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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在世界史上的地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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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4 20:00: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他被公认为上帝之子,这是很公正的为他促成宗教的进步是别人所不能比拟的。
  人类几个进步的种族,都经历了由泛称为多神教的旧宗教,发展为一个基于神之
单一性、三位一体说和圣子降生说的一神教,这种演变确实是世界史上可以大书特书
的事。这一演变几乎经历了1000年,而新宗教的形成又至少经过了三个世纪。这一演
变源于一件事,它发生在罗马皇帝奥古斯都(Auguste)和蒂贝拉(Tibere)的统治期
内,那时生活着-个超人,他以无畏的进取精神和博爱,创造了人类未来信徒,为这
种信仰的开始奠定了基础。
  人,在刚刚异于禽兽之始,便具有宗教性:他们从大自然中发现了超乎现实的东
西,并觉得这东西是不死的。几千年来,这种情感曾奇特般地迷失在谬误里,在许多
种族的生活中,这情感和原始的对巫术者的信仰没什么两样,而至今我们还可以在大
洋洲的一些地方找到它的遗迹。还有几个种族的宗教情感竟引起诸多可耻的虐杀行为,
墨西哥旧宗教的特点就是如此。其他一些地方,尤其是非洲,那时还没有完全脱离群

物教,即赋予一个实物具有超自然的灵性而崇拜它。这些神圣的宗教性,竟长时间地
被视为一个应从人类中割去的毒瘤。圣哲们当设法消除谬误与罪恶时,就如同爱的本
能,时而使一个庸俗者崇高得超出自己,时而流于邪恶与残忍。
  中国、巴比伦、埃及远古灿烂的文明曾使宗教稍有发展。中国很早就达到一种中
庸的思想境界,使它不致有很大的迷失。它既不曾享受过宗教天才的益处,出不曾忍
受过宗教天才的危害。总之,在这方面,中国对于人类大潮之流向没有很大影响。巴
比伦和叙利亚的宗教始终不曾从奇特的肉欲基调中解放出来,这些宗教直到它们在公
元四五世纪消亡为止,一直是违背道德的教派;但幸而有一种诗一般的直觉的存在,
才使这些宗教偶然泄漏一点神界的光明。通常情况下,在长时间的思考以后,人类才
认识谬误,才在已失原意的神秘而古老的意象下寻找新的观念。埃及虽然表面上曾存
在一种拜物教,可它很早就有了教条的玄学和一种崇高的象征主义,因为人在有了明
确的观念时,决不乐于把这种观念蒙上象征的外衣,所以,毫无疑问,这种对神学的
精深解释并非出自原始。但人类的信仰也并非来自埃及。在一个基督教徒的宗教里,
来自埃及和叙利亚的基督教成分,经过千百年的变化后,已经只是一些不太重要的外
形,或是一些最纯净化的崇拜里所常保留的浮渣。这些宗教最大的缺点便是它们的迷
信性,它抛向世界的不过是几百万个符签和咒珠。伟大的道德思想不能产生于长期被
专制所重压的种族,不能产生于几乎完全没有个人生活自由的制度。
  印度的欧罗巴族和塞姆族(Semith)是产生诗歌性灵魂--信仰、自由、诚实、
忠笃的两大民族,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两个民族曾创造了人类。欧罗巴族的初期宗教
制度本质上是自然主义的,是一种深邃而道德的自然主义,是人对大自然热烈的拥抱,
是一种美好的充满无限深情的诗歌,是整个日尔曼族和塞鲁(celtique)族天才的胚
胎,也是莎士比亚和歌德创作笔下的重要素材。它不是反省得来的宗教或道德体系,
而是忧郁、慈爱、想象,尤其是严肃的产物。严肃是道德体系和宗教本身的主要条件,
但人类的信仰却不能由此而来,因为这些古老的宗教很难脱离多神教的束缚,并不能
归结于一个明晰的象征。婆罗门教之所以能留存至今,全靠那似乎是印度特有的令人
惊异的保守性;佛教西传的一切尝试都告失败;而德鲁伊特教(Druidsme)始终只是
一种国教,不曾被世界采用。至于希腊俄尔甫斯(orphisme)主义和奇迹的改革尝试,
也不足予人类以坚实的精神食粮。只有波斯曾达到一种独断的几乎是一神的宗教,但
它聪明的结构也很可能只是一种模仿和假借,并非改变世界之信仰,最终皈依了打着
一神教旗帜的回教。
  塞姆族才是创造人类宗教的民族。远在有史以前,当时举世腐浊,而贝都因
(Bedouin)的族长却已在预备着世界之信仰,一种强烈的反叙利亚的宗教感情,一种
极单纯的仪式,完全不需要庙宇和偶像,这都是它的优点。在塞姆族的游牧部落里贝
尼以色列(Beni-Israel)部落已被指定承担伟大的使命,他们从埃及学到无数的事
物,也正因为这种古昔的关系,更增加了他们对偶像崇拜的厌恶。一种法典(Thora)
早在摩西时代便被写在石头上,是一种一神教的典则,和埃及与边提亚(Chaldee)的
制度相比,已经孕育看极强的社会平等与道德的萌芽。这个部落的圣器中聚放着遗物、
纪念品和这个部落的“史记”。“史记”是关于这个部落发展的记载,形成文字十分
神秘。负责抬这个圣器箱并保管这些文卷使之流传的家族,因为常接近“史记”并支
配它,则很快变得十分重要,但未来制度的决定并非由此产生。希伯来教士与古代其
他教士并无很大差别,而以色列与其他神权政治的不同,在于以色列的教士常常被个
人灵感所支配。除了教士,每个游牧部落还有自己的先知,他们是一种神旨的代言人,
人们向他们求教不明白的问题,而问题的解答需要高度的预见性。这些组成许多派别
的先知们地位甚高,他们是旧民主精神的捍卫者、富人的仇敌,他们反对一切政治制
度及一切可能使以色列走上其他部落道路的制度,是高度犹太宗教性的真正工具,很
早他们就表露出无穷的希望。当犹太人被认为政治眼光短浅,而被亚述人的势力所压
服时,他们宣称一个无尽的统治期已留给犹大(Juda)王国(公元前900余年,以色列
王所罗门死后,国分为二,即以色列王国和犹大王国),又宣称有一天耶路撒冷将是
全世界的都城,而全人类都会成为犹太教徒。在他们看来,耶路撒冷及其圣庙是一个
建立在山上的城市,各民族都聚集于此,这是一个祈求神旨的圣坛,一个制订宇宙律
法的圣地,一个理想统治期的中心,在这里,被以色列安定后的人类,会找到伊甸园
的快乐。
楼主热帖
 楼主| 发表于 2009-5-14 20:01:56 | 显示全部楼层
1# 凌霄

耶稣在世界史上的地位(二)

与先知们的预言遥相呼应的是一些无名者的宣传,到处可闻赞扬殉道者的声音,
到处可见对“痛苦者”权力的庆祝。为了某一位崇高的受难者,如先知耶稣利米
(Jeremie)以血染红耶路撒冷的街道,一位富有灵感者似乎集中了以色列的天才预感,
作成一首关于痛苦与“神仆”之胜利的颂诗:“他站着如同一棵低弱的小树,好似一
枝破土而出的新芽。他没有什么风韵,也不美好。耻辱折服了他,人群离弃了他,人
们看见他便敬而远之。他不被重视,因为他承担了我们的痛苦,他将我们的痛苦放在
自己的肩上。你们以为他是一个被上帝打击了的人,被上帝的手所碰撞的人。其实,
我们的罪给他蒙上许多伤痕,我们的恶碾碎了他。我们获得了宽恕,他却忍受着惩罚。
他的伤痕换来我们的痊愈。我们像是漫步的羊群,迷失了正路。而耶和华卸下大家的
罪恶,放在他的肩上。无力地、羞惭地,他不曾抱怨。他让别人宰割,像一只祭祀的
小羊。他不曾抱怨,像被人剪毛时的羔羊。他的长眠之地被认为是恶人的坟墓,他的
去世是不信上帝者的死亡。但他既然贡献了自己的生命,就将会看到后一代的到来,
而耶和华的工作在这里昌盛。”在那被刻的法典里,有许多意义深远的修改,一些如
《申命记》一样的新内容出现了。虽然它们被视为代表《摩西法典》的真正律法,实
际上却大异于古老游牧部落时代那种极端笃信的精神。一些狂妄的信徒对于背叛耶和
华教之一切,不断地作出种种暴行,一部规定判处叛教者死刑的法典居然成立了。虔
诚常常引起激烈与温柔间奇特的对抗,这种士师时代所未有的热诚,发出了世界前所
末闻的动人说教与慈爱的声音,一种强烈地关注社会问题的趋势已经萌发出来。在这
法典里也存在着对乌托邦和尽善尽美社会的梦想。对族长道德与热诚的笃敬,对犹太
国王埃泽希亚什·约西亚(Ezechias
  Josias)和先知耶利米辈充满原始直觉与灵魂之精深的虔信,这一切凝聚为我们
现在所谈到的《旧约》前五记,成为未来几个世纪立国精神的绝对原则。
  犹太人的历史伴随着这五记的完成而展开,西亚诸帝国之相继建立,破碎了它在
地上建立王国的希望,于是带着一种忧郁的热情沉溺在宗教的梦想里。它不甚关心王
朝或政治的独立,任何政府只要要允许它自由地实践它的宗教、遵循它自己的习俗,
它都一致地接受。从此以后,以色列之动向便是它的宗教狂热者之动向,它的仇敌便
是一神教的仇敌,它的祖国便是它的《摩西法典》。
  值得注意的是,《摩西法典》是社会的,道德的,它的作者都会被现在生活的一
种高尚理想所深浸,而都相信曾找到最好的方法去实现这理想。大众的信仰是:如果
信守《摩西法典》,人类决不致找不到完全的幸福。《摩西法典》与希腊、罗马的法
律毫不相同,后者不太顾及抽象的法理,因而很少涉及到私人幸福与道德的问题。我
们可以预感到:犹太法律所产生的结果是属于社会方面的,而不是一个民族或一个国
家。
  值得称赞的是,以色列在诸多失败中一直支持着这天授的使命。一些为维持《摩
西法典》而燃烧热诚的虔信者,如以斯拉(Esdras)、尼希米(Nehemie)、阿利亚斯
(Onias)、马加比(Macchabels)等相继起来捍卫古昔的制度。而以色列是神圣之族、
上帝的选民、上帝之缔约者,这一观念愈加根深蒂固起来,一个无边的期待充满着他
们的灵魂。印度欧罗巴的古代,都把天堂放在原始时期,它的诗人们哀歌着已经逝去
的黄金时代;而以色列却把黄金时代安置在未来。《旧约全书》的诗篇中,对宗教灵
魂之永恒的吟咏,带着神圣而忧郁的基调,从这种崇高的虔信里鲜花似地绽放出来。
那时以色列四周的异端宗教越来越衰退,在波斯与巴比伦,这些异教成为一种官家欺
民的工具;而在埃及与叙利亚,成为粗俗的偶像崇拜;在希腊拉丁世界里,则成为装
饰门面之物;于是以色列便真正成为上帝的公民。公元初几个世纪里,基督教殉道者,
即被正统派所杀戮的牺牲者的所做所为,犹太人巳在公元前两个世纪就做过了,他们
是对迷信与宗教的唯物主义之抗议者。一个非常的思想运动,曾引起适得其反的结果,
使他们在那时成为世界上最动人而奇特的民族。他们在地中海沿岸的散居,和离开巴
勒斯坦后对希腊文的采用,给他们以后的宣传准备了条件。这在被分为许多小国的古
代社会里,独-无二。
  直到马加比时,犹太教虽然固执地宣称它自己有一天将是人类的宗教,它确实具
有古代其他一切宗教的特点,它是一个家族的、一个部落的宗教。以色列人固然一味
地称赞自己的宗教是最好的,而轻蔑地谈论外族的神祗,但他们也相信真正上帝的宗
教只为他们存在。当一个人加入犹太家族时,他只能信仰耶和华教,此外别无他法。
他们绝对想不要改变外族的信仰,使外族皈依于专属亚伯拉罕子孙的犹太教。但是从
以斯拉和尼希米之后,虔信精神的发展形成了一种较坚实而精炼的观念,使犹太教绝
对地成为真正的宗教,谁愿皈依谁便有权加入。不久,尽量地吸收信徒使成为一种虔
信的工作。当然,那种如施洗者约翰、耶稣、圣保罗等泯除褊狭的种族观念的大同情
感,在这时还不存在,而一种奇特的矛盾使他们鄙视外族的皈依者,并轻蔑地对待这
些人。但是一种独一无二的宗教思想,即认为在世界上存在一个超乎祖国、血统和律
法之物的观念,一个将要造就许多布道者、殉道者的观念被建设起来。从此,犹太人
对于异教徒的情感,天论这异教徒的世俗财富是如何地显赫,总存有一种由衷的怜悯。
犹太人的领导者用一串传说,如《但以理书》及其同伴们之投入虎穴、玛迦贝马母亲
和她的七个儿子的殉道以及亚历山大城马场的故事等等,提供了不屈不挠、坚毅果敢
的模范样板,并设法使犹太人的脑袋里浸透这样一种观念:德行不外是对一定宗教制
度执著的笃信。
  叙利亚王埃皮芬(Antiochus Epiphane)的虐杀使这种观念成为一种狂热的情感,
与230年后罗马皇帝尼禄(Neron)时代所发生的一切十分相似。愤怒与失望驱逐着犹
太信徒于幻觉与梦想的世界里,于是第一种启示教派的《但以理书》(Daniel)出现
了,好像预言主义的复兴,但形式又与以往大往大不一样,对世界的命运具有较为远
大的见解。从某种意义上说,《但以理书》最终表现了救世主降临的希望。在书中,
救世主已不是一个大卫或所罗门式的国王,也不是神学摩西派的西流斯(Cyrus),而
是出现在云端的“神子”,一个具有人形的灵异生物,负责裁判世界,是黄金时代的
主人。也许波斯的“索西阿虚”(Sosiosch)这位将要到来的先知,给这种新理想提
供了一些概念,他将神之统治期作为一种使命。总之,《但以理书》不知名的作者对
于行将改变世界的宗教事变有过决定性的影响,他创造了新救世主说的结构和专用名
词。对他的评价,可以援用耶稣对施洗者约翰说过的话:“先于他是先知,后于他是
上帝之国”几年之后,同样的思想又出现在族长以诺(Henoen)的名下。而在此时兴
趣的艾赛尼教派(es-Senisme),似乎与启示教派有直接的关系,他们使那行将成为
人类教育的大纪律具有了雏形。
  不要以为这种由深邃的宗教热情引发的运动,如同基督教内部听发生的争斗-祥,
有什么特殊而独断的教条作为动机,这时的犹太人极具神学意味,对神之本质也并无
任何玄想。而天使、人之终结和神圣的三位一体等等信仰虽已初露端倪,却还是自由
选定的,是每个人各依其精神状态所获得的默想,甚至许多人都不曾听说过。即便是
最正统的人也置身于这些奇特想象的漩涡之外,仅停留于单纯的摩西法,而不存在像
正统派的基督教赋予教会的那种独断能力。只在公元3世纪后,基督教才落入喜好推理、
辩论的玄学狂般的种族之手,才开始了对那定义之争议,使教会史成为一种争议史。
犹太人固然也常辩论,许多激进的教徒对当时任何被争执问题都给出相反的答案,但
是《犹太教典》(Jalmud)给我们留下的这些争斗的主要论点,没有一个字涉及神学
的玄想。遵从《摩西法典》,维持《摩西法典》,因为它是公正的。恪守着它,它就
可以给予幸福。这便是犹太教的全部,没有教条,没有理论的象征。所以迈蒙尼德
(Moise Maimonide)这个服膺于阿拉伯最前位哲学的人,竟能成为信徒会的神旨代言
人,也是缘于他对宗教法的丰富经险。
  在马加比和希律(Herode)的最后统治时期,宗教引发的激动更加频繁,一连串
的宗教运动不断爆发。权力已渐渐世俗化,并坠入非信徒的手里,于是犹太人也同样
越来越不甘心为大地而生活,越来越使自己专著于内心深处去完成那项奇特的工作。
那时的世界正分心于别的大事,不曾知道在近东被遗忘的角落里发生的事情,可是了
解时代的人却比较明睿。温文而先知的拉丁诗人维吉尔(Virgile)以乎用一种秘密的
回声,响应着第二以赛亚(Lsaie)。一个孩子的出生将其带入世界新生的梦想中,这
梦想形成文字,人们称其为巫书。罗马帝国的建立,更激发了人们想象力,多年战乱
后灵魂所体会到的悲哀与衰落,刚刚开始的持久和平的刺激,使无穷的希望充满世界。
在犹德(Judee),人们的期待已达到极点,一些神圣的人,如传说中曾支持过耶稣的
老西面(Sameon)和被认为先知的法柳尔(phanuel)的女儿亚拿(Anne),在圣庙里
度过了整个生命,他们斋戒祷告,求上帝不要在他们没看到以色列的希望被满足以前,
召他们回去。大家感觉到一种孵化在进行着,一件未知之物迫近了。
  这些明睿的见解与梦想的结合,这些幻灭与希望的交替,这些不断地被可怕的现
实所击退的渴望,终于找到了一个盖世无双的人作为诠释者。他被世界公认为上帝之
子,而这是很公正的,因为他促成宗教的进步是别人所不能比拟的,也许永远无人可
比拟。
发表于 2009-5-14 20:17:24 | 显示全部楼层
紧握凌霄的手!谢谢你送来的佳音!:victory:
发表于 2009-5-14 22:57:17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你送来的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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