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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佛山

《禅境心德录》——原著:柳华阳(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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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1:56:19 | 显示全部楼层
九十七 欲流沙弥


 “天启,明天和白晓来我家玩好吗?我和白晓都说好了,我在家等你们,白晓以前去过。”放学的时候,夏薇和白晓一起站在我的眼前说道。
  “不去,离家这么近,到现在才有所表示,真是的。”我说着故意把头一扭。
  “真的不去吗?那好,反正我已经请了,不去就是你的事了。拜拜。”夏薇撅着小嘴,转身徉徜而去。
  “真的不去啊?也太不给面子了吧?”白晓看着我说道。
  “骗她的,哪能不去呢?明天咱给她个突然袭击。看看她在家里是啥样子。”
  “哈!杨天启,你也太滑头了吧?是不是想看看人家在被窝里没起床的样子啊。我一总就觉得你不是个好蘑菇,是不是常常做梦都在想着人家啊?啊!我想起来了,上一次夏薇说梦见你了,那人一定是你……”
  “好了,好了,别闹了,车来了,你还不快走。”看着白晓的眼睛,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觉得自己有骗人的意思。嗳,没那事,我心里本来就没有想把谁怎样,想什么那是她们自己的事。
  “一起走啊,明天正好让车送我们过去不就得了。”白晓拉着我就上了车。
  晚上看了一会儿电视,我便回到房间躺下来。半夜时分,白晓像个小狐狸精似得又钻进我的被窝。白晓的身子肉呼呼软绵绵,就如熟透的水蜜桃,抱在怀里滑腻温软,全身透着芝兰芳香,当真是名副其实的一朵白牡丹。一度春风之后,牡丹花沉醉于梦乡之中。
  忽然觉得下丹田气流涌动,两胸肋鼓胀难受如同锥刺,无法进入空明。耳边忽听一个声音道:“圣君,那猴子不负管教,趁南天门开启,放马北海,欲度阴山。”这是怎么回事?北海阴山?我这里难受,难道是那猴子作怪?是了,下丹田是气海,难道?翻来覆去,不知乱想,不知过了多久,双眼发涩,昏昏欲睡。忽见眼前一条大河,浩浩茫茫,北通胡虏匈奴,似有八百里遥远,浪涛中站起一人,言道:“大士,我每七日一次,上帝飞剑穿我胸胁,痛疼难当,求大士搭救。”忽听遥远的岸边传来猿啼马嘶,定睛瞧去,那猴子正骑着马立在山口,两边马匹拥挤不堪,万马攒动,让人看了难受。再往前看,原来在两山夹口之处,有一群羊堵住河口,那群羊前面是一条大黑狗,仔细一看,正是那条德国牧羊犬。随着群羊被赶回,河床渐渐干涸,露出亘古弥沙。那牧羊犬来到面前化成人形,朝我深施一礼,原来是戴老板,那礼节客气的让人难受,就听戴老板说道:“小的戴礼原为大士把守阴山峡谷门户。”说毕又化作如小牛般大小牧羊犬,群羊被赶往南山,原来戴老板的名字叫戴礼啊。
  那猴子见牧羊犬赶来,回头驱策群马奔南山而回。眼前突然出现一卷纸张,刚欲前行,那纸张树立起来,遮蔽视线。这是怎么回事?左思右想:心是德国,狗忠于心,心是南离,合于文礼,看来戴九就是戴礼,一定是我和白晓做爱时,那心猿趁此心门大开,趁机想要跑马成精,不过,那纸是怎么回事呢?
  ……正想着,忽然一条蛇悄然游上身来,口吐蛇信,直入口中。急伸双手猛地一掐,就听一声娇呼,睁眼一瞧,原来是白晓趴在我身上,小舌头正往我嘴里钻……
  天亮时,楼下后院那条大黑狗已经死去,白晓喊人把它拉出去葬了。
  上午九点,来到夏薇家,一敲门,夏薇敞开门一看是我和白晓,脸一沉,嗔道:“你不是不屑的来吗?”说着脸就红了,夏薇没有梳洗,穿着睡衣,青丝蓬松,显得更加自然,如慵懒蔷薇一般娇软,发出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夏薇的父母不在家,只有夏薇一个人在家,白晓趴在在夏薇耳边不知嘀咕了几句什么东西,就见夏薇狠狠的斜着眼盯着我。不用说,白晓一定是告诉她:我要给她个突然袭击,看她的笑话。
  吃过午饭,夏薇的哥哥来了,夏薇的哥哥叫夏雨,比夏薇大两岁。我一看这不就是昨晚我在梦里见到的那个河中人吗?
  一进门,白晓便给我们做了介绍。就听夏雨说道:“早就听夏薇说你的故事,早想见你一面,没有机会。今天有事想请教你呢。”
  “不用说了,你一定是两肋痛疼,飞剑穿肋,是吧?”
  “我还没说你就知道了啊?这是怎么说啊?当真不是虚言啊。”夏雨惊奇的说道:“夏薇给我说了,我还将信将疑呢,你继续说说看。”
  “你练的是道家的内丹功,每天合子时修行。阳气升至前胸两肋,便鼓胀如同锥扎。这是因为你动了色心,以至于丹田气海翻腾,上冲所致。平心静气自然无事,切记不可动淫欲之事。不过一份魔事一份功德,就如古德所说:上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应锻炼的。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这也是必然。”说到切记不可动淫欲之事时,夏薇和白晓都在偷偷看我,似乎再说:说别人说的都头头是道,临到自己,却都是得意忘形。
  就听夏雨说道:“为啥我会看到上帝的飞剑穿刺我的双肋呢?而且每隔七日就是一次,绝无差异。”
  “你一定是打通了大小周天,而且打开玄关了,才会出现这些。”
  “是啊,我早就打通大小周天,玄关也早就打开,经常在天上出没来往呢。”夏雨说道这儿似乎有些沾沾自喜:“只是这些日子不知为何变成这样了,真遭罪。”
  “西游记中在流沙河沙僧曾对观音菩萨说道:在蟠桃会上,失手打碎了玻璃盏,玉帝把他打了八百,贬下界来。又教七日一次,将飞剑来穿他胸胁百余下。然后又说:三二日间,出波涛寻一个行人食用。在此间吃人无数,向来有几次取经人来,都被他吃了。又说:以为异物,将索儿穿在一处,闲时拿来顽耍。这去,但恐取经人不得到此,却不是反误了我的前程也?”菩萨曰:“岂有不到之理?你可将骷髅儿挂在头项下,等候取经人,自有用处。”怪物道:“既然如此,愿领教诲。”菩萨方与他摩顶受戒,指沙为姓,就姓了沙,起个法名,叫做个沙悟净。当时入了沙门,送菩萨过了河,他洗心涤虑,再不伤生,专等取经人——
  打了八百,不就是丹经说的三千功,八百德行吗?七日一次不就是说人体是个生物钟,每七日来一次,七日一星期需要礼拜,七日上口愈合,易经说七日一来复。先天净德失去,自然光不透帘帷。皆因大沙门是欲流干涸之地,如今却变成弱水三千,黑水河。它在此间吃人,不就是你每一次心精下泄,生成的人种吗?”说到这里,夏雨看着我直直的发呆,夏薇和白晓更是愣愣的。
  看看没人作声,我接着说道:“你看这句:——凡吃的人头,抛落流沙,竟沉水底。这个水,鹅毛也不能浮。惟有九个取经人的骷髅,浮在水面,再不能沉。——这句不就是说:取经人没有杂念欲念所以不沉,只要有我念的人都会沉下,鹅毛不就是我吗?而那九个取经人不就是清净心生起的九阳真气吗?你所以如此,正是欲流纵横所致啊,每到七日它恢复了便来冲击你一次。欲流断了,就会见到大沙,就是入了沙门,所以叫沙悟净,洗心涤虑才是关键啊。切勿接近女色。”三人听了各自陷入沉思,脸上都微微显出红晕,不知在想些什么。
  “淫欲欲流不断,即使有些清净取经的念头也会被欲流吞掉,那些功夫全部会变成祸害,就如宝剑在手一个样,心善保命护人,心恶则伤人终至害己。既然踏上正道,就应坚定不移,一心到底才是。”直直说了半个下午,夏薇的母亲回来才算住下话题。
  傍晚出门时,夏薇跟在我身后,小手悄悄在我的屁股上恶狠狠的拧了一把。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1:56:59 | 显示全部楼层
九十八 田园虽好,有女为累


  高中结业,大考在即,这一日我正在家复习,忽然有哭声传来,出门一看,原来对面街上的刘大妈死了,死因好像是落脏,也有说是心肌梗塞,总之是死于心脏病一类。刘大妈和刘大爷今年都六十出头,是出了名的鸳鸯夫妻,夫妻二人从来没红过脸,没绊过嘴。两人有三个儿子,也都很孝顺。
  刘大妈死后也就一个星期左右,刘大爷居然投井自尽了。这件事愈发在村子里传的沸沸扬扬,各种感叹说辞都有。晚上来了邻居王婶来了,和母亲一起聊天,说起刘大妈和刘大爷,王婶说死去的人在不出七七,可以团聚的,那刘大爷可能是去找那刘大妈去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他夫妻二人也不知能不能团聚。
  这天晚上,我带着这种疑问进入禅定,现在我的功夫已经可以在一瞬间入镜。刚一合眼,人已经站一座城市的大街上,大街上华灯初上,霓虹灯加上川流不息的汽车车灯,形成流彩耀眼缤纷世界,我站在大街上,任来往汽车穿过身体,我是虚空的啊。这情形太美了啊。
  忽然从远处来了一辆搭棚马车,马车上堆满箱子行李铺盖。刘大爷和刘大妈居然并肩坐在车上,说说笑笑赶着车穿过我的身体,往远处跑去,很明显这马车也穿过了来来往往的汽车。真是有意思啊,汽车能穿过我的身体,他们能同时穿过我和汽车,大家各不相扰。只是他们相互间看不到,而我能一目了然。
  我的念头一动,已经站在了他们的马车上,和他们重叠坐在一起,他们的心中充满幸福。忽然马车冲一座院子墙壁撞去,这二人和马车根本看不见墙壁,畅通无阻。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啊,我连忙下车,看着他们进入院内。仔细一看这门派,湖北X市,东阳路十六号。等我进入院子时,发现他们不见了,马车也没了。
  我从禅定中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反复想象,他们到底到了那家去干啥呢,人都说转世投胎,却无法说明,我要去看个究竟才是啊。第二天一早,我悄悄坐上了去湖北X市的火车。我这个人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凡事不知道细加考虑。一路上也不知道欣赏光景,一门心思便找到了那地方。
  陌生人要随便进人家的门,自然是很难的,况且我这事又不能说,不可说。于是我便在门外徘徊,想借机打听一下,谁知整整一个下午也没打听出什么。于是便在外面的树荫下坐下来,心想:反正也无事,先坐一会儿再说吧。人修行到这个程度,可以说无处不静啊,刚一坐下,困盹上来,眼前一亮。就见一个老道士从远处飘然而至。我随即站起身,跟在他身后,那道士进门之后,直奔卧室,哎呀,真是人忙无智,我怎么就没想到脱壳进入呢?
  卧室中一个妇女正躺在床上,露出雪白涨满的乳房,身边有两个小孩,是双胞胎,正在呱呱哭个不停。就听那女人焦虑的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一直哭到这会儿,而且一哭就是两个都哭。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旁边一年轻女大夫说道:“不要紧,让我再仔细瞧瞧。”忙活了半天,小孩越哭越厉害,那声音让人揪心。
  那道士回头看看我说道:“这事还得你来啊!”
  我心里一愣,他能看到我啊,原来是个有道之士啊。我不知这道士所说何意,走到那两个小孩眼前,伸手轻轻摸去,我的手刚一触到他们眼前,哭声嘎然而止。就听那女大夫说道:“好了。总算好了。”那孩子的母亲感激不已啊。
  不知为啥,我自然而然的在他们的头上画了一道十字。那道士冲这俩小孩说:“授记了,这回满意了吧?”说毕冲我一点头,转身向外走去。刚一出门,这道士脚已离地而起,悬在虚空。我心念一动,跟在他身边,忽然他往地下一指,我顺着手势一看,哎呀!我还躺在树下呢。这才醒悟,若是跟着去,把躯壳留在大街上,实是危险啊。就听那道士说道:可到武当山找我。说毕腾空而去……
  第二天接近中午,这家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客人,原来是今日是小孩三日啊。我想起那道士的话,一打听路人,原来这儿离武当山也就几十公里啊,于是一路直奔武当山而去。
  八百里武当,远远望去,群峰竞秀。武当山因位于湖北省西北部的丹江口市。古名太和山,尊奉道教玄武神即真武大帝,故改名武当山,有“非真武不足以当之”之意。
  我茫茫然也不知那道士在哪个道观,本来以为武当山就像电视上电影里演的,就一座大道观,谁知上山之后才发现,这里的道观居然数不胜数,五里一小殿,十里一大宫。转了一天,直到最后在后山一座香火不是很旺的宫观中,发现殿上供奉的仙家神像居然是我昨晚见到的道士,身旁一男一女。难道这一切都早有了前因?包括我来到这儿也是前缘?这道士为啥说那俩孩子授记了,授记了是什么意思?我给他们授记?
  当我转身要出大殿时,门口一个穷老道说道:田园虽好,无奈有女为累。我看看四周无人,这道士分明是对我说的,或者是自言自语啊。看看他,闭着眼睛也不看我一眼。于是我便徒步下山而去。
  第二天,当我来到宜昌外围时,突然见到一座古庙,觉得有些眼熟,于是便走了进去,原来这座庙叫嫘祖庙。嫘祖庙不大,里面也就几个和尚,我本身清贫,所带路费不多,进了庙里,在不知不觉中被和尚领着烧高香,烧完了才知道那香要收费,50元一支,三支150元。身上仅有的一点路费被洗刮一空。
  《史记》载:“黄帝居轩辕之丘,而娶于西陵之女,是为嫘祖。嫘祖为黄帝正妃。”神话传说中把她说成养蚕治丝方法的创造者。北周以后被祀为“先蚕”(蚕神)。
  我一路周折颠簸,搭顺便车,或者步行,及至回家时,考期早已耽误。我猛然想到那道士的话:田园虽好,无奈有女为累。是不是说的就是嫘祖庙之累啊。那嫘祖不就是田园农桑,作茧缠缚吗?
  此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封累莫停,原来邵康节先生的心易梅花,来源于禅境与生活啊,这就是现实禅,叫真经易经,他不在文字上啊。
  考期耽误,这就是我的命运。我的心非常平静,世俗学问似乎看的不是很重了,时间一长,母亲开始唠叨:“本来希望你能考上大学,咱家就不用吃累盖房子了,这下可好,你要出去找工作才行啊。”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2:02:06 | 显示全部楼层
九十九 淹死鬼附体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每天都在禅境中游玩,逍遥游于无极之乡。两个月后后的一天,大门口传来“嘀嘀!嘀嘀!”小汽车喇叭声。
  我家的院墙很矮,是烂石头垒成,个子高的人站在院子里一伸脖子就能看到外面,从外面也能看到里面。矮个子则跳一个高就可以了。往外一看,一个熟悉的身影下了车。大街上一时显得亮了起来,是白牡丹。我心里一阵忐忑,家里这样寒酸,我不愿意她们看到啊,以前的假期她们想来,总是被我推掉了。你想,白晓和那司机老赵都是城里人,看到我家这样会怎样看我呢?好歹我不再上学了,也不会再见面了。我放下不安,鼓起勇气把他们接了进来,一见面,大家都是心花怒放,毕竟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

  这么洋气漂亮的大姑娘坐着小汽车来了,满大街都在看。母亲看到不知心里什么想法。白晓和老赵进来之后,手里提了大包小包好多东西。自从父亲去世,这么多年,家里没有来过外客,尤其是这样的贵宾。母亲一时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家里太脏,白牡丹穿的一身洁白,无处可坐,我满脸尴尬。好在老赵和白晓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家里一共三间小屋,白晓一下走到西间。我是个懒散之人,那间屋子就像狗窝,脚臭味熏死人。我的脸一下子涨红了,白晓偷着瞄了我一眼,脸上带出偷笑的意思,我愈发觉得丢人了。

  中午这可怎么招待他们啊!老赵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很会来事,坐了一会儿,便说道:“老板找你有点事,咱们就不坐了,这就走吧。”我巴不得呢,连忙站起身跟着他们上了车。

  汽车没有到四平大酒店,沿着郊外公路一直来到一个小山坡上,那儿有几间土造房屋,还有一片猪舍,看来是个养猪专业户。一进入大院,院子里几条恶犬争相狂吠,凶恶异常。进入屋里,白璧早已到了。

  通过白璧介绍知道,这家养猪场是白璧的连襟家的外甥搞的,也就是白晓的两姨兄,名叫魏东。这人看来二十五六岁,身体强健,肌肉发达,长年劳动,皮肤显得黝黑铮亮。

  就听白璧说道:“魏东,你把具体情况说一下吧。”

  魏东咽下唾沫说道:“上一次半夜下大暴雨刮大风,山下工地进了大水,许多施工队工棚刮倒,一片混乱。我见工地工地乱糟糟的,因此便下了山,在工地上拖了两根螺纹钢回来,回到院子里一放,就见我老婆直勾勾的、没穿外衣从屋里走了出来,口里直直的说:“冻死我了,冻死我了。”然后连续几天不吃不喝,就这样傻傻的了。”

  “螺纹钢在哪里?工地在哪里?”

  “在院里就能看到。”魏东说着引领大家来到院里,用手往山下一指说道:“就是那片工地,这就是那两根螺纹钢。”顺着魏东的手势看去,山下一片大的建筑工地,恐怕有几十栋楼房正在施工。往墙根一看,有两根六米多长拇指粗细的螺纹钢筋躺在那儿。

  就听魏东继续说道:“起初,大家说山上闹鬼,因为离这儿不远的地方有几座坟墓。认为烧烧纸烧烧香就行了,但是香纸烧了也不管用,于是那几天几个大胆的哥们晚上就上山来陪我打牌壮胆。有一天,到了半夜三点多钟,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还有哭声。有人趴在窗户上往外一看,就见影绰绰一片白影子,高高矮矮。有人出去上厕所,听见猪圈里都有说话声,吓得连尿也憋回去了,跑回屋里。屋里没有一个人敢出去,有的人小便一直憋到天亮,各自散去,再也不敢上来了。”

  看看屋里的病人在那儿躺着,脸色憔悴,她不醒来我也没啥办法。

  “能带我去工地看看吗?”我围着猪圈看了看,又看了看那片坟地,看着魏东问道。

  魏东点一下头带着大家直奔工地而来,工地离山上也就一公里,不一会儿便到了,左拐右拐,魏东站下来指着一个工棚说道:“我就是在这儿拿的螺纹钢。”我让他们离开这儿,司机老赵和我一起。我跟老赵要了一盒烟,抽出一指递给旁边工地的一个民工问道:“听说你们工地下雨那天死人是吗?”

  那民工接过烟卷笑了笑道:“胡说去吧!那是他们工地。”说着用手一指刚才那间工棚道:“就是那间工棚到了,砸死一个女的,你没见那工棚在一块洼地嘛,雨下得大,水都漫上来了,不然也不要紧,主要还是淹死的,压在水底出不来,大家又看不到,乱哄哄的,直到三天后水退了才发现水里有个女人淹死了。”……

  回到山上,大家都在看着我,我告诉大家,病人确实是鬼附身,那女人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到现在还以为自己还在水里,心里始终觉得冷。

  魏东急道:“那可怎么办啊!烧香烧纸都不管用。”

  “无论你做什么她都不知道,也看不见,因为她的意识受到惊吓,认定她在水里,除非让她的神识进入水里,再把她救上来,它就解放了。这就好比一个谈恋爱的人受了刺激,只想着那一个人了,别的什么也看不到了,要好的话除非那个心上人来到。”我说着说着就觉得有点好笑了,不知为啥我会说出这样的理论。

  魏东听了这话愈发着急了:“总不能让她到水里淹一次吧,她也不回水啊。”

  “不急,一会儿天黑之后,她就会醒来,我设法解决,只是你要把螺纹钢筋赶快送回去。”我看魏东似乎有些犹豫,接着道:“你不愿意就算了,这东西就是你们的连接信息,你怕难为情吗?往外拿你是偷,往里送是还,没人阻拦的,扔下就走就可以了。”

  白璧喝道:“还不快去,糊涂东西,没事尽招些晦气,一根破铁棍值多少钱?”

  魏东拖起螺纹钢下山去了。

  看看天黑还早着,我便溜达到那坟地去看了看,心里扑哧一下笑了:人就是这样,一受惊吓,草木皆兵啊。

  晚上八点多种,大家都离开房间,到了院子里。我和魏东媳妇独自在房间里,这样的事很简单,我进入空明,意念出水来,就看到那女人趴在水中。我的水和她的水融为一体,我慢慢把水退掉,露出地面,那女人爬起身,浑身上下抖擞抖擞泥水,四下看看,茫然不识这是何处。我把意识退进,她一下便离开了此处,寻找工地去了。我心道:“我在这院子里进进出出,那狗咬个不停,不知它能不能看到我,于是走出院子,来到那条大狗面前,凶神恶煞般用眼睛盯着它,这狗就像发疯似的狂叫,几欲挣断铁链。真是奇怪,为啥狗能看见我,人却看不到呢?是不是人的心太复杂了?灰尘太多了呢?

  忽听身边有人惊叫,是魏东媳妇醒了。于是我连忙出定,走出房间。魏东媳妇跟在我身后从屋里追出来出来,冲我嚷道:“你是谁?你是什么人,闯到我家干什么?”走出屋门一看,院子里站着这么多人,一下不作声了。等一眼看到白璧,高兴的嚷道:“姨夫来了啊!魏东,姨夫啥时候来的,你也不喊我一声,就让姨夫在外头站着,哎呀!白晓也来了啊,快!快进屋里喝茶。”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人吱声,陆续进入屋里。

  白璧问道:“天启啊!看来没有问题了。只是那猪圈是怎么回事啊?他们怎会看到听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呢?最好一下解决利索。”

  我一听忍不住大笑起来:“刚才我四处看了,那坟地里有人刚刚起走骨灰,起骨灰的人都是半夜,穿着白衣服,那条小路就在魏东的房屋后面,是必经之路,他们听到哭声很正常。从坟地到猪圈,那猪圈斜对这坟地,刚好形成一个接听口筒,夜深人静的时候,自然就会很清楚传进猪圈,就以为是猪说话了,主要还是心里作用,草木皆兵。”

  大家闻听,齐齐笑起来。

  白璧忽然问道:“天启,为啥没去参加大考啊?”

  我把前前后后的经过跟白璧大略说了一下,白璧点点头道:“天启啊,今后有什么打算吗?比如:想继续复习考学呢?还是要参加工作呢?”

  “我家境贫寒,上学是不可能了,自然是要找一份工作养家糊口啊。”

  “要不这样吧,你到我酒店工作怎样?工资从优,不用考虑了,就这样定了,回家跟你妈说一声,明天就开始好吗?”

  我心里非常高兴,一则是工作问题解决了,主要是我踏上了社会,加入了成人行列。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4 02:02:50 | 显示全部楼层
一00 抱歉



  本书到此一休后半部将组合整改
发表于 2009-10-14 20:08:29 | 显示全部楼层
不言抱歉。。。ME不想看佛佛的转帖。。更想看佛佛说的。。原创的。。
发表于 2009-10-15 21:29:58 | 显示全部楼层
好长的故事,有趣,谢谢佛山院长{:8_433:}
发表于 2009-10-18 19:24:39 | 显示全部楼层
不言抱歉。。。ME不想看佛佛的转帖。。更想看佛佛说的。。原创的。。
玩玩 发表于 2009-10-14 20:08


俺和玩玩想的一样{:8_402:}
发表于 2009-10-19 14:50:44 | 显示全部楼层
俺和玩玩想的一样
云水生涯 发表于 2009-10-18 19:24

统一战线啊{:em01:}
发表于 2009-10-19 15:15:48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上的,哪来的战?哪来的线?
(*^__^*) 嘻嘻……,想的一样,同频了
发表于 2009-10-23 16:15:02 | 显示全部楼层
请问:了然是谁啊?好象你们都知道,哪个朝代的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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