  第一次坐轿车的滋味真是好,就像腾云驾雾一般,大约跑了二十分钟路程,来到一座大厦前,上写“四平大酒店”。这不是我追逐那个人来过的地方吗?今晚在这么豪华的酒店吃饭,可是生平第一次。
  不一会儿那菜就上了一大桌子:红烧猪手,麒麟桂鱼,小牛排鸡,蜜汁叉烧,松茸菌菇煲……
  林文俊嘻嘻一笑说道:“这也太破费了吧,白晓,不用这样啊,这怎么好意思啊。”
  夏薇和刘菲嘻嘻一笑,就听夏薇道:“一会儿你就知道咋回事了,放心吃就是了。”
  司机和一个人来到房间坐下来,见那人白净面皮,微微有些胖,中等身材,看样子四十五六岁,就听司机说到:“这是我们老板,这家大酒店的主人,也就是白晓的父亲,过来和大家聊聊天,认识一下。”原来白晓的父亲叫白璧。
  大家一听,齐齐站起问好,白晓的父亲说道:“今天认识两位很高兴,你们都是白晓的好朋友,早就想请你们吃顿饭了,可惜一直没有时间,夏薇和刘菲还来过一次,以后白晓还靠你们大家好好照顾,来大家干一杯。”
  喝过几杯之后,服务员进来趴在司机耳边嘀咕几句,司机起身离去。不一会儿领进一个人来,那人进来坐下之后,喝了几杯茶,盯着白晓看了很久,把白晓看的不好意思,一会儿便和白晓的父亲走了出去。
  我第一次喝这么多酒,就觉得耳边嗡嗡直响,远处近处乱七八糟的声音都灌进耳中,眼前红光闪现,看看每个人身上都闪现这各种不同的气色,投放到墙上就是一个人形,清清楚楚,就像相片的底版一样。忽然耳边传来白璧的声音,就听白璧道:“大师,看出什么来了吗?”
  那大师道:“姑娘是鬼附身啊,要作法驱邪啊。”
  白璧道:“大师,那该如何解决才好啊?只要能只好孩子的病,有所需要,您尽管开口。”
  那大师道:“今晚找一个静室,让姑娘独自进去,我好施法捉鬼。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进来。”
  就听白璧道:“这个好说,一切就听大师安排,空房间有的是。”
  我凝神向白晓看去,见白晓一身清气,哪有半点邪气黑气,那大师显然是在撒谎,再说了,我明明见到那人是仙,而不是鬼。这大师是个骗子啊,且看他今晚如何驱鬼。
  白晓见我直直的盯着她看,脸一红扭捏起来。忽然瞥见林文俊、夏薇和刘菲都在互相施眼色呢,我这才注意到走神了。正在这时,服务员手把细铁链,拴着一只浑身火红色体形高大的猴子进来了。这不是那晚后院见到的哪只猴子吗?那服务员手托一盘松果递给白晓说道:“小姐该喂喂猴子了。”
  白晓拿过盘子,一颗颗给那猴子喂到嘴里,那猴子两眼火红,滴溜溜乱转,跳到桌上,接过来吃个不停。时不时转着眼珠看看周围人的眼色,显得又狡猾又滑稽。林文俊好奇的问道:“白晓,看样子它和你很熟啊?你们俩关系不错啊?”
  白晓一摆头道:“当然了,我从小就和它认识了。”忽然觉得这话有语病,一换口道:“你才和它关系不错呢。”大家哈哈笑起来。那猴子吃此一惊,猛地扑到白晓怀里,白晓抱着它坐在椅子上,那猴子就蹲在白晓两腿上,一边看着白晓喂它,一边贴近白晓前怀。白晓突然脸色一红,猛地把猴子扔到地上。只见那猴子生殖器直挺挺勃起,看着白晓。夏薇和刘菲看看我和林文俊连忙转过脸去,林俊杰冲我眨了眨眼。我突然有所醒悟,凝神看去,见这猴子一身霞艳艳一身红光,放射到墙上格外显眼,心里呼啦想起那只鹰鹫,莫非这猴子也成精了?
  这可怎么办呢?我说出来没人会相信的,白璧见我是个小孩,随我怎麽说他也不会相信,他的一切希望寄托在大师身上,如何能说服他呢?正心思着,白璧进来了,我一下子看到白璧的大肠部位全是黑色,头的左侧隐隐透出火红色。于是说道:“白叔,你是不是肠道不好啊?”
  白璧脸上一愣道:“是啊,你怎知道?”
  “你头左侧也有些疼痛是吗?”我笑着问道。
  白璧一脸惊奇连说道:“是是是!我的肠道这几天不舒服,头的左侧从今早就开始疼痛,我任何人都没说,你怎会知道啊?”
  我一看奏效了,接着道:“那大师能看出白晓是鬼附身,就一定能看出你身上的病,您说是吗?鬼是无形的,难以识破,人的病是有形的,容易看的出。如果他看不出你的病气,就一定看不到鬼了,您说对吗?”
  白璧是大场面的人,见多识广,闻听此言,马上觉醒,之前只不过是爱女心切,有病乱求医罢了。他本身是个生意人,精明强干,当下走出房间找那位大师去了。林文俊、夏薇、刘菲、白晓都乐了:“哎呀!杨天启,了不起啊,还有这本事啊,深藏不漏啊。”
  正说着,那大师进来冲我说道:“小孩子懂多少?鬼岂能和人的病气相提并论?”白璧似乎有些拿不定注意了,左右不是。
  我考虑了一会儿,顺手指了指那只猴子。说道:“如果你真的能捉鬼,能不能带上它。”
  我那大师笑道:“一只猴子有什么带不得的,可以。”
  白璧说道:“如此就这样定了。今晚你们也别走了,就在这儿住下吧,明天礼拜天。”
  找好了房间,大师拿着法器香纸蜡烛和白晓进入房间。我瞧瞧告诉白璧,把铁链加长,酌量着能够着整个房间的任何角落。白璧不解,我说:“事后自见分晓。”
  白璧吩咐人把铁链加长了,放进屋里。那屋里无有别物,只有一铺床,一张法坛桌子,我和白璧就在隔壁等着。到了晚上一点多钟,白璧似乎昏昏欲睡。就听隔壁传来白晓的呼喊声,似乎在求救,酒店的房间都是隔音壁,声音很微小。我急喊白璧起身,走出房间,来到隔壁门口。只听里面乱作一团,白晓的哭喊声,挣扎声,和激烈的喘息声。那大师事先吩咐过,无论如何不能开门,白璧犹豫再三,不敢开门。
  突然房间里传来那猴子的吱吱声,似乎是呲牙咧嘴。大师的脚步声“咚咚”乱响,噗通一声沉重的倒地声,似乎打斗激烈。那大师大喊救命,白璧猛地打开房门。就见白晓赤身裸体,衣服皆被扯下,只剩一条裤衩被褪到膝下。再看那大师满脸鲜血,眼皮撕裂,手背皆被撕裂,红色猴毛散落满地。那猴子一见有人进来,嗖的一下跳到墙角,瞪着火红小眼看着。白璧一看白晓那样,背转身去,我一看白晓被吓坏了,忙拉起床单给她披在身上,轻轻抱住她。那大师爬起身来跑出酒店,消失在夜幕中。
  问问白晓没有被玷污,白璧不愿报警,怕传出去,伤害白晓。原来这只猴子从小都是白晓喂养,除了白晓喂食之外,不吃任何人的食品,自从白晓上学之后,喂养也不及时,这猴子渐渐长大发情,拴在后院孤独无伴,无形中聚敛成气丹,渐渐幻化成精。
  我把前后所见说给白璧听,白璧道:“你如何想到要把猴子放长铁链呢?”
  “如果把它放了,它就会跑掉,跑到山林中,来去千里,祸害人间。如何捉拿?我说了你一定不会相信,就只好出此下策,这样它既跑不了,还能保护白晓,它见到那大师侮辱白晓,一定不会甘心,这是任何有情动物所具有的争夺异性的本能。现在你一定还是不相信,明晚咱就再做个试验,让白晓睡去。到时它自然会来到白晓房间,你就会看到它在睡觉,那就是它脱了躯壳。”
  白璧说道:“那样就直接杀死它。”
  “千万不可,它已修炼成仙,如果杀了它,你就会惹来大麻烦,它的灵魂已经成形不灭,不如这样,咱把它灌醉,破掉它内丹,封住它的元神,就再也不会作祟了。那样它老死之后就只能另投胎了,你也和它结不下死仇。只是我现在还没有办法收服它。”
  白璧一听大放宽心:“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有这般本事,真是了不起。今日不是你,我家里还不知会到什么地步。”
  当天晚上,白晓便给那猴子喂了一大碗烈性高度酒,那猴子闻见酒味异常高兴,不一会儿便喝了个精光,见那猴子还醉醺醺乱动,趁它没有出神之际,白璧拿来一根倒钩银针,我看准它的气穴扎了进去。遂后对白璧道:“明晚看看效果如何便有了结论。唉,倘若这是个人修成这样,你说这银针岂能困住他?”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1:49:47 | 显示全部楼层
八十三 入山修炼


 周日,整整在四平大酒店玩了一天,一直到半夜,看看白晓无事,白璧彻底放心了。看看白璧离开房间,收拾心情,闭目入定,云路中直往南去,过不多久落在一座大山的巅峰之上,这山好象叫终南山,峰顶紫云缭绕,鹤鸣声在山谷回响,峰顶正中有一个清澈见底的凹型小石潭,四周开满桃花,春意昂然。四周一转,有一条刚好能容一人穿过的小路,沿小路从山峰的顶端向下有一个洞口,洞口上方还有两个气孔长满杂草,洞口前方是一坐吊桥,不知是谁把它拉起来了,用手一推应声而落,原来吊桥那头是一个大门,吊桥拉起来便看不见了,这大门不知通往何处?看那门上下开合,好象是白银做的,这洞主看样子很有势力,大门里面不知是啥样?进去看看。刚一举步,大门应念而开,啊!好亮堂,原来这大门敞开就是外面啊。站在洞门口四周一看,白茫茫一片,原来这洞口开在接近顶峰的地方,门前只有几米大一点地方,洞口上方有一块象悬胆一样下垂的巨石刚好遮住洞口,从下往上看有两个小洞,里面长满杂草,可能与洞内的两个气孔相通。再看下面是陡壁悬崖,深渊万丈不见底。这个洞口从上面看不见,从下面上不来,门前地方又不大,想必是那洞主寂寞时开门出来透透气才设计的,假如不是从云路中下来哪能发现。这洞主肯定是神仙,不然他从哪儿上下出入?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欣赏一下往远出瞧瞧。
  忽然,由远而近一朵黑云飘忽而至洞前,霎时化作细细碎碎无数快,眨眼变成一个个手拿刀枪的小鬼直扑洞口。啊呀!不好、想起身来不及了,猛一低头,不知啥时,自己小腹前有一只香炉。情急之下一手端着香炉,右手抓起香灰望空撒去,那些小鬼眼看扑到眼前,心中大骇,刚要闭上眼睛,却见那香灰在空中化成一把把水果刀大小的小宝剑,象雨点般落下,那些小鬼中剑立刻化为乌有。太好了心中惧怕一退,抓起香灰又撒-------那些小鬼当中有五个头目不停的驱赶小鬼冲来。
  香灰撒出两米多远形成剑雨阵,那些小鬼虽然凶猛异常,但就象飞蛾扑火只要一进入剑雨阵,便立刻消化,很快被消灭一空。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好悬啊!赶快回去,要是再来一批就坏了。站起来一转身,坏了那洞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一定是那洞主回来看到我了,他不愿生人知道,故意关上洞门想把我困在这儿,他不知我会架云,想困住我。
  刚一离开洞门口,法力消失一头栽了下去,大惊之下双眼紧闭,只听两旁呼呼风响,向下落了很长时间,终于着地了。好险啊,幸亏学过道法,不然非摔死不可。也不知落在什么地方?睁开眼一看,那不是我吗?怎么落在自己床前,自己还躺在床上。哎呀,忘了那个香炉了,法宝啊!肯定丢在洞门口,下一次想法带回来。有这样的法宝,那洞主肯定是神仙。不对,神仙门口怎么会有小鬼?啊!想起来了:那五个小鬼的头目好象叫:欲、爱、贪、嗔、痴。哎呀!明天还上学,这一去就是一天,可坏了,赶快出定。睁眼一瞧、不会吧?刚刚十分钟。从我入山到现在回来才十分钟?左思右想不得其解。不行、再回去弄明白到底咋会事。果然又回到了那山洞。嗨!上一次没注意,原来不动那吊桥,转过身背后还有一个洞口倾斜向下。如果从外面打开洞门进来的话,那吊桥一放下刚好对着这个洞口。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何人居住。小洞口看似不深,往下一跳,坏了!是个直上直下的无底洞。有了上一次下落的经验,这一次虽然也是两耳生风,心中已不害怕,仔细观看,这个井形洞壁又湿又滑、伸开双手够不着边,好象下落了三四百米深,终于着地了。噫!下面很宽大,一个木器加工厂,看样子规模很大。这人真有本事,居然能在这山腹中开这么大一个工厂,而且看那些机器、木制品都是旋制的,上这种机器开这么大工厂资本相当大啊。这里堆积的全是旋制的椅子、桌子。
  “咯咯咯咯咯咯-------”一阵连串不绝、天真无邪的孩童笑声在洞中清脆的响起,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跑了进来。噫?我儿子怎么在这儿?仔细一看又不象,但这肯定是我儿子没错,啥时候在这山腹中还有一个儿子,自己怎么从来不知道?而且独自一人在这工厂中玩耍,我想抱一抱他,但他太调皮、速度太快抓不到。算了、看样子他对这儿很熟、应该没危险,让他自己玩去,我再四处瞧瞧。奇怪、这么大的工厂这机器、木材,进出货肯定有出口,不可能从顶部三四百米高的井口来回进出吧?怎么找不到出口。在工厂东侧石壁上好象有过通道,看样早已封死,因为年代久远岩石都融成一体了。说不定是因为外面山体滑坡才堵死不用了。转到北边一看:果然有出路,原来这个木器厂偏东,其实从上面一下来直接往北走就可看到,走不多远人已站在洞外。
  四处一看,原来是山的北坡半山腰,洞口朝北,前面是一块平地,有一个巨大的香炉放在那儿,看样两个人合抱才能围过来,里面插着五柱大高香,每柱有一米多高,拇指粗细,正燃烧着。奇怪?还是没有人,那这香怎会燃着哪?哎!香上有字,仔细看看,每柱香上有一个字,分别是仁、义、礼、智、信。往香炉里一看,香灰差十多工分就满了。这些香灰可是法宝啊,能化成宝剑驱鬼降魔,等主人回来跟他要一点,留着防身。抬头发现原来站在这儿,仰望北方的天空很嘹亮,可以看到北斗星。看来那洞主每天都来往北膜拜,非常虔诚,是个至诚君子,就在这儿睡一觉等他回来吧。
  “嘭嘭嘭……”忽听敲门声,心想,那洞主回来了,赶忙起身,回头一看,没有洞门啊,这声音从哪儿来的?那敲门声还在响个不停“嘭嘭嘭……”好似坚决欲把门敲破。
  “就听一个银铃般声音传来,杨天启,快起来啊!你可真能睡啊,耽误上学啦。”这么熟悉的声音,想起来了,是白晓。哎呀!还要上学呢。
  打开门一看,白晓和她父亲在门口站着,白晓说道:“懒猪,睡到啥时候了啊。赶紧吃饭了。”白璧看看似乎很困顿,冲我一眨眼,白晓不知道我们守候她大半夜呢……
  终南山前前后后去了好几次,每次都有不同,原来那香炉在我身上,需要时随时都可出现,那些香灰化成的宝剑叫慧剑,可大可小,合则为一、散则千百剑,而且可以随心所欲指挥运用。而那洞主原来就是我自己。那小孩则是------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世人都认为修仙要进入深山古洞,有好道之人往往抛妻弃子,舍万贯家财。岂不知神仙隐现在人间。
  丹经中,在炼气阶段周身奇经八脉打通之后,再经过炼气化神,阳神弃壳之后方能谈到入山修炼。在此之前不过是一个气功修炼过程,在常人看来你非常了不起,有特异功能。能治病,而且还眼通耳通,能听见看见千里之外的物事声音。其实每一个人通过炼气功都可激发出这些功能,甚至用药物、电磁刺激也可做到。根本就不是什么特异,特异功能这个词只是社会上一些愚夫少见多怪、解释不出,自觉奇异特别,又怕别人看穿而发出的搪塞之词。倘若他自己能作到他就会称之为科学,不是吗?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科学之根本。
  从那晚开始,白晓再也没有出现那种现象,也没有任何人知道。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1:50:21 | 显示全部楼层
八十四 夏日的浪花


  回到学校之后,白晓这朵白牡丹失去往日的游蜂蝴蝶追逐,一段时间内还是有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议。看到白牡丹不开心的样子,我告诉她:“时间一长慢慢就淡化了。”晚上没事就陪她聊天,散心。
  周末,白璧的车来了,把我和刘菲、夏薇一起接去了。
  一进酒店,她们三个便一起玩去了,白璧把我叫到办公室,掏出五百元钱真诚的说道:“一点小意思,不要推辞。”
  看我不接,白璧言道:“我本来请人是一千元的报酬呢,这算什么,另外我还有事相求呢。”
  “钱我是坚决不能收的,您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尽力而为。”我坚辞不受,白璧愈发对我另眼相看,看着我笑了笑道:“少年老成啊,成年人所不及。”
  我心道:你哪里知道我的年龄呢?我从大清、民国一直到现在。
  白璧笑了笑,轻咳一声道:“上一次,你说我有病,这一个星期,我去了两次医院,吃了不少药,胃也开始痛了,越来越痛,越来越重了,大便还出血了呢。你看看我这病有没有什么大问题啊?”
  “你相信我吗?”我两眼盯着白璧说道。
  “绝对的相信。”白璧两眼直直的看着我,看样子非常真诚。
  “你端正身心,仔细听着。人的身体与外界宇宙相通,气在人中,人在气中,气为人生命之本,因此在人中;气又弥温于整个世界,所以人又在气中。天地万物都靠气才形成的,所以知道气在人身体内,人又生活在气中。气聚于身,便有生命,气亡失,死便来到。
  你体内的病就是你没有放松,气郁结成团而成。自然安静;神定气和;气和即元气滋润五藏;五藏滋润即百脉通流;百脉通流则百病不生,就像门窗常常打开,空气流通,则晦气浊气不存。你周身毛孔都是窗户,放松身心,自然就会打开它们。我看到你心情宁静,自然是打开了,也看到你那儿的黑气在往外流动,现在已经变白,头部的火气也已消失,我要把它们都吸到大鱼缸的水里去了。”
  说完我便走到鱼缸旁边观赏热带鱼,白璧还在那儿等着呢。良久,站起身走过来问道:“然后呢?怎么不说了啊?”
  “你已经好了,我还说啥呢?”我笑着道。
  白璧闻听,凝神愣了一会儿,感觉一下,兴奋满面:“真的好了啊,太神奇了,怎会这样呢?啊?这是咋弄的啊!全身舒服多了啊。”接着看了看表:“爱呀,只顾着说,忘了吃饭,今天就不在酒店吃了,你们一起到海边吃罢,我就不陪你了,明天再陪你,一会儿我安排车送你们。”……
  大海、岩石、沙滩、松林、啤酒、烧烤……
  如果是你,眼前有三个如花少女陪着,你会想到哪里去呢?你会不会觉得三花聚顶?你还在念佛吗?你觉得身体是个臭皮囊吗?你还拖着它干吗?
  海潮声声,带来阵阵清凉,仰着脸看着满天星斗,你的禅意在哪里呢?还是如如不动?当真无眼耳鼻舌身意?当真用瓢扣住你的心灯?罩住它的慧光?
  “天启,给我们来一首诗吧。”白晓,一朵初开绽露的白牡丹站在眼前。芳泽无暇,星光下,明眸如水,流溢青春光彩,莹白色短裙,玉腿修长,如瀑长发,在暖风中轻轻飘动,玉足裸露。我的诗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随口吟道:
  “星汉灿烂,
  一片片白银子般的星光铺洒在沙滩。
  夏夜的浪花在撒欢,
  因为沙滩上有朵白牡丹。
  夏夜的海湾,微风徐来,
  像王子在抚摸你的脸,心里总是甜甜。
  这就是青春的思念,谁说心中无挂无牵?”
  星星般的眼睛,微波荡漾,
  日日夜夜浮现我心上。
  我愿做皎洁的月亮,
  遥遥高挂在沙滩之上,
  将柔柔的月光,亲吻着你的脸庞。
  我在傻傻的想,你可知道吗?
  我心上的姑娘。
  沙滩上粉红色的回忆,
  那是你粉红色的比基尼,
  在夏日的浪花里,让我永远记忆,
  因为爱,我们在一起。
  送给你,我的知音,我的知己,
  天地间还有什么可以和爱相比拟。
  再也不会把爱禁闭。
  因为爱,从前世到今生你总在寻寻觅觅,
  今生随你愿,不再有迟疑。
  浪花一串串来到沙滩上,
  只为亲吻你的纤纤足印。
  它每天都在喊:回来啊,美丽的姑娘,
  不要把我遗忘。
  你的足印在沙滩上留下淡淡的清香,
  总是给我留下无穷的遐想,
  不管是不是梦想,
  情愿为你把心伤……”
  我心里想起了我的老师姐姐,想起了亚梅……
  “谁在伤心啊?为谁伤心啊?嗳!白晓,他是不是做梦啊?”刘菲看着白晓嘻嘻笑。
  白晓一听,急道:“他是不是做梦,问我干吗?你不知道吗?是谁做梦说:天启,天启啊。”
  刘菲白玉般面庞霎时泛起红潮,月光下如红苹果发出光泽。一见我在看她,愈发不知把脸转向何处。如果说白晓是初绽放的沾露牡丹,丰满争春。刘菲则可以是一支出水白荷花,亭亭玉立。夏薇则如空谷幽兰,品味高雅。
  “诗人的心上人是谁呀?每天在梦想谁啊?日日夜夜的想亲吻谁呀?”夏薇捂着小嘴清吟吟的笑着说道。
  我轻轻一笑道:“明眸皓齿玉人笑,只把杏眼偷瞧,不见不熟最好,免得心头日夜相思萦绕。”
  海风徐徐,轻雾泛起。从海边归来,已是万籁寂静。
  酒店里静悄悄,深长的走廊空无一人,进入房间关上门,盘膝而坐,却无论如何静不下来。脑海中思虑万千,念头如飞。无奈只好放弃,躺下身来,谁知念头还是不停的涌入,辗转反侧,不知过了多久,猛然间大脑中如同点灯钨丝一下灼亮,一线炙热直透海底,下身勃然而起,滚烫坚硬,如同钢铁。急清醒,发现自己站在西北方向一个大门口,那门口写着“大沙门”。
  这是怎么个说法?顺那门口往里看去,就见一条千古大河,早已干涸枯竭,草木枯萎腐烂。就见一佛伸手从如面粉般细沙中,抄出一条树根,那树根如风般焚化,消失。这是幻觉,要赶紧消除,于是平息心念,发现下身命根子并不回缩,依旧坚硬如铁,灼热滚烫。奇怪,往日都是平息心念即会收缩,今日如何不行了呢?
  脑海中思虑渐渐又起。只觉下身依旧坚硬暴胀难受。忽见房门开了,白晓身穿紧身戎装,走入房间,柔声道:“天启,走,我父亲在跑马场等我们骑马呢。”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1:50:44 | 显示全部楼层
八十五 先天之艮后天之乾


  我起身随着白晓走出酒店后门一看,原来这大楼后面西北方向有一个门,前几次来怎没发现呢?出门能走六公里,来到一个大型的跑马场。这个跑马场真不一般!跟高尔夫球场是一样,不是赛马的那种运动场。是一片辽阔,就像踢足球的草地。当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啊,我虽然是习武之人,但是却属于文人之流。因此,觉得骑马不如自由漫步在青草地上,走一会儿,躺一会儿,坐一会儿。
  隐隐听到有人说说笑笑,高歌亢扬。我独自一人,溜达出两三公里。躺在小山坡上,非常舒心,阳光照在脸上,一眼望出,感觉回到了远古无人的宁静。闭上眼睛,放松一下,刚一合眼,远处有一匹白马从西北方向跑来,噫?马上的人我好想认识,这不是在哪里见到的名字叫什么君来着。这记性,怎么就想不起来呢。马来的太快,别踩着我,赶紧起身打个招呼。
  他从马上一跃而下,“大哥,你来啦,”我不好说我连名字都记不住,亏人家还想着我啊。惭愧!咦?这人好像我的堂兄杨军啊,仔细一看,不是很像,再仔细一眼,好像是邻居的王修君。反正他就叫什么君、军、均……
  不用解释,我心已知,这是他开的马场。这人下马之后,那马自己回去了,向西北方向悠闲的走去,我这才发现原来西北方向有个门,刚才四周眺望,没有东西啊,看花眼了,我这个人平时就是粗枝大叶,干什么都不仔细。恍惚之间,悠然来到门前,门口有字:乾清宫。呵呵,原来你还有秘密所在啊!
  进得门来,嚯!好大的一座宫殿,一个大圆通的碉堡楼直通天顶,还能看到天。里面好像是个大杂烩的地方。有些老头,都在那里喂猪呢,用的是鱼骨,贝壳,蛤蜊之类的。原来他依靠这里来养活跑马场的清洁工啊。这么大的投资,还这样,可真会节省打算啊!看来乾清宫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经营的不好。再看那些猪圈里,似乎有许多老鼠在进进出出,猪圈的后墙根,有许多老鼠洞。奥!原来老鼠是从这里钻进来的。不过这些老鼠和这些猪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满身是水,特别黑。他们好像一家,很融洽啊。有一只猪好像在难产憋死了,在它的产门露出了老鼠的尾巴爪子,整个后半身。猪怎么会生鼠呢?它们怎么连在一起呢?
  猪圈虽然脏,但是猪尿好像特别清,轻清透明发青之水,好像还飘着一根木头,特别坚实的那种。据说下界的人,喝了这种轻清之水,就会回到这里了,这种水就从鼠洞里流到下界的。奇怪的是,那些老人死掉的时候,那些猪就会生子,顺着老鼠洞流到人间。老人告诉我:“我们最怕亥,那时候阳气衰老气绝,我们会死的。”我心想,其实他们不用害怕,亥死子生嘛。
  再往里走,还有一道门,这道门是反转的,现在是调回头来,向东南进门了,门口一看很破旧,都是些即将晒成灰,朽烂的木头栅栏门,不过却很宽敞高大。进门一看,是一个能容纳上万人的大礼堂啊!但是没有人,全部都是健马,各色花样的都有,膘肥体大,万马攒动啊。我朋友向那匹马一指:“你。”他在让那匹枣红色的肥膘大马过来,供我驱使呢,奇怪啊,那马居然听懂他的意思,自己走过来了。
  没有马鞍子马镫,我上不去啊,刚一想,那马就趴在地上,不自觉的我就骑在了马背上,只觉会阴穴被马背颠簸,跳动不止。忽见马背上有金牌上刻:官封“弼马温”,旁边有字两行: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那马平平稳稳飞了起来,一路向南而去。朋友在后面喊到:“大哥,没事就来啊。”
  这匹马好像知道路,好像在告诉我:走立体路,要走到南山再返回来才成的。奥!低头一看,下面雾绕山头,又到了云南山,好像又叫终南山。
  落在离山顶不到几十米远的下面,有个山洞,好像是两扇门,枣红马不见了,洞门开了,是被里面吸开的,突然一阵大风,把我吸进无底洞中。啊呀!可不要摔下深谷啊。一阵心跳,那风进出不停,就如同风箱。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醒来。闭着眼心思:大沙门,天根,跑马场,那个叫什么君的。哈哈!难道说这就是八卦万物类占:乾为天、君父、大人、老人、长者、马、为西北向,为亥猪、为贝类?乾虽是西北终归于南,正是后天供先天。过人先天之艮位就是后天之乾卦。心中涌出一诗:“先天之艮后天乾,乾慧元明终于南。昨夜老君舞东风,又摧沙门沙轮转。”
  忽觉脸上一阵奇痒无比,忙用手扫去,不一会儿又开始了。一睁眼,发现白牡丹不知何时进入房间,正在低头看着我,长长的发丝撩在我的脸上。发现我睁开眼,脸一红,连忙起身。我心里一阵紧张,啊也!下身还直挺挺的勃起,床单这么薄,让她看到可怎生是好,连忙侧转身来,白晓捂着嘴在笑我,不知她何时进来的,一定是让她看到了……
  就听白晓娇声道:“天启,你真了不起,我爸今天要去跑马场,要咱一块去呢,我跟你沾光了,以前从来他都不带我去的。夏薇和刘菲不愿骑马,自己出去玩了。”看我没表态,抓起我的手摇来摇去,噘着小嘴道:“去嘛,求你了还不行?”
  你说,这后天八卦西北的乾门,不就是先天八卦的艮位吗?为啥下身勃起的时候,那就叫大沙门了呢?那个佛拿起的树根,是不是指的艮,或者是人的生死情根呢?木通肝胆,属于情,这不会是佛陀坐在这颗树下悟道吧?我觉得此刻我才学会周易的乾卦。
  ——从这以后,我发现,我成了白家的座上客,每到周末,白璧便派车去接我到酒店度周末。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1:51:06 | 显示全部楼层
八十六 神变


  明月高悬,月光倾洒在校园里,照在柳荫修竹上,影子斑驳参差。空气中淡淡花香,沁人心扉,一片恬淡、谧静自然。我发现一个问题,以前脱离躯壳出去之后,见到美女只要一动淫心,马上就会停下来,下身就会勃起,功力消失,马上醒来。现在却能在勃起的情况下还在逍遥游荡;不知会不会像那只猴子那样呢?
  看看夜深人静,躺下来,悄然脱离躯壳,进入女子校舍,找谁呢?一眼看见临近窗户的夏薇,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晶莹白碧,小巧的文胸,遮不住青春光彩,月光映着她水晶青涩的乳房。
  我现在只要一想她的身体,她身上的床单被子如同没有,可以直接看透。听着她细匀的呼吸,在她旁边躺下来,抱住她,轻轻的抚摸,夏薇似乎有所感觉,呼吸渐渐粗了起来。继续摸弄她的椒乳,摸她的私处,芳草萋萋,细细柔柔。夏薇已是气喘吁吁,春水顺涓涓流出。就见夏薇哼哼唧唧,呻吟之声越来越大,随着我的动作大声娇呼,一只小手在自己胸前拼命搓揉,一只小手插在自己两腿间。一时间大家都被吵醒,齐齐观望。
  我连忙住手,看着大家,这一次她们不再是嘲笑,而是骇怕了,满空里四处张望,有一个女生直接把灯打开了。我连忙飞身回房间,起身往女校舍看去,见那窗户果然亮着灯,直到天亮。我发现自己的下身还在坚硬的挺着,于是用吸风吹火之法平息龟缩。现在我可以确定我的精关却实牢固了,绝不是那些摄心的和尚,每天谈心谈性,见到光屁股的小姑娘直接就性无能了,一泄如注。
  白晓和夏薇急匆匆来了,把我叫到僻静之处,白晓焦虑的说道:“天启,昨晚夏薇也变成我那样了啊?该不是那东西又来了吧!”说着打个激灵。夏薇默认不语。我说:“不会吧?怎会再出现一个呢?到底怎么回事,能详细告诉我吗?”夏薇脸一红道:“有什么事啊,就是做了一个梦。”我急忙问道:“梦见什么了,对了白晓,上次你梦见的那人长什么样啊?”白晓忙道:“模样有点模糊不清,但是可以确定不是很高大。”我紧跟着问道:“那么,为什么你们不反抗呢?”
  “想反抗的,就是全身酥麻无力。他好像有魔力魔法。让人、让人……”白晓说道这儿脸一红便说不下去了。
  “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是吧?”我转头看看夏薇。
  两人脸红红的齐声说道:“坏蛋,不告诉你。”
  “夏薇,你梦见得那人是什么样呢?是不是和白晓梦见的一样啊?”我紧盯这夏薇急问道。夏薇满脸通红,就是不说。旁边很快围过来一大群同学。我连忙道:“好了先不说了,先回教室准备上课吧。”这一天,学校里纷纷嚷嚷,都在议论学校闹鬼。我突然明白一个道理,天下之道出自一体,大道无私,无有拣择。不论是动物或人,皆有道性道体。功夫都是一样的,仙佛妖魔只在一念之间。
  黄昏后,月上柳梢,白牡丹和夏薇在柳荫下,窃窃私语,就听白晓道:“当时你看到那人是什么样啊?是不是和我说的那样啊?快说啊,要是同一个人那可就糟了啊。天启怎么还不来啊。”
  任凭白晓怎么问,夏薇只是不吭声。过了一会儿,夏薇突然问道:“你说天启能看穿那妖怪,他是不是要比那妖怪还有本事啊。”
  白晓一听:“对啊!天启的本事肯定比那妖怪的本事大。哎呀!那他岂不是把我们看的明明白白?哈哈!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不说,一定是梦见天启了。哎呀,杨天启岂不是成了和那妖怪一样的人吗?不对,天启是个正人君子,不会那样做的。”
  夏薇不吭声,就听白晓继续说道:“今晚再看看怎样,要是那人还来的话,很可能就是他。要是就此不再发生了,那又怎样呢?奥!那就是你在发骚,让杨天启给想的……死妞……嘻嘻!”
  两人嘻嘻哈哈闹起来。夏薇突然说道:“白晓,你说要真是天启,你说可咋办啊!听说有的人修仙会变成恶魔的。”
  白晓一听嘻嘻一笑道:“那不说明他看上你了吗?一夜夫妻百日恩啊,眨眼就这么牵挂了啊!好痴情呦。被人摸得滋味不错吧?舍不得了吧?”
  她们两个做梦也想不到,这么低的声音,几十米之外居然有人能听到。就听白晓说道:“你说,咋就那么奇怪呢?心里明明害怕那人,却不愿意反抗,全身感到麻痒难忍。”
  夏薇轻轻一笑道:“小骚蹄子,是不是那种被人把**挤扁拉长的滋味,更舒服啊,用力揉捏乳房,变了型,更舒坦啊。你这么丰满,一定让人给摸大的。”
  “是不是杨天启就是那样做的啊!杨天启一定很棒吧?好舒服吆。再来一次多好啊,魔就魔呗。”
  奇怪,难道她梦见的真的是我吗?不行,今晚我再试一次,为什么不会变成别的什么样子呢?那猴子不就是变成人样子吗?那就是说我也会变的啊。半夜我又来到夏薇床前,心里想着自己是一个鹰钩鼻子黑脸大汉,趴在夏薇的**上就轻轻撕咬扯拉。不一会儿夏薇又开始哼哼唧唧起来,我猛地把她翻过身来,在她屁股上摩擦不停,就听夏薇大声呻吟,身体猛地撅起屁股,不停地来回扭动。所有的人都起来了,女生宿舍一片混乱,灯光大亮。我一看旋即飞回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便找到我。白晓慌慌张张的说道:“坏了啊!天启,昨晚又出事了,让夏薇说给你听吧。”
  我连忙问道夏薇:“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啊。快说啊,再不说我可不管了。”
  夏薇轻声道:“是一个鹰钩鼻子黑脸大汉,凶恶可怕。”
  我接着问道:“和前天晚上是一个人吗?”
  夏薇红着脸声音低若蚊虫道:“前天晚上是你。”
  白晓急急说道:“我说不可能是天启吧?前天晚上肯定也是这个人,只是因为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会发生错觉的。”说着觉得这话不对劲,看看夏薇,便一下把话憋回去了,夏薇偷眼看看我,脸更红了。
  突然,校长和班主任远远走来,我连忙说道:“千万别多说,就说做了个梦,看不清什么,不然查起来没完,我要是一出面,就没人不知道我会搞这个了,学也甭上了,今晚我悄悄设法除妖。”两人齐齐点头。
  老师一来便把她俩叫到校长室去了。原来女生们吓得不敢住校了,纷纷要求换校舍,说学校闹鬼。
  白牡丹和夏薇只道晚上我会设法捉妖,心里不再骇怕,无论老师怎么问,就只是说做了几个梦,老师见问不出什么,就没在多问,要再观察观察。
  果然可以随心变化,心里实在是高兴,学校里全天都在议论纷纷。心里突然觉得有点内疚,这就是无事生非,无形中毁坏夏薇的声誉。
  以后的事就不用说了,自然是平安无事。夏薇和白晓变成了我的私人小蜜,我的衣服鞋袜都有她俩抢着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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