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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爱者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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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2 14:49: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泛爱者与性瘾者一线之差而已!
           你所不知道的性瘾者:走进他们 了解他们的挣扎与救赎,千万别变成他们的同类
文章来源: 搜狐 于 2012-05-11 11:18:55 -


"如果没有焦虑,性交只是一种动物活动,而不是色情。"

法国作家巴塔耶在他那本撼动欧洲思想界的《色情史》中这么说,"性行为清楚无比地标明了人类行为的一个原则:我们想要的是让我们精疲力竭,并且让我们的生活处于危险之中的东西。"

     终其一生,巴塔耶都身体力行地寻找性、死亡、亵渎和神圣的内在关联。"性"在他那里具有本体论的颠覆意义--在死亡和性面前,我们不断受到诱惑,"放弃劳动、忍耐、缓慢的财富积累,我们浪费、损失无度。


       "在巴塔耶的考证里,法语里的"神圣"和渎神有同一个词根,意味着神圣本来就包含着纯洁与禁忌、限制而后违反的双面含义。巴塔耶说,资本主义积累了那么多能量,必须要通过狂欢或战争消耗殆尽。作为禁忌的"性",除了唤醒我们自身的"兽性",也是通向神圣意识的手段。

在巴塔耶之前,小说家萨德侯爵就告诉同代人:"你必须要详细地坦白你的性,我就能判断出你的道德和人性"。

     法国思想家福柯在20世纪继承了巴塔耶和萨德对"性"的道德颠覆。他将权力、性话语的生长谱系都纳入批判的对象。他发现,在基督教的土壤之上,从17世纪开始,社会逐渐要求每个人尽可能地坦白自己的性,借由对"性"的医学的、精神分析的无孔不入的分析、纠正和惩罚,"性成了一个可怕的秘密。


                     我们的性经验不同于其他人的性经验,它服从于一个十分强烈的压抑体系。"

对"性瘾"的发现要晚于对其他性经验的命名和归类,而这一"疾病"在之前的几个世纪是由"唐璜"这样对性疯狂的人格的代表的。


     上世界40年代末,美国性学金金赛(AlfredKinsey)通过对一组大学年龄观察者(18-25岁)的长期调查发现,有3%的人反映"每周会有7次以上的彻底性性发泄(sexualoutlet,该词是性高潮的别称)",他将这群人视为性过度人群。

      此后,每周7次(以上)的性被医生或惊声分析师们视为一个人是否有"性瘾"的标尺--因为精神层面的问题,他们无法控制自己停止过度的性行为

          尽管面临争议,美国心理学会(APA)至今仍不承认"性瘾"作为一种确定的、可用规范的治疗根治的精神疾病。  


          但精神(心理)学界对性瘾的研究始终没有停止。研究显示,吸毒者和性瘾者同样会产生对多巴胺的以来,多巴胺是大脑快乐中心的神经递质。性瘾者更多追求的是精神上的快感?

从性别上,根据美国部分性瘾者匿名治疗协会的统计,90%的性瘾者为男性。女性大多被归为"爱瘾者"(loveaddicts),即不由自主地陷入依赖性男女关系无法自拔。

根据对性(感情)的强迫行为模式区分,美国目前最主流的四大治疗"性瘾"治疗团体,是"性瘾匿名小组"、"性与酒瘾匿名小组"、"性与爱上瘾匿名小组"、"强迫性性行为匿名小组"。

在性与爱上瘾匿名小组(SexandLoveAddictsAnonymous)提供的材料中,对"性与爱上瘾"的定义不局限于前文所说的每周7次的频率--"缺乏健康界限,在还没有了解一个人之前,就让自己陷入性或感情的关系中"、"强迫自己卷入一段又一段的关系,有时甚至还会有一段以上的性或感情的关系"、"像奴隶般的停留在对感情的依赖、爱情的刺激或强迫性的性行为中"······换言之,身体的强迫性性行为和由之而来的精神焦虑,被一同纳入治疗、纠正的范畴。

GQ贴身采访了四个坦诚面对自己"性瘾"问题的人,他们是:对性上瘾的男孩、滥用性的母亲,抑或享受性欲乌托邦的男同性恋者、一个在酒精和性中放逐自己十年的美国人。我们记录他们挥霍的欲望和与之牵缠的理性以及他们每个人如何以不同的理由和方式处理自己身上的兽性和人性。

他们面对GQ讲述自身不能承受的"轻"和"重"。因为和伴侣、家庭和自我的关系断裂失序,他们被抛掷于公众接受的普遍(性)道德架构之外。他们因为不节制的性而焦虑挣扎,但也试图通过信仰、和解和克制完成对自我的重建。如巴塔耶所说,他们身上的焦虑,恰恰反映了人性在确立自身边界时的徘徊。

或许"性瘾"和任何一种瘾一样,真正病因是失败的生活、失败的情感交流和失败的自我。


            正如其中一个受访者对记者所说的:我知道只有正常、积极的爱才能拯救我{:8_384:}
                     

                                对性上瘾的男孩
前女友带走了他们一起养的小猫,慌乱中忘记了猫砂铲。衣服和杂物都挤在几个纸箱子里。走廊的地上躺着一瓶辣椒酱,一小袋米上落着灰尘。打开的旅行包胡乱塞着几本电影专业的书。一本《圣经》占据了简陋的小书桌上除电脑之外的空间。一切像是被洗劫过。

                      李硕再次毁了自己试图建立的美好生活。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努力在和自己身上这个野兽相处。然而,现在的他,看起开像营养不良许久的病人,是个未发育完全的少年——这是他和它搏斗失败的证据。虽然不断挣扎,他终究被那股强烈的欲望,透支了身体。

          在过去的十五年,过度的欲望一直统治着他。一开始他只是好奇自己为何有这么激烈的欲望,再后来他开始陷入恐慌,然而,同时发现自己似乎越发沉溺。这种混沌无知又恐慌的状态,让他从青春期开始,就陷入了浑浑噩噩的生活中。

                  将寂寞、压力、罪恶感、愤怒、羞耻等情绪都“性化”(sexualized)——三年前,他读到美国的一些SLAA(性与爱上瘾者)匿名协会的材料,才发现自己是典型的上瘾,也才理解自己成为性瘾者的原因:他孤独、对自我否定、软弱······但作为一个内心傲慢的人,越孤独、越脆弱、越依赖性,就越孤独越脆弱。李硕一次次回想,自己从什么时候起,开始陷入这种状态中。

小时候,在有能力用“性”逃避耻辱之前,他寻找到的办法,是“死亡”。

10岁的时候,和许多小孩一样,他曾尝试“自杀”。


           因为再次没有完成作业,害怕老师以各种方式体罚。他从三楼阳台上跳下去,却落到底楼人家私自搭建的厨房上,扭伤了脚踝。那天下午他没有去上课。晚上父母听到同学的告状,知道他旷课,把他打了一顿。那似乎是他大脑里至今最伤感的画面。没有人察觉到他用这种极端方式发出的求救信号。在得到外界否定的回复后,他开始稀里煳涂地在家里找瓶瓶罐罐的化学制品,试图做成毒药,但总是失效

真正转向性这个途径,是初中时。男同学间开始流传各种地摊色情文学,他在新华书店也看到类似的画面。他成功地仿效别人撕了几页,回家之后却恐惧的不知道将那几张图放在哪里好。如同害怕被狱卒发现,他依依不舍地将那些图烧掉。直到他说服了自己的恐惧,认为去新华书店偷书和撕几张图一样简单。当他被书店的工作人员抓住,父亲去书店交了三倍的罚款,在书店狠狠地把他打一顿,然后气冲冲地把他带回家。

         他至今记得,那天家里请客,客人们照旧在灯光下吃吃喝喝,没有人直接问他(们)为什么回来这么晚。他一个人在阳台的黑暗里坐着,害怕那些客人们知道自己的事情,但心里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大人们轻蔑地咀嚼过一遍了。饭局过后,没有人和他谈起这个话题,没有人关心他为什么这么做。从此,他就决定对父母封锁自己的内心。

从那一刻起,他和同班男孩的关系开始更为疏离,和父母也越发冷漠,他藏住这些无法言表的痛苦,久而久之,这让他自信比其他人在“精神上”都要早熟。尽管他认为父母的粗暴让他从小就无法正视自己的欲望和软弱,是他耻感的来源。但他自以为自己把它藏在内心就是很好的解决办法。却不想,只把自己越困越深。他特意和我讲述高中时,家教老师问了他一个问题:人生的终极价值是什么。当被问到这个问题时,他觉得很高兴,终于有个人那样严肃地问他这个命题。但可惜,短暂的补习课程结束后,他再次失去与他人的内心的联系。

    事实上,在女友决定离开前。他已经完全删掉了所有出格的视频。虽然他自己都怀疑这么做的意义。

    每次欲望来临时,他又会开始像饿疯的狼,寻找那些哀嚎的脸孔,随着快感褪去,理性回复,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恶心、病态。疯狂地捶打自己。周而复始

前女友的离开,一部分原因是忍受不了他一天至少三次的欲望冲动。两人在豆瓣的星座小组中偶然相识。一开始,他们的“相处”“不错”——起码他以此不断告诉自己。然而,他终于还是注意到了,女朋友似乎胖些。他开始意识到,嫌弃女友其实是来自自己的不满足。

李硕试过拔掉网线、清除硬盘、修习佛教,但无一例外的失败。他曾在网上建立了一个性瘾资料翻译小组,试图用国外心理学的治疗内容来救治自己。后来,又结识了一些用佛教的戒律来禁欲的朋友。他告诉父亲自己信了佛教,是要解决“某个上瘾的问题”。父亲“哦”了一声,就没再说什么。他父亲是个唯物论者,所有的宗教在他看来都只是心理安慰剂。

但他禁欲的决心被西藏密宗的几幅双修图击溃——画面中的少女,缠绕在端坐的僧侣身上,让他反而有克制不住的冲动。

他试图找到这种欲望的源头,从源头把它切断。他也试图转化注意力,让自己被正常生活的逻辑带着走。

他在安徽的一个中专学习了摄影,做过一段时间的婚纱摄影师,他告诉母亲每个月有4000块的收入,但母亲不耐烦地说:就凭你,怎么可能拿那么高的工资,胡思乱想什么。后来他厌恶所谓的商业摄影,来北京自学电影。生活否定了他,他意识到,除了自我那个隐秘的发泄方式,他无法有效实现自己的任何欲望。

他一再渴望臣服于某种“神圣的”意志。如同“亵渎”和“神圣”拥有同样的词根。他相信自己受到过的诱惑越大,他越有信心抵达别的精神替代品。

当他21天没有自慰之后,他略显冲动地到教堂做了一个分享。他跪在地上,大声地在众人面前认罪,像请求羊群接纳自己。

不到第30天的时候,他终于在上班时试图打开一个链接,心里既希望又不希望链接的背后是让他恐惧的视频。

结果那个网页是个死链接。页面一片空白。他心里默念,感谢上天。他让自己相信,这是上天再一次对他伸出援手。而他也知道,只有正常的生活,才能真正医治他。

                        滥用性的母亲

频繁的自慰却是在她结婚后不久开始的,一天两次。其实婚姻,本是她救赎自己最重要的一步,却似乎成了她另一种沦陷的开始。

认识丈夫的时候,尤莉正试图摆脱伴随自己十多年的毒瘾和酒瘾。极端的欲望得到短暂满足后,会迅速把自己抛入一种虚空、可怕的状态。她为此开出的药方是,让自己爱上一个男人,并且热烈地期待组建家庭,让自己以责任的名义,拯救自己。

这是个不错的办法,然而,终究维持不了多久。开始的恶化是在婚后第四个月,她欣喜地发现自己怀孕了。丈夫在电话里说:哦,那明天再去吃饭庆祝吧,今天我要和哥们儿一起打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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