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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沧海

【分享】《如来的小百合》——蔡伶姬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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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01:25:01 | 显示全部楼层
入世的修行(一)

老天爷,老是一成不变,老是那么地公平,不管他是哪种人,是动物还是植物、矿物,好像大伙儿都是一样,都是被分配到一天二十四小时。而且更重要的,日子一过,就再也不能重新来过。就像奥运比赛,苦苦练了几年,只凭数秒钟就决定胜负;就像音乐演奏会,一旦上了台,就没有重奏的机会了……公平吗?真的就非常非常的公平,有人珍惜这个绝对的公平,努力以赴,有人却放弃了这个唯一的公平机会。

出家人,这三个字就如同立法委员,如同老师,如同记者,……它所代表的只是一个职业一个名称,并非他们就一定比我们修的好。举例来说,我们通常以为老师都是诲人不倦的,但是社会新闻中,却常常会看到一些害群之马的老师伤害自己的学生。同样的,所谓的修行人、出家人,他们的所作所为也未必一定比泛泛众生强。所以不要高估了自己,但也不要小看了自己,很多事情,一定要静下心来学会自己衡量,自己判断,不要一窝蜂地到处跟着赶流行。

我特别喜欢去观察市井小民,为什么呢?因为那才是人世间真正在过日子,在修行的人,有没有真功夫真本事,就在他们的一动一静间见真章了。我不是想说别人的不是,我只是真的想从生活中找出我们可以学习、可以效法的榜样。我常对来者说:【你的确修的很好,你看看那么多的出家人,未必结过婚,生过儿女,他们怎么能够体会得出婆媳之间微妙的相处问题,又怎么能够深刻地了解到做为父母者对儿女无止尽的关爱与烦忧,当然了,他们更难以相信世间上最难渡的人居然会是同盖一条被子的枕边人】。

为什么我会大胆的指出这样的差异呢?曾经有一位女士来找我,我查了资料,发现她过得日子真是悲惨,于是我向她说明清楚,并且加了一句话:【你的故事实在是不好玩!】她看了看我,很正经地回答我:【陈太太,你是说的很准,但是对你来说,它只是一个故事,但是对我来言,每一天都是一个活生生的日子。】在此刻,在当时,我都愿意再度向这位女士致上我最高的谢意,是她给我上了最特别的一堂课。从此之后,我很严肃地对待每一个因果,并且尝试着进入别人的心境,试着去学会将心比心,角色互换一下,尽可以地替他人想一想,为对方找出一条更佳的生存之道。

【佛在我心中】,千万不要舍近求远,到处去拜佛求佛,很简单的一个方法,一个原则,那就是——尽量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当角色扮演成功的时候,那么就会是【人成即佛成】了。如果你问我:【那么假设我是一个小偷呢?】放心好了,我绝不会告诉你好好地扮演小偷的角色。稍微用心地想一想,当我们要着手做一件事之前,外人未必完全知情,但是通常当事人一定都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件事能不能做,该不该做,若是还不能完全明白,还是想不透,那么从法、理、情三个角度去衡量或多或少都可以得到答案的。

就用台湾的特产【违建】来举例说明好了。第一,不用明讲,一定是违法了。第二,占用了众生的防火巷,也增加了下面住户的负载力,所有住户的危险系数也跟着升高,那也不合道理,说不过去。第三,挡住了别人的光线、通风系统,造成了四周建筑的不协调,……情字也很难讲的通。如果是装铁窗,还可以说是为了安全的考量,但是违建呢?一户接一句,没有人愿意去想一想别人的感受会是如何。台湾人的修行功底如何呢?只要看一看违法建筑物的多寡,看一看公德心的表现,还有看一看免洗碗筷的使用场合,就可以一目了然了。

回到正题,如何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呢?问题是人的一生里面,不是只有扮演一个角色而已,就拿女人来说吧,她可以【同时】为人婆,为人母,为人媳,为人丨妻,为人师……,就这么多同时在人生舞台上进行的角色,她又该如何用不同的心态,先适时地转变自己,然后再坦然地面对别人呢?实在是不容易呀!可是我们每一个人不也都是同样的这么辛苦地在转换角色,多累啊!怎么办呢?只好在自己的心中放着一把尺,凡是尽力而为,剩下的,才有权利对老天爷说:【下一棒轮到您接手了!】有一句话:【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我想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在入世的修行中,【守时】、【守信】是再重要不过了。有时候看到这个国家的一些主政者,三不五时就来个朝令夕改,就来个逞口舌之快,害得一些有心的父母都不知道该如何教育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孩子们描绘出他们的未来。如果上行下效,有样学样,到头来,我相信输得最惨的一定是全台湾的小老百姓们。在上位者顶多是丢掉了他们的乌纱帽而已,而我们呢?我们却被迫【捐出】了我们的全部,包括了我们的下一代。

有个小姐每天在下班之后,煮好一大锅狗食,然后骑着摩托车,带着狗食、大钳子及塑料袋,在大街小巷中穿梭着,碰到流浪狗就留下食物,碰到兽尸就捡拾干净。有人与兽医院合作,赞助钱给那些带流浪狗、流浪猫去做结扎手术的人。更有好多好多的人投入义工的行列,这真的是一种好现象,一种心灵成长的好预兆。

我还是要再强调一次,当你行善时,稍微动点脑筋,千千万万不要走入【迷信】的行列,当迷信的同时,就代表这个人疑神疑鬼,掉入神鬼的圈套了。不妨再翻翻(通灵的危险)那一章中所提到的魔考、倒考的问题,你可以反问我说:【我又不会通灵!】是啊!没有错!那就请再看一看(黑盒子)那一章,一切的一切,不是要对祂们负责,而是全部都是要为自己负责。不要忘了,慈悲要学,智慧更要学。

有时候,有些事情实在是无法改变,举个例,配偶,喔!不!配偶还可以换,但是父母就不能换了,儿女也是没有办法选择。唉!这种无奈,只有当事人最清楚了,该怎么去面对呢?有位近六十岁的女士来找我,我一看,接下来的对话如下:
【啊!你的婚姻实在是有够惨。】
【哈哈!真的!一点都没错!哈哈哈!】(她笑得好开心,又很大声。)
【这么悲惨,你怎么还笑得这么开心呢?】
【因为,我最近离婚了。】
【那你才是奇怪,早不离,晚不离,这么老了才离婚,干嘛啊!】
【我是因为想让我的女儿结婚的时候都有主婚人,不让来宾对他们指指点点的,所以才撑到现在。去年,最小的儿子结婚了,现在我终于很开心地离婚了。我现在一个人住在工厂里当厨师,日子过得非常快乐。】

另有一位,比较年轻,约三十多岁,婚姻品质与上一例差不多,反正都是先生有外遇,另外在外筑巢。我问她:【你为什么不离婚呢?你命中有离婚命的。】她回答:【假使我现在离婚了,孩子们都还很小,如果孩子归我,我实在养不起,这样反而害了他们。如果归我先生,那我就看不到孩子,我的心只会更痛。所以我想不如暂时为了孩子,委曲求全,任由他到小老婆那边住,他只要每个月拿固定的家用钱给我养孩子,每个周日回来和孩子们一起聚聚玩玩就行了】。

我的小弟,在工地被弹起来的钢梁打中了头部(受伤的部位在额头右上方的发际处,是他自己不对,忘了戴安全帽),流了很多血,缝了好几针。爸妈气急败坏地赶到医院,妈妈更是被吓的不知如何是好,就只会一直说着:【菩萨到底有没有长眼睛呢?我天天烧香拜佛,天天祈求祂们保佑这几个儿孙平平安安的,结果却是这样子,我那么虔诚地拜祂们又有什么用呢?】大妹说:【妈妈!你有没有想过,就是因为你有拜拜,所以今天小弟的伤,既没有伤到大脑,也没有在脸上留下任何破相的痕迹。说不定如果平日你没有拜拜,今天的他就不可能这样的幸运了。】

是啊!这是另一种方式的争一口气。凡是总有一体两面的,就看我们是从哪一个角度去看待了。山不转水转,路不转人转,人不转心转。当外在的因素是我们所不能改变的时候,【心转】总可以吧!这的确是一门大学问。

有人调整自己的心态去接受命运的挑战;有的人却是一句话:【管他那么多干什么呢!】,对于这种人我也只好奉劝各位一句话:【别管他那么多了!】但是有一少部分的人,我却必须依这个人的命,以及他此世的个性,试着用他听得进去的话,慢慢地开导,或者试着用激将法的方式,尽量去除他的一个念头,什么念头呢?【自杀】。我碰到非常多想自杀的人,也碰到被我说过会自杀还真的去自杀的人,也难怪了,会来找我的人多半都是碰到瓶颈的人。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01:27:03 | 显示全部楼层
入世的修行(二)

回过头来,我们再来谈一谈职业的问题,出家人是个职业,医生是,老师也是,记者是,立法委员也是,就连总统也不例外……,职业实在是有太多种了。在我算命的过程中,根据所累积到的一些资料,加以综合的研判,发现到有某些个特殊的职业,在转世的过程中占着很微妙的地位。也因此我才深刻地体会到,为什么祂们会一再地强调【学习】、【诚实】、【尊重别人】与【守时】、【守信】的重要性。

就好像祂们要我做个即席翻译,那么再算命的那一刻,【即席翻译】就是我的职业,我的角色,而这个角色的工作就是要在瞬息之间,老老实实地将祂们的话一字不漏地给表达出来让对方知道。所以在(通灵人的悲哀)那一章中,我才会说如果我不照祂们的意思将话说清楚,那么祂们就会让我【突然觉得喉咙好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祂们要求我的也只是要我【学习】如何忠于我的职业,我的角色,并且学会【尊重别人】、【诚实】地面对每一件事,谨守该有的职业道德而已。

我常告诉孩子们,当你说一个谎话时,就必须用更多的谎言去【圆】第一个谎话。不是吗?在报纸上我们不也常常看到好多的政治、影剧、媒体等公众人物一再地表演类似的剧本吗?当您有心想要成为【公众人物】时,那么就要想清楚,这个职业该扮演的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呢?它必定是许多人争相模仿和议论纷纷的人物,什么样的结果您才会觉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呢?凡事骗得了别人,但是绝对骗不了自己的,我相信,只有自己最清楚最明白当初自己这样做的出发点到底是为了什么。做错了,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一直错下去,还直说是别人的不是。

白案发生之后,媒体大篇幅报到,从八十六年十一月十八日傍晚陈进兴挟持住在天母南非武官官邸一家人开始,直到十一月十九日晚上弃械投降,这一段车动武林、惊动万教的波折过程,更让所有的媒体卯足了劲,谁也不愿意输给谁。十一月十九日在武官官邸之外的情形我虽然是一概不知,但是官邸之内的一举一动,我比谁都还要清楚。可是一连看了几天的报纸之外,我才知道记者的本事有多大,编故事的功夫更是一级棒。我的结论是:报纸的内容可信度大概只有百分之二十五,偏偏读者又不知道这百分之二十五是分布在哪里;至于街坊的大本杂志,那就各凭本事拿稿费了。

还记得那一天(十一月十九日)的傍晚,天色已渐暗了,我从窗户爬出官邸,与侯友宜守在楼梯口,对面楼房的阳台还有屋顶事先就已经躲了一大堆的记者,这些记者看到我出来了,闪光灯闪个不停。也许,这就是他们该做的,诚实地报到事实,但是在我说出了一句话之后,他们的闪光灯依然闪个不停,我傻住了。我说:【大家辛苦了老半天,如果就因为你们的灯光,害的里面的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后果谁要负责呢?】

再进来官邸之前,我曾经对张素贞说:【官邸里面的人质是无辜的,所以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把人质安全地救出来。】她说:【陈太太,我知道,我先生做的坏事已经够多了,我绝对不让他再伤害任何一个人。陈太太,等我见到我先生的时候,我能不能告诉他我被刑求的事?】我回答:【为了避免刺激他,引起不必要的危险,我答应你我们见机行事。】

等到谢先生进来之后,张素贞才当着谢先生的面,向陈进兴仔细描述她被刑求的细节,陈进兴听了之后,情绪相当激动,不停地向太太说对不起。不久,谢先生建议陈进兴应该趁着这个时候,借用媒体的力量。开控诉检调单位对其妻舅的刑求。于是,谢先生利用他自己的手机,开始与外界联系,这时候,陈进兴的情绪开始有了另一种不同的变化。他站了起来,走到武官夫人的旁边(本来武官夫人是坐在一张单人的沙发椅上,面对着电脑,背对着陈进兴),右手持着枪扣着扳机,就将手摆在沙发椅右边的把手上,左手拿着电话,背对着电视,透过电话对媒体记者很情绪化地控诉妻舅遭刑求的事。我就坐在他对面的地板上,面对着电视,张素贞坐在我的右手边,谢丨长廷先生站在我的左手边,武官夫人就坐在陈与谢之间。

一时之间,我才警觉到武官夫人随时有生命的危险,因为只要陈进兴与媒体记者的对话不投机,就有可能会擦枪走火,当然了,第一个遭殃的一定是武官夫人。趁着他对记者滔滔不绝,而谢先生也在一旁拨另一通媒体的电话时,我告诉张素贞:【你不要忘了我们进来的目的。】……我从张素贞手里拿过了陈进兴转给她的电话,把它给切断了,陈很凶地对我说:【为什么不让她讲电话?】谢先生也抬头看了我一眼。

等到谢先生带着一位监察委员再度进来时,我对陈讲:【我可不可以到楼下倒茶给你们。】他答:【大姐,你不要这么说,你是可以自由行动的。】(他不准武官夫人及小女孩自由行动)当我独自一人来到了楼下,不瞒各位,我真的是当场就跪了下去,哭了:【老天爷!就请继续帮忙让事情顺利进行吧!】为什么呢?

如果说时间是可以分段的话,那么我处理了前面的二分之一,而现在,另外的四分之一交到了别人的手上,而我又插不了手,可是等一下一定还会有剩下未了的事情等着我去收拾,那会是个什么样的残局呢?我真的是一直到了这个时候,才开始知道害怕,才害怕我自己可能掌握不了全局,可能交不了差。那种心境,又有谁能体会得出呢?所以也才会有我后来骂媒体的那一段话。

也许各位可以说张素贞的不是,但是在我与她接触的过程中,如果不是她的努力与机智(因为只有她最了解她的先生),坦白说,绝不会是后来的这种结果,也许当天我就再也出不了官邸了。在这里,我要对她说声:【谢谢你!谢谢你的合作!而在他被枪决的那一刹那,我答应为他做的事,我也没有忘记】。

对了,还有一件事,非提不可。就在我骂完记者之后,杨局长来到了我身边向我说谢谢,我对杨局长说:【等一下出来之后,我的名字就只有三个字——陈太太,你要答应我,不准对任何人透露我的名字、电话,还有住址,不管对方是署长还是记者都一样。】杨局长就用他的座车,亲自护送我下山。当一大堆大官们忙着在开记者会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却很守信很尽责地保护着我,两个人就这样傻傻地站在荣民总医院附近的一盏路灯下,等着我先生开车来接我回家。警车、大官们的车,一辆辆从我们眼前疾驶而去,却没有人发现有两个配角守在路灯下。

杀人未必要用刀,有时笔锋远比刀锋还要利。想想如果口传的方式,一个传一个,要传一万个,要花多少时间呢?更何况传的过程中,原义是否依旧存在还是个问题。但是如果经由报纸,经由传播工具,多可怕啊!假使台湾文盲多,那还好,偏偏文盲又少,媒体有强调不能被司法迫害。那么我倒要请问一下,我们这些无辜的受害者,被那些瞎编、道听途说的少数记者所骗的受害者,要向谁抗议呢?我知道了,是我们自己活该,是我们自己智慧修的不够,不会去分析判断,也不会拒看报纸,拒看电视,更不会拒买杂志。

摸摸自己的良心,社会风气不好,大家都有责任,如果记者的笔锋转个方向试着去报道善良、温暖、热情的一面,我保证,天堂近了。立法委员也是一样,不要动不动就躲在免责权的保护伞下,畅所欲言,不管证据的可靠性是多少,随随便便就指责别人的不是,要别人对号入座,如果是这样,我也可以畅所欲言的告诉各位,我也敢保证,保证地狱近了。天堂地狱一线间,夹在这窄窄一线间的就是你,就是我,而平凡的你我,要学习的就是【谣言止于智者】。

我曾经问过祂们,有一些比较大的灾难,一次同时死那么多的人(例如空难、地震、火灾等),当然未必一定是有【前世因】的(也就是说,纯粹是这一世才开始有的因),可是如果真的是因为有【前世因】的话,那么可能会是个什么样的前世业障而造成今日的共业呢?祂们告诉我:【姑且举个例子,譬如现在的立法院开会,诸位立法委员明知某一法案会危害民生,或者是会影响民生的进步,会有不良的后遗症等,但是为了个人的利害关系,只好违背自己的良心,自己的职业道德……。当时机成熟时,这一批人只好一起来偿还业障了】。

再来谈谈老师的角色,如果说记者的一则报道能够影响一万个人,那么老师一年的辛苦起码也影响了二、三十个人。问题是报纸看完,新闻听完有时也就算了,但是因为要考试的关系,老师的教学态度、教学品质,学生都被迫全盘吸收。孩子还小,不会筛选自己要的东西,也无权挑选老师,而留在学校的时间又那么的长,想想老师对学生他们的影响力有多大!

没错,照理说,父母对孩子要负起全部的责任,但是,老师躲得过内心的制裁吗?虽然我们不能要求老师像孔子一样【有教无类】,但站在我通灵的经验,我诚心诚意地拜托老师们,千万不要势利眼,对某些同学另眼相看,也不要有分别心,专挑某些同学的毛病。因为这些学生说不定来世就会被安排来作为您的子女,当做是您来世的必修功课。这真的是我的算命经验,所以我才会特别提出来讲。常常老师们的一番话,一个动作,就可以影响学生一辈子,所以怎么能够不谨慎呢?

现在青少年的问题那么的多,而这些问题并不是我们逃避,它就会自然消失无踪的,相反的它正考验着大人。父母、老师的【天职】加重了,而整个社会上的公众人物难道就没有责任了吗?当我们大声惊呼:【这一代的孩子怎么了?】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回过头来大胆地面对自己,看看我们自己又做了些什么呢?忙着股票、忙着离丨婚、忙着选举、忙着圆谎、忙着抗议、忙着互揭疮疤、忙着贩枪贩毒贩卖人口、忙着利用宗教达到个人的利益……。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交出一张成绩单,一张呈现光明的漂亮成绩单让孩子们去学习呢?不要只是会怪孩子们,想想我们自己吧!要求孩子之前,请先要求自己吧!

很简单的一个原则【勿贪】,大家都懂的道理,但是一百个人当中,可能就有九十九个人做不到,包括我在内。真的是知易行难。别人有了麻烦,我们会说:【看开点,一切随缘!】而自己有了目标,有了计划,放心好了,一定全力以赴,到底是要全力以赴,还是要随缘,还真是一门大学问呢!祂们教我一个方法,但不是绝对的,祂们说:【先想一想出发点是什么?有没有私心,会不会伤害了别人?然后在进行的过程中,一样不断地思考同样的问题,为什么要进行下去呢?会不会伤害了别人呢?】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01:28:10 | 显示全部楼层
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尊重动物也尊重大自然的一切,当我与先生交往的时候,有一次共游北横,看到满山的红叶,我就地一跳,伸手一抓,手掌里已多了好多的枫叶。他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为什么不见掉在地上的呢?】【有什么关系?反正它们又没有生命!】【你又不是树叶,你怎么知道它们没有生命呢?】我哑口了。

孩子们在成长的阶段,我带着他们到夜市捞鱼,因为书上说这样子可以训练孩子们的手眼协调能力。回家之后,孩子们很兴奋地向爸爸报告,爸爸说话了:【你们觉得捞鱼好不好玩?】孩子异口同声地答:【好好玩喔!】【可是,你们有没有想到小鱼好可怜,如果你们变成它们,被小朋友拿鱼捞乱赶乱捞的,到处躲来躲去,撞来撞去,你们会觉得好好玩吗?还是会觉得很害怕,觉得人类实在是很可恶呢?】

孩子再大,一大群人到拉拉山,望着一株株的神木,我也学会了。【小朋友,你们看,神木漂不漂亮呢?】你们看看,它们站在这里好几千年了,一动也不能动,不像你们罚站个五分钟就受不了了。】有一个孩子若有所悟地双手合十,向着神木拜了起来:【神木爷爷,你好伟大!】其他的孩子也跟着学了起来,就这样一路上神木爷爷长,神木爷爷短的,趁着这个机会,几个大人就开始告诉孩子们如何尊重野外的生物。

在生活上,各位不晓得有没有注意到,总统出国,行政院长生病了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一旦环保清洁人员放假了,那事情就大条了。这个社会原本就是一个群体,缺一不可,但我们却常常犯了一个毛病,只在乎有钱有势的人,却忽略了生活中最平凡的人的存在。想一想,如果没有这些基层人员的付出,我们的社会可能早就瘫痪,早就完蛋了。

我要孩子们不管是搭公车还是搭计程车,下车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像司机叔叔说声谢谢,到餐厅用餐时,也必须对送餐点来的服务人员说谢谢。我也强迫自己做个好榜样,在经过高速公路的收费站时,记得对站了许久又忍受了一大堆废气的收票小姐说声谢谢。有一次,老二一进门,就很兴奋地对我说:【妈,我今天搭的那班公车司机一定好久没有人跟他说谢谢了。】【你怎么知道呢?】【因为我下车的时候跟他说谢谢,结果他也跟我说谢谢,而且还笑得好开心!】

我想生活上的很多细节,往往是习惯久了就成自然了。有一位长辈——杨局长,每当我打电话给他时,另一端传来的第一声一定是:【你好!】是啊!不管打电话来的人是谁,就算是打错电话,你好,这两个字,一定通用,一定不会得罪人,我怎么就从来没想到过这基本的两个字呢?于是我也学他,孩子学我,先生跟着孩子学,朋友跟着我学……。只是短短的两个字,却让我活了四十多年才学会,好惭愧。

现在的住家大多是公寓或大楼,左邻右舍互不认识,楼上楼下也不相往来。刚结婚时,我住在一栋双拼式的五楼公寓。十户人家有七户是租的,因此大家的心态是,反正房子又不是我的,于是槟榔汁随便吐、香烟蒂、纸屑乱丢。我实在看不过去了,每个星期从顶楼(六楼)一直往下扫,扫到地下室,再拿拖把从顶楼一直拖,拖到地下室,没拖两层,就往上爬回五楼家的阳台清洗一次拖把,然后再继续……。几个月下来,虽然没有人帮我一点忙,但是此后,香烟头、槟榔汁、纸屑、果皮通通不见了。于是我变成了两个星球扫一次,一个月拖一次就很干净了。

每当我要下楼倒垃圾时,碰到同是赶垃圾车的邻居,我总是会说:【来吧!我就顺便帮你丢一下吧!】其实就只是一个举手之劳的动作,但是,人与人之间微妙的关系,就往往是在这种小小的举手之劳中建立起来的。我相信很多人一定和我有同样的感受。

在正常的人的眼中,社会好像很平常,很正常,可是到了医院一看,不得了!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呢?有一阵子,我故意带着孩子到急诊室外看看,让他们了解生命的无常,肉体的脆弱。有时候,在电视上看到一些残障人士,孩子们会问:【妈妈,好奇怪,为什么我们平常在路上都看不到这些人呢?】是啊!原来,这些人根本就无法走出来,他们被迫活生生地、只能窝在家中,跨不出家门一步,所以当我们无法在街上看到他们,也就因此他们变成了被遗忘的弱势团体。

没有用心去观察,没有真正去比较,不会知道自己有多幸福,有多好命。那些残而不废、自力更生的人,他们才真正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而那些无法自力更生的残障者,不也就是我们服务的好对象吗?这是我非常不建议花大笔金钱去盖寺庙的原因,在这个社会上真正需要我们伸出援手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菩萨绝对是不缺香火,不缺大房子的。我相信,如果您听得到祂们的声音,那个声音一定是:【请把献给我的一切,转献给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吧!】

古人云:【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不是不报,时间未到】、【积善人家庆有余】,古人并没说:【有钱的人才有行善的机会】。是啊!身边可以让我们行善,让我们表现的机会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就像祂们一再地提醒我:【我们不允许只会修自己,我们强调的是服务……任何一种的修行都必须是用服务他人来做为验关的标准的,我们多么地盼望世间人能够早日了解到服务的重要性。】

【做无所求,给的甘愿】,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如果再加上因果论,也许我们还可以说,我们所做所给的也只不过是在还上辈子的业障,没什么大不了的,也谈不上什么贡献的。当然了,如果不是还以前的债务,那么我们一定就是在累积未来世的资本了,何乐而不为呢?【人成即佛成】,凡是最起码的,总要为自己负责,也许我们无法知道过去,无法得知未来,但是却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现在。如何让自己在起起落落的人生当中,学会感恩惜福,实在不难,就只看自己有心与否了。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01:29:37 | 显示全部楼层
命运.jpg

命运是定数吗?

以下来自于本书的一些片段:
命运真的是个定数,是一个固定的数字,多少呢?百分之六十,再说清楚一点,就是还有百分之四十可以改变。

首先,如果说你的命是注定考不上大学的,那么分数就是正的六十分。算一算这前后的差距是多少呢?也就是说从考不上的负六十分,开始努力,必须先努力六十分,到达了0分,然后再继续加油,从0分加到六十分。如此一来终于与另外一个人平手了,但是为了赢过他,就一定要超过六十分。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当然要拼了,怎可放弃呢?因此前前后后加总一下,起码要努力一百二分以上。

好多人问我,有没有【现世报】呢?我相信,绝对有的。也有人问我,老天爷为什么不干脆统统来个现世报呢?那么坏人就会因为害怕受处罚而不敢做坏事了。各位,您以为呢?举个例来说,反正杀害一个人是处死刑,那么一不做,二不休,就多杀几个人吧,反正也是命一条。对吗?合理吗?在因果的轮回里,也许就被判定一世还一条人命,如此一来,加害者就得多折磨好几世了。

也有人问我:【老天爷为什么不造个机器,让每个人在成年以后就可以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的过去世的因果呢?】是啊!这就好像考前拿到了【考古题】一般,不仅仅是考古题而已,还与这一次考的一模一样呢!这跟考题外泄又有什么两样。请问各位,当在考前就已经完全知道了所有的题目,你们还会专心地去念其他不会考的部分吗?对那些认真向学的同学而言,泄题是公平的吗?

我再讲个现实一点的,如果有一对夫妻,在孩子生下来之后,就已经知道这个孩子是要来讨债的,将会是个败家子,甚至于会克死父母,害得家破人亡,那么有人敢向我保证吗?保证这对夫妻一定会尽心尽力,共同努力去清偿他们过去世的业障吗?一定会好好地教养这个小孩子长大成人吗?还是赶紧溜了,把孩子给弃养了呢?有时候,面对自己的亲生子女,我们比动物还不如。

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现象,家中的兄弟姐妹,为什么常常是各有所长呢?就算是后来所学的不同,但是往往同一件事,每个人的学习能力与应变能力就有所差别。为什么同一对夫妻所生下来的儿女会有这么大的不同呢?命运不同的道理我们懂了,那这一方面的疑问又该如何解释呢?

根据我的经验,推论可能是这样的:过去世中,每一个人所学所做的,所累积的才能,尤其是特有的专长项目,在转世的过程中,就变成了来生的【天赋潜力能】,举个例:
前第三世,您是个女的,是个一流的舞蹈家,有名有利却不行善。
前第二世,您虽是个男性,但自然而然地堆舞蹈这方面有天份,却因为出生在一个穷困的家庭,你的父母无法栽培你,可是你努力往写作发展,于是成了舞蹈评论家。并且将心比心地尽量赞助一些有天份的舞蹈家继续发展。
前第一世,也许您是个女的,写作能力很强。为了挤进世界的舞台,拼命学习英文,不久,又多了一个翻译的头衔。又因为在前第三世里表演的舞台经验,比一般人更不怕直接面对观众,于是您慢慢地走向另一个角色——英文的即席翻译。空暇的时候,能够到歌剧院看场表演就成了您最期盼的享受了。

这一世里,你想成为什么呢?就看您的选择了。我们暂时把其他的外在条件剔除,只衡量您自己的本身的条件就好了。有一点要注意的就是,累积越多世和越接近这一世的经验,那种印象越会深刻。所以从以上的例子,我就会建议您可以到国外修习舞蹈的学分,不管是实际学舞蹈,或是学编舞……等都可以,其他的如写作、翻译也都可以。

以上的例子,不知各位是否能够很清楚地了解到我想要表达的意思呢?通常我在为别人服务的时候,说穿了,也就是利用此人过去世里的专长,而对他们未来的事业走向提供一点意见罢了。【熟能生巧】这四个字,就可以用在这个地方了。别忘了,可别重操旧业,我所指的是过去世里您所学的坏的行为,例如偷窃、毒贩、强暴、杀人……,坏的过去世经验,同样的也会在这一世里,让您的技巧更加纯熟,只不过,附加在您身上的惩罚也随之加重了。

有个女孩,大学毕业,条件尚可,可是直到二十七岁还在独来独往,父母心急了,想到她的下面还有好几个弟妹在等着,于是不得不拉下面子,东拜托、西拜托的,央媒人说亲。结果如下:
刚开始的几个对象,只要是相亲回来,家中总是一大堆怪现象。不是有人不小心弄破大碗公;就是天花板的灯泡会自动掉下来,破掉;打开冰箱的时候,冰箱里的汤羹会自动滚下来,破掉;洗碗时,碗与碗相叠,也会破掉……。接下来,力道更强了,越好相亲的电话才刚挂下不久,酿酒的玻璃瓷会自动爆掉,到店里再换一个,再来一个相亲电话,就再爆掉一个。

到了农历年前,【有钱没钱讨个老婆好过年】,媒人的电话越来越多了。可怜的女孩,在相亲的前一刻,会突然急性肠炎,必须躺在床上打点滴,不能出门相亲。更离谱的是,在办公室上班的她,会突然心绞痛,送到医院急诊,还必须带着氧气罩。医生已来,第一句话:【哈哈哈!今天又有人要替你安排相亲了,对不对?】当媒人打电话到家里的那一刹那,就是她心绞痛的同时。

最后,女孩投降了,但父母亲可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说放弃,这时候,女孩不小了,三十岁了。父亲给了她两千元,要她去参加台视的【我爱红娘】,结果女孩去台北的襄阳路报名了所谓的电脑征婚,报名费一千两百元,还省下了八百元当置装费。

为了结婚,女孩辞去了工作,在征婚社当义工,为的就是可以就近翻资料,挑人选。她找到了一个没有贴相片的男孩,资料上写着:【希望对方是个温柔体贴的女孩。】她对着同事大叫:【你们看啊!这年头,居然还有男孩子敢要求女孩子温柔体贴,还要求对方一百六十五公分以上,开玩笑嘛!我们打电话给他,请他来参加活动,让我来整整他,看他以后还要不要温柔体贴。】隔天晚上的集体相亲活动,男孩与女孩第一次碰头了。

这次碰头之后,女孩又陆续相亲了六次,每次都照样是杯破碗破的,没有一次例外,家人也早已见怪不怪了。四个月后,男孩与女孩订婚了,女孩的父亲只说了一句话:【看来你就是注定要端他们家的饭碗的。】因为就只有那一次的集体相亲,很平静,没有任何的声音或意外。女孩的身高只有一百五十九公分,婚后的日子,真的是幸福美满,真的是先生对太太温柔体贴。

多年后,太太问先生:【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你有没有做了些什么比较特别的事呢?】先生想了又想:【我想起来了,那天早上,我沿着大直明水路在晨跑,看到路边有一个被敲破的酒瓶,弄得满地都是碎片,我怕其他晨跑的人不小心踩到,害得别人受伤,于是我就拿了一个塑料袋,把碎片一片一片地捡起来。就只有这样而已!】

答案分晓了,老天爷拼命替女孩摔、摔、摔,女孩变成了碗,变成了杯子,变成了酒瓷……,男孩就只捡了那么一次,就捡到了女孩。那个女孩就是我。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01:30:50 | 显示全部楼层
黑盒子

(以下内容只摘抄了本章的一部分。)

以下只是我个人的经验以及想象后的结论,这当中也包含了一些祂们传达给我的讯息。

黑盒子是一组人类肉眼看不到的设备,除了有类似摄录影功能的机器外,还有与老天爷连线的装置,可以让祂们做即时的资料处理工作。最重要的乃是里面有三卷挺特别的录影带,那是一个人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时就带来的资料。分别说明如下:

第一卷:这是早就录制好的影带,里面的内容只可看,不可改。
第二卷:刚开始的时候,这是一卷完全空白的带子,随着生命的成长,它也开始记录,开始有了内容。和第一卷一样,可以看,但完完全全不可改。
第三卷:一开始的时候,这第三卷的内容和第一卷的内容一模一样,只是这卷不但是可以看,而且随时都可以更改因时间未到而尚未发生的内容。

第一卷里有什么呢?简而言之,第一卷里的内容就是一般所谓【注定】好了的命运。譬如说这个人几岁会有什么劫难,几岁会有偏财运,几岁会结婚,配偶是谁,子女几个……。反正就是老天爷【本来注定】此人的一切内容。从出生到老死,该有的,一点不漏地都清清楚楚地记录在第一卷里了。一般相命师所据以作答的标准答案就是在此,因此,我想所有的相命师真的都能够【铁口直断】,如果事后证明与当初所讲的预测内容有所出入的话,请不要责怪相命师,该怀疑该有问题的,可能是你自己的第二卷录影带了。

再来谈谈第二卷录影带,前面我不是说了吗?刚一开始的时候,它是一卷完完全全的空白带,那这一卷是要做什么的呢?原来这一卷就是很忠实地记录下此人此生的一举一动,别忘了最重要的,就是它连此人的起心动念都不含糊地照单全收。所以黑盒子里绝对也配置着摄录心念机。想想很多家庭不也都有家用的V8摄录影机吗?平时不也是常常用来留下家人生活上的点点滴滴吗?同样的道理,只是录制第二卷录影带的机器从来就没有关机过,因此内容的真实性不容置疑。

我们可以了解到,第一卷是有了内容的录影带,不能重录也洗不掉,第二卷虽然带来的时候是空白的,但是却是可以录制的,随着时光的流转,它的内容也就越来越多,但也是不能重录也洗不掉。

关于这第二卷录影带,就不一定是一般的相命师可以得到的资料。有一些前去算命的人想要考考相命师,于是就会问对方有关于自己这一生过去所发生的事情,然后再根据相命师的回答来评断他的功力高低。只是我怀疑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最重要的一卷——第三卷出现了。一开始,它的内容与第一卷是一模一样的,也就是说,第三卷是第一卷的复制品,可是妙就秒在第三卷可以加以人工的修差。问题是动刀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们自己。懂吗?是我们自己,不要错怪了别人。请特别注意一个重点,那就是第二卷录影带里面实际摄录的念头或行为有可能会改变第三卷录影带内还没有发生的情节或命运(在此我们姑且称之为预告片),甚至于大改特改,完全失去了原味。换句话说,也就是祂们可能会因为第二卷的内容而即时更改了第三卷未发生的命运。

三卷录影带是同时启动的,假设有一个小男孩,在八岁以前没有什么特殊的事件发生,完完全全按照第一卷注定的命运在前进着,于是第一卷走到了八岁,第二卷也录到了八岁,第三卷一样也是不动一刀地转到了八岁。就在八岁那年,好心的小男孩【意外地】(我之所以用意外地,是因为黑盒子的第一卷里并没有记载他会有这一段事件的发生)牵着一位瞎眼的老婆婆走过交通絮乱的街道。

这个时候,第二卷当然是一五一十地记录下了所有的过程。前面我说过了,第二卷的内容有可能会改变第三卷内尚未发生的情节或命运。本来在第一卷和第三卷内小孩子都同时有着相同的命运,就是【预计】他在十岁的时候,会被野狗追赶,然后不小心跌倒受伤因而住院,又碰到一个蒙古大夫(小男孩过去世的债权人)诊断错误,结果一条腿变成了残废。

但是受到了第二卷记录下来的【实况】影响,(指的是小男孩牵着瞎眼老婆婆走过交通絮乱的街道)第三卷的内容起了变化,很自动地把小孩子十岁时应该会发生的野狗追赶、右腿残废的这一段【预告片】给清洗掉了,也就是说这一段剧情暂时不用了,至于以后还用不用的着,不一定。请注意,第一卷并没有变动,我说过它从头到尾都是只准看不准变动的。

各位想想到了十岁的时候,小男孩还会不会被野狗追赶呢?当然是不会了。日子继续进行着,到了十五岁的时候,小男孩稍长,但是却犯了【顺手牵羊】的毛病,偏偏这又不属于第一卷、第三卷内的剧情。如此一来经过了顺手牵羊这一转变,第三卷又更改了预告片,这一次跳得比较远,直接就跳到了二十八岁,自动加上了一段剧情,就是男孩子结婚的那个晚上,喜宴上收来的红包全被偷了,过了好久也没有抓到小偷。

春来春又去,二十岁时,男孩良心不安,强迫自己戒掉了坏的毛病,从此不再顺手牵羊。在他第一次拿到自己用劳力赚的薪水时,他把薪水全数捐给了社福机构。第三卷又在修修改改了,这一回改那一段呢?喜宴上的红包被偷了,报警了,第二天就抓到小偷,但是钱只追回来了一半,另一半早就被穷贼花光了。

故事暂且打住,反正是同样的道理,各位可以自己编剧本,我们再来谈一谈别的。还记得吗?这个黑盒子与老天爷是有连线的装置,而且还是同步处理的,就像是现场直播,只要是第二卷的内容超出了第一卷的范围,那么祂们就会着手更改第三卷尚未发生的预告片。结论是第一卷是老天爷注定的命运,第二卷实际上就是此生此生各位您自己的精心杰作,您是导演兼演员。本来一个人出生的时候,是第一卷=第三卷,没想到死亡的那一瞬间,却变成了第二卷=第三卷。很玄吧!有道理吗?有没有第四卷?第五卷?甚至于更多呢?

到了另一个国度报到的时候,再把第三卷加加减减,做成预设值,结果就变成您下一世来转世老天爷注定的第一卷了,我们就姑且帮它取个名字叫做【天地卷】好了。这个天地卷并不一定到人死后才制作,它也可以和第一、二、三卷同时进行,只不过这个天地卷是暂时保管在老天爷的手上。再想一下,有没有可能第一卷=第二卷=第三卷呢?

谈到这里,我们已经有了第一、二、三卷和天地卷的录影带了,等一下再继续说明,现在先回过头来看看文章一开始的【阎罗王的大镜子】和【头上三尺有神明】这两句话,到底指的是什么意思呢?请再动动脑吧!很简单的!一定是和上面所讲的有关系,先想一下下,再往下看我的推论。

猜到了吗?【头上三尺有神明】指的就是我们自己随身揣带的黑盒子,真的是难为了,这个黑盒子不但肉眼看不到,在人世间居然也拆不下来。在国外有人研究的结果,认为灵魂是有质量有重量的,我倒有一个假象,也许这么少许些微的重量是属于黑盒子的。至于【阎罗王的大镜子】又是什么呢?对了!它只不过是个荧光幕而已。当我们回去报到是,黑盒子终被拆下来了,第二卷录影带被取了出来,为了讲求证据与实效,最佳的方式当然就是将第二卷的内容直接播映出来了,这个时候,总要有个荧光幕吧!

看到这里,看懂了多少呢?     前面懂了,接下来的看了才会有意思。所以如果还有疑问,不妨重看一下前面的,在我个人认为,这一章是精华。

那么四卷录影带的内容在通灵人的立场又有何等的奥秘呢?通灵人只是个翻译,是个配角,【祂们】才是主角,所以通灵人必须透过祂们才能够知道录影带的内容。在(超级电脑)那一章里,我所提到的“PASSWOPD”的权限,这个时候就可以派上用场了。我们假设有几个【祂们】,权限各不相同,也就是说通灵人透过拥有不同权限的祂们,又该如何将四卷录影带的资料有效地翻译给需要的人呢?

我们来探讨一下。
1、【祂】的权限只能调到第一卷的资料,所以通灵人就和前面所说的【铁口直断】一样。
2、【祂】的权限只能调的到第二卷的资料,所以通灵人在谈论对方此生过去时间内所发生的种种行为,当然就非常准确了。不过在这里却出现了一个缺口,让一般人以为调的到第二卷就一定调的到第一卷,于是就算通灵人乱盖了一番,对方也不见得看得出来。所以根据这个而来评断通灵人的功力,那就真的是见仁见智了。
3、【祂】只能看到第二、三卷而调不动第一卷,这种功力绝对是比上面两位强多了,但是也有遗珠之憾。因为通灵人无法透过祂而直到第一卷的资料,那么在劝人为善的时候,就少了些强而有力的举例与说明了。就像我前面所举例的故事,小男孩被狗追赶、顺手牵羊、红包被偷……等的说明一样,可以前前后后加以分析比较。
4、第一、二、三卷都调的到资料的【祂】,所找到的通灵人就会分析第一、三卷的差别,借以勉励当事者继续努力,自己改造自己的命运。通灵人会告诉对方,如果你这么做会怎么样,那么做又会怎么样……,所以通常这种通灵人不会铁口直断,他反而像个分析师,比较客观地看待所谓的【命运】。
5、这个【祂】连天地卷也能调的动,那么通灵人的说法很可能就会和前面的那一位很像,他会告诉对方,如果这一世他怎么样,那么下一世他【就有可能】会怎么样。
6、……
7、……
黑盒子的原理,一句话就可以道尽——【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01:31:11 | 显示全部楼层
超级电脑

(以下只来自本章的一部分)
当你来到我面前,那么祂们就利用你的黑盒子电脑打入祂们的PASSWORD,一下子,就进入你的个人档案,至于能够调资料到什么程度,第一卷?第二卷?第三卷?还是天地卷?就端看祂们输入的PASSWORD权限到底有多少而定了。

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你总会问问你的家人吧!既然是家人,那就好办。一般来说,近亲的家家人例如父母、配偶、子女、或兄弟姐妹,这些人的基本资料也都保存在你的黑盒子里,我只要找得到基本资料,就马上又可以连线进入另一个电脑里了。

就好像我进入你的电脑在你的家族栏里一按,找到大哥这一栏,再一按,不就行了吗?反正每一部黑盒子电脑都与老天爷的中央处理机有连线的装置,很清楚了吧。只是有一个问题比较耐人寻味,就算祂们有能力找得到你大哥的资料,但是祂们却未必一定要告诉我资料的内容。因为如果你的问题是不怀好心或者只是纯粹问题好玩的,那么祂们就会认为何必多此一举为您服务呢。

如果您想问问朋友或同事等人的资料,那怎么办呢?在户政机关里绝对无法从你的档案调到这些人的资料,这个时候,我就会要求你写出对方的名字,然后进入你的第二卷录影带中招影像(既然是你的朋友,那么就算没见过面,也会存有心念)。奇怪的是,居然这样子也能调的到资料。换句话说,上面那一段我所举的找大哥资料的例子,也可以用这种方法进行。

通常我会收到有关于那个人长相或者个性的资料。

曾经就有一些朋友想要聘请菲佣,可是介绍所也只是给他们一些菲佣的资料看看,要他们直接就从履历表挑选、做决定,这的确是很令人伤脑筋。朋友打电话给我,我们的对话如下:

【陈太太,怎么办?我不会挑,我怎么会知道哪一个菲佣比较合适,光看照片也不见得会准?】
【你先告诉我,你是想麻烦菲佣替你做些什么事呢?还有你家人谁比较挑剔?】
【我先生有洁癖,我请菲佣主要的目标是想拜托她照顾我一岁的儿子,至于其他的家务事并不多。】
【介绍所总共给你几个人选呢?你是不是全部都拿在手上呢?】
【给了我七个人选,她们的资料现在都在我的手上。】
【你从上面算起,最上面的那一张算在第一张,好,现在你挑出第三张,第四张,还有最后一张。这三个人比较适合,你告诉我这三个人的基本资料,如名字、年纪、婚姻状况就可以了,我再一一分析她们的情形让你知道,然后,你就可以自己挑选你觉得可以合得来的人选了。】

到底祂们是利用什么原理只是隔着电话就可以算出外国人的基本个性。很简单的,也许他们只是循着电话线就到了另一端,到了那边,再循着上面的住址就找到了,不是吗?邮差送信的时候,不就是凭着一个住址就把信送到当事人的家里了吗?万一那个人搬家了,怎么办?还不简单,再去户政机关查一查不就行了,循线追踪到源头,总是有办法找得到当事人的,再进入当时人的黑盒子电脑……。

这样高科技的资料处理中心到底是谁在控制的呢?难道说在地球上的人类都成了【外星人】的玩偶了吗?如果说是祂们控制了我们,那么请问祂们的【上面】是不是也有另一组【外星人】在负责指导呢?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是吗?那么这和我们控制猫、控制狗、控制其他的动物,有什么不同吗?大自然界里食物链的原则,可以运用在这个地方吗?再想远一点,万一电脑当机了怎么办呢?病毒入侵了又该如何呢?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01:32:16 | 显示全部楼层
祂们与我们

我口中的祂们,就那么简单,感觉上像【人】,但没有实体的形象。如果好友在场,熟悉我讲话的人就可以知道我说的【祂们来了】或是【有人来了】是代表什么意思。有人来了,这四个字,也常会闹出笑话,因为一起聊天的朋友未必都知道我的口头禅,因此常会有人在听到【有人来了】这四个字时,很自然而然地将头往门口一转,而知情的人就不再和我聊天,让我静下来,好好地专心接收讯息。

偏偏又一个会通灵的朋友,老是爱和祂们唱反调,总是抢着说:【我现在没空,本姑娘喝咖啡比较重要。】不要怀疑,那个姑娘绝对不是我。我一向是【乖乖牌】,因为如果我不接讯息的话,放心好了,我别想喝得到咖啡,咖啡杯就举在半空中,只能用眼睛喝。不过,祂们也真的是很疼我,因为比较不乖的那一个,祂们总是三不五时地让她这里痛、那里痛,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她,事实上她的体质是比我差了点。

她就是在(如来的小百合)中的那一个小尼姑。在这一世里,小我两岁。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是 她来找我算命,我告诉她,她的前世是个吉普赛女郎,所以在这一世里,凡是有关于算命的书她应该很容易就看得懂,她点了点头。离去时,我才发现这个女人全身的打扮还真的是有点像个吉普赛女郎,长发、长袖、长裙、马靴……,身上还披披挂挂地戴了一大堆,非常特别非常有味道的一个女人。

我们已经深交了好几年了,直到最近我才知道她是属于那种从小就看得到、听得到、感觉得到另一时空的人,那种能力一直存在,只是她淡然处之,外人知道的并不多。和我比较不一样的是,那些【灵】(不管上界、下界,还是其他界,就姑且一律称之为【灵】)如果有事拜托她,而她又不肯帮忙的话,那么,有时候【灵】就会烦她,缠着她,让她感觉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这是令她比较困扰的事。

除了文笔佳,她对珠宝的认识也相当的内行,另有一项非提不可的是,她煮咖啡的技术更是一流。凡是喝过她亲手煮的咖啡,那铁定完了,为什么,因为从此就上瘾了。以我为例,我很喜欢喝咖啡的那种享受,可是跟她这么久了,我却从来不向她学,只有这样我才可以理所当然地拜托她煮咖啡给我喝,我只要负责买咖啡豆放在她那儿就行了。我出豆,她出工,这是我们合作的第一步。

她对密宗的事物相当有兴趣,很多的佛经、咒语、甚至于五术的书,她一看就很容易进入状况。这个本事,我跟她比起来,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她也曾经试着想教教我,不过【朽木不可雕也】,我是越努力越糟糕,只好假装很潇洒地放弃。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祂们不让我的脑袋瓜里,存有任何世间人的成见,祂们希望我要随时地学会放空。

如果三个人在场,当祂们来的时候,他看不到也收不到讯息,只会拼命地打哈欠,好大声,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知情的人就会说:【拜托,够了没有?可不可以哈小声一点。】问题是,只会越来越大声而已。至于她呢?如果来者的磁场实在是太强了,那么她也会一直发出想呕吐的声音,这时的说法就不同了:【到底是几个月了?】我嘛!比较迟钝,没有感应的时候居多,换句话说,就算是祂们来了,只要不是来找我的,我就收不到讯息,也看不到任何的影像。这么说起来,好像我的身体有个【防卫系统】一样。

别以为我们的日子很好过,如果您是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们都一致认为,今日我们能有此通灵的能力,不是学来的,而是老天爷赐予的,所以我们相信祂们只是想借着我们去帮助别人,但是现实的日子还是得过,因此彼此拉紧裤带,决定【随缘付费】。很简单的想法,有钱的人可以找那些算的准、收费又高的大师,那么,那些没钱的人怎么办呢?我们就是专为这些人而走上了这一条不归路的。

相对的,这种作法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我们的压力不会那么地大。不过,不管来者是谁,我们都秉持一个信念,那就是——只要能够进的门来,一视同仁。想必有人会问,万一来的人是不怀好意的坏人,你们该怎么办呢?是啊!怎么办?也没有办法!只好把责任推给【祂们】了,拜托祂们在暗地里先过滤一下人选,让真正有缘的人才走得进来,不过这个缘也未必是善缘就是了。

因为我几乎是不碰佛经,宗教的故事直到的也很有限,因此不管是密宗还是显宗,一大堆的菩萨的名字,对我而言都好陌生。所以祂们在知道我的脑容量很有限之后,便决定如下:反正只要一个祂们的人随时与我保持管道的沟通就行了。因此我不管也从来不问到底是那一个菩萨正在跟我合作,只要有准,不会耽误别人就行了。(祂们插嘴了,话不能这么说,应该写——我从来就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祂】正在轮班监督我。)

不过基于礼貌,我还是要稍微介绍祂们一下,这几位是不是常来帮忙算命,我并不知道,但是祂们倒是常常在我有空的时候来聊聊天说说理。当然了,我是用人类的标准来衡量祂们的外表,也许实际上祂们的长相并非如此,只是为了让我更容易亲近祂们接受祂们而幻化成这等模样(就像我在【祂们的不同】那一章所说的外交官的入境随俗)。至于名字嘛,是我给祂们取的代号,事实上,我也不知道祂们到底叫什么名字(我说嘛,名字只是一个代号)。

在介绍祂们之前,我必须先说明一下,当我【去】祂们那里时,我总是变成一个约十来岁左右的小女孩。

阿尖:瘦瘦的,像个斯文的书生,约二十七、八岁,静静地,很少说话,很细心体贴的一位男士,就像古装戏里的书生打扮,温文尔雅。祂的文笔很好,写起论说文,有条有理,像个老师在教导学生一般。如果是我去祂们那边,那么通常我和祂聊天的地点是在一个花园里,坐在花园里的阶梯上,祂就像在哄一个小妹妹般地,怕我生气怕我溜走。

圆圆:高高胖胖的,大约六十多岁,非常的慈祥,穿着像是十八罗汉,又像是少林寺练功夫的那种打扮。他的话也不多(我想起来了,似乎祂们的话都不太多),也很少说理,大部分祂的出现都是在我被处罚的时候。祂的适时出现,再加上抿着嘴巴淡淡的会心一笑,就可以让我忘了所有的委屈,再苦的日子似乎都撑得过。我也常常用微笑回报祂的来到,在祂面前我就像个向阿公撒娇的小孙女,很温馨地被祂宠爱着。

阿主:高高的标准身材,五十多岁,祂的穿着比较像罗马式的那种有摺的白长袍。祂脸上的线条,给我一种睿智与安详的感觉。看到祂的时候,大部分是在一个房间内的大办公桌前面,祂总是站着在整理桌上的文件,所以我猜测祂应该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祂管我可管得多了,对我的要求又严格……,慢慢地,我才发现祂的心好软好软,可是坦白说,我还是有点怕祂。当祂奖赏我的时候,不是什么金银财宝,而是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一下(看来,祂已看准我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小女孩,三两下就把我给打发了)。

以上的三个祂们常常聚在一起,加上我一个,四个人围成一个圈圈,阿主在我的对面,圆圆在我的左手边,阿尖则在我的右手边。这个时候的我老是穿着一身黑的侠女装扮,年纪也只有十二、三岁而已。总觉得像是在一间大厅的地板上,我们四个盘腿而坐,很轻松地在聊天。那个画面感觉上大部分是我在说话,说些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对了,这一章所叙述的情景,都是我在很自然地想闭起眼睛的状态下,闭起眼【看】到的。那种很自然地想闭起眼睛的感觉,我想可能有许多人有过这样的经验,如是这般,那就闭上眼吧!待它又很自然地睁开眼睛,并且觉得很舒服的时候,就是已经回来了。

不过,请千万注意一点,如果睁开眼睛的时候,还觉得怪怪的,一直想再合眼起来,也就是说眼皮好像撑不太开的感觉,那么,我劝你,赶快再闭上眼,(因为那种情形通常是表示你的灵魂还没有完全回来)等到再一次自然地睁开眼睛,并且感觉到眼前的东西突然很明亮时,那就表示安全了。有些人打坐入魔,往往就是这个原因。至于闭上眼睛能够看到什么,或甚至于什么都看不到,那个并不重要。

星星公公与婆婆:公公是矮矮胖胖,圆滚滚的,好古锥好慈祥。笑起来像弥勒佛,可是认识没多久,祂就死了。祂的衣着有点像是歌仔戏中员外所穿的那种比较华丽一点的衣服。星星婆婆也是不高,有点像日本皇后美智子,是那种让人觉得很舒服,很想亲近的一位长者。

帅哥:应该说是酷哥,穿着一身黑的斗篷装,又高又俊,眼睛又大又亮,很像是中东那边的人种。祂说祂生前是信奉回教的,常来这儿是为了想透过我们学点佛教的东西。(祂是可以从我们的谈话中学点东西,可是如果我想向祂学点回教的精华,那么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向祂学习。)

老娘:听起来有点不尊重的口气,可是唯有这样子的称呼,才会让我觉得与祂更亲近。祂有点像是专门负责调丨教我的直属长官。因为太熟悉我了,所以来来去去,我反而倒是忽略了祂的磁场存在。祂的年纪很大,身体很硬朗,有点像是杨家将里的那位老祖母,表面上看起来很严肃,可是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中计了,原来祂是一个非常幽默的人。虽然说是幽默风趣,不过却又很固执,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凡事不要轻言放弃,不到最后关头没有权利说放弃。】可是每隔一阵子,又说了:【我实在不应该要求你们这么多的!】等到事情办的差不多了,祂又说话了:【看谁训练的嘛!】各位想想,碰到这种老师,我也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我投降!】

张大哥:祂好像是不加入算命的行列的,来的时候也常是自己一个人来。只有在第一次祂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也知道祂的职务是什么,以后祂再来,我就完全收不到祂的讯息,所以我根本就无从描述起。根据朋友的了解,祂总是不说话,只是带着一本书,如果我们问祂问题,他就翻书翻到某一页给她看,她就照样画出来,然后接下去的工作就是我和她两个人玩着看图猜故事的配对游戏。

这种情形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很糟糕的事。我接受的训练是直来直往的方式,而我又看不到祂的原版图,这让我很有挫折感,总觉得我跟祂只爱你根本就是两个字——绝缘。偏偏最近我到朋友她那儿去的时候,祂总是想和我搭上线,想告诉我某些讯息,结果当然是苦了她,又达不到祂来的目的。这种不是自己【通】的情形,往往会会错意,可是两人之间的沟通管道既然出了问题,我也无可奈何。祂很难过,我也跟着心痛所以说嘛!就算我会通灵,祂们还是【有志难伸】。(最近一次祂来的时候,我依然看不到祂,也看不到那本书,但是却看到了祂拿给我的一串项链。也许祂们已经派人在修理这条管道了。)

老菩萨:老态龙钟的老菩萨,就有点像我们常看到的土地公那种模样,只是祂的脸型比较长,背也更驼了些。我非常非常地尊重祂。第一次祂来的时候,我正在妹妹家看电视长片,只觉得【有人来了】,我说:【等一下嘛,长片正好看!】但是祂根本不甩我,马上让我头痛得很厉害,我只好乖乖地就地盘起双腿,闭起眼睛……,还是不行,祂说话了:【到房间里去!】我只好对妹婿说:【拜托,小孩子的房间借我一下】。
发表于 2012-2-6 12:29:05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沧海分享,领略了一点另一个世界的事!
发表于 2012-2-6 14:13:41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沧海分享!
发表于 2012-2-7 21:45:31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的头都晕了,挺有趣,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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