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笛卡尔
“数学真理,如同其它一切受造物一样,也都是由神所确立,并依赖于神。”--笛卡尔
“当我专心地想到神,完全向着神的时候,我发现并没有任何产生错误和虚妄的原因;可是片刻之后,回想到我自己的时候,经验就告诉我,我仍然会犯无数的错误。”。——笛卡尔
“如果世界上有某些物体或某些心智或其它的本性并不是十分完满的,那它们的存在一定要依赖神的力量;如果没有神,它们就一刻也不能维持下去。”。
——笛卡尔
笛卡尔出身于贵族家庭.父母都是天主教徒.父亲希望他将来做神父,8岁时送他进耶酥会学校学习.后来在教会办的普瓦捷大学攻读法学.以后当过兵.退伍后移居荷兰.
在荷兰长达20多年的时间里,笛卡尔对哲学、数学、天文学、物理学、化学和生理学等领域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并通过数学家梅森神父与欧洲主要学者保持密切联系。他的主要著作几乎都是在荷兰完成的。
笛卡尔堪称17世纪及其后的欧洲哲学界和科学界最有影响的巨匠之一,被誉为“近代科学的始祖”。
笛卡尔是解析几何和近代惟理论的创始人,又被誉为“现代哲学之父”。
他极力为神的存在提出有力的证据,他认为有一个最完满的“无限实体”,即神的存在,神是“有限实体”的创造者和终极原因。
在谈到人具有上帝的形象时,他说:当然不应该奇怪,上帝在创造我的时候把这个观念放在我心里,就如同工匠把标记刻印在他的作品上一样;这个标记也不必一定和这个作品有所不同。可是,只就上帝创造我这一点来说,非常可信的是,他是有些按照他的形象产生的我,对这个形象(里面包含有上帝的观念),我是用我领会我自己的那个功能去领会的,也就是说,当我对我自己进行反省的时候,我不仅认识到我是一个不完满、不完全、依存于别人的东西,这个东西不停地倾向、希望比我更好、更伟大的东西,而且我同时也认识到我所依存的那个别人,在他本身里边具有我所希求的、在我心里有其观念的一切伟大的东西,不是不确定地、仅仅潜在地,而是实际地、现实地、无限地具有这些东西,而这样一来,他就是上帝。我在这里用来证明上帝存在的论据,它的全部效果就在于我认识到,假如上帝真不存在,我的本性就不可能是这个样子,也就是说,我不可能在我心里有一个上帝的观念;我再说一遍,恰恰是这个上帝,我在我的心里有其观念,也就是说,他具有所有这些高尚的完满性,对于这些完满性我们心里尽管有什么轻微的观念,却不能全部理解。他不可能有任何缺点;凡是标志着什么不完满性的东西,他都没有。
他的唯理论观点被许多基督徒所反对,牛顿就是一个唯意志论者,反对唯理论.一个强调上帝的理性,一个强调上帝的意志,但把神学观点的不同放在一边,他们都以不同的方式彰显了上帝的荣耀,
16---威廉.惠斯顿
威廉.惠斯顿乃是接替牛顿充任剑桥大学数学教授,著有《地球论》(The Theory of the Earth)一书,并许多关于宗教的著作。他曾自述他何以相信“启示宗教”的理由,见证圣道,略谓:
“天文学和我们的数学,都证明圣经记载的正确无误。”
“最古的和最可信的历史记载,都证明圣经之确实可信。”
“我们越加研究,圣经记载便越显确实;一切难题,便易如冰消。”
“如果没有圣经中所记的神迹,基督教便难建立,且更不易令人信奉。”
“犹太人虽憎恨先知,逼害先知,但不能不信他们是上帝的先知,不能不信他们所写的乃是出自上帝的默示。”
“犹太民族过去和现在的遭遇和境况,便足证明圣经里面,先知预言的神学律法之真实不虚。”
“基督教会过去和现在的境况,便是证明先知预言和福音的真实可信。”
“圣经作者们,虽所生的时代不同,空间不同,但都异曲同工,写出一个伟大的计划——便是上帝救救世的计划。这个计划,完全是真神的奇妙作为,救主的伟大恩功,决非人的行为,我们只有信奉归依,才能得救。”
“圣史的记载,绝无丝毫捏造虚假之处。且比任何历史更为忠诚、公正、信实可靠。且圣经的预言,亦已逐渐应验,毫厘不爽。”
“基督教是唯一的真理,任何反对基督教的制度和宗教,绝难有丝毫存在的价值。”
“基上论证,基督教为颠扑不破的真理,事理昭彰,实无庸置疑。余只有心悦诚服,信奉此真神启示的宗教。”
十七 赫希尔爵士(Sir.John F.W.Herschel,1792-1871)
赫希尔爵士,乃是一位对天文学有卓越献之学者;家学渊源,其父威廉(Sir william Herschel 1738-1822),为德国著名天文学家,后迁居英。赫氏曾住在非洲好望角,专门研究观察南部天象,有重大发现,遂著《好望角天象观察录》,也加以一致的推崇。赫氏于气象学,亦多贡献;又精治声学和光学。其重要名著,为《天文学大纲》。
赫氏曾就科学与圣经的关系,发表他的意见,说:
“一切人类的发现,其结果只是使圣经里面的真理,越发得到确切的证明。”
赫氏一生研究天文,静观天体的运行,穷究其运行的法则;从而慨然有感曰:
“天体运行,周行不息;诚令人无法否认,宇宙间必定有一位全能至尊的主宰。”
赫氏复于其论“自然哲学”(Discourse on Natural Philosophy)时说:
“天生庶民,有物有则,如果否认了一位创造天地,主宰宇宙,全知全能,至尊至圣的上帝,那便无法理解。”
论到地质学和启示的关系,赫氏又说:
“凡属真于是,绝不能互相抵触。地质学既不能妨碍圣经的真理;摩西的宇宙论,亦断无伤于地质学原理。”
赫氏复论哲学的任务有言曰:
“有些过于偏激的人,反对研究自然哲学,以为此种研究,往往令人怀疑灵魂不灭,讥嘲启示宗教。这种反对,未必尽当。研究自然哲学,固不会明白启示宗教的真理,但如能够站在承认真神存在的立场上,而以否认上帝存在,怀疑灵魂不灭,为荒谬可笑,则不仅一切汪信的偏见,真理的障碍,自能完全扫除;同时偏狭的心灵,亦可脱离桎梏,得到自由;并且进而穷究宇宙人生的究竟,俾人类于晦暗的迷律中,得到南针;在不满的现状中,得到希望。真正的哲学家,决不强词夺理,偏执私见;他所盼望探求的,乃在求万事合乎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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